“老娘的事用你管?好好走你的路。”
“你瞧瞧,做了好事還不跟我們說,您心里憋著不難啊。”
“不難,閉,走快點,肚子不?”
“不,我們帶了吃的。”穆繼東故意道,“娘,您要告訴我你的,我分玉米饅頭給你吃。”
“滾,老娘不缺你一個饅頭。”
母子倆一路吵鬧著,穆清趴在爸爸背上睡著了。
睡夢中,他看到了穆國公府的大門,大門口熙熙攘攘都是人,他們家的二管家在門口迎客,笑著跟一位大人說,“我家主子喜得千金,今兒高興,請了京城德勝班來場戲,可熱鬧呢,大人里面快請。”
這時候,一個老道如穿花拂柳一般走進國公府的大門,大管家連忙問,“這位貴客從何來?”
老道溫和地笑了笑,“從來來,往你家去。”
大管家笑了笑,把他當作上門求財的野道,招呼小廝過來,把人請出去。
欽天監監正連忙上前道,“不得無禮,這是國師大人的大師兄,白云觀觀主。”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白云觀觀主,失敬失敬,觀主里面有請。”這個迎出來的是的祖父,上一任穆國公。
老道沒有多留,只留下一本書,名字《白云藏經》,說這是給滿月宴的賀禮。他留下一言,有一天會有人來找取這本書,可抄錄一本留下,作為保管這本書的謝禮。
夢到這兒,穆清突然清醒,穆繼東拍拍的小臉,“怎麼睡著了?”
林玉拿水壺倒了一點水沾了帕子,給臉,“可能是早上起得太早的緣故,往日睡到清醒怎麼也得□□點鐘。”
這個時候已經中午了,停下休息一會兒,幾個人吃了點饅頭,重新上路,回到家里已經快兩點多鐘。
林玉給閨換了裳,“你再睡一會兒。”
穆清表怏怏的,拉著媽媽的擺,“老道士我十五去找他。”
“你一個小人家,他你去干什麼?”
“給他送本書。”
這種事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穆清也不想說,怕增加爸媽的煩惱,只說,“他問我有沒有一本書,我說我有,他說我十五給他送去,到時候他會告訴我一個。”
林玉有些不高興,“這話為什麼不當著大人說,這不是忽悠小孩兒麼。”
穆繼東撓撓頭,“那咱們不去?”
林玉:“不去!”
穆清肯定地點點頭,“要去!我的直覺告訴我,要去!”
林玉:“可是……”
“去去去!”穆繼東打斷媳婦兒,“去就去嘛,順便問問他有什麼,我覺那老道神神的,不像是騙子。”
穆清小聲說,“我也覺得。”
不明白上輩子和這輩子有什麼牽連,以前猜測是因為國師把葬在生吉之地才來到這里,現在不確定了,想知道真實的原因是什麼。
后頭半個月,丫丫來他家好幾次,去村里玩兒,穆清都沒去,一心抄寫《白云藏經》,能老道士點名要的東西,肯定不是一般東西,要趕抄寫一份出來。
夢里面,給書的人說了,可以抄錄一份當作給的謝禮,那就大方接了。
小人兒小手,一天本寫不了幾個字,即使《白云藏經》字數,半個月也抄寫不完。最后,還是娘幫忙抄寫。
白云藏經是繁字寫的,五六年大力推廣簡字之前,學校里大多還是教授繁字,林玉和穆繼東他們倆都會寫繁字。
抄寫完之后,細心的林玉把抄寫的書和原本對照,檢查了一遍沒有錯才算完。
林玉了手腕,“這本書我每個字都看得懂,但是放在一起就不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
“正常,那是道家的藏書,那是一般人能看懂的?”穆繼東說,“媳婦兒,明天周六你要上班,送書的事兒我去,清清就別去了,在家待著吧。”
穆清反對,“我要去。”
林玉也覺得閨該去,“肯定不只是書的問題,要不然李道長當時也不會單獨把咱們閨留下來。”
“行吧,我本來不想帶閨去的,這兩年長高了些,嘟嘟的,背著走那麼久的山路還是累人啊!”
穆清生氣了,氣的直哼哼,“我不胖!!”
“哈哈哈,不胖不胖,我就是隨口說說,你看看你,還生氣了。”
穆清氣的一下撲到娘親懷里撒,“媽,你看,爸爸欺負我。”
林玉笑著瞪了穆繼東一眼,穆繼東嘿嘿笑著,提著水桶去河邊。
外面天都給黑了,林玉聽到院門打開的聲音,忙喊了一聲,“你早點回來。”
“知道啦!”
穆繼東拿著手電筒去河邊,到周凱,周凱揮手打招呼,“干嘛呢?”
“你干什麼我就干什麼。抓了多了?”
周凱給他看水桶,“兩條。河里水深,黃鱔溜的快,我準備去水稻田里看看。”
“咱們一起。”
“你滾開,我才不想和你一起,別影響我收。”
穆繼東輕哼一聲,“我走另一頭,看誰抓得多。”
河里,水稻田里,青蛙呱呱的聲此起彼伏,穆繼東打著手電筒抓黃鱔,忙活到快十點鐘才回去,抓了半桶。
周凱比他抓的還多些,“沒辦法,我家人多,抓了不夠人吃的。”
“你爹明天回來?”
“后天,星期天休息回家一天。我爹只是個臨時工,哪里像你媳婦兒哦,一周只上一天班。”
“嘿嘿,有手藝,那也是沒辦法。走了,回去了。”
“回見。”
穆繼東回到家里,媳婦兒和閨都睡了,他洗漱完輕手輕腳上床。
第二天天亮,夫妻倆起床各忙各的,穆繼東說,“廚房里的黃鱔昨晚上吐了一晚上的泥,等我們下午回來,咱們奢侈一把,晚上做香煎黃鱔。”
“香煎不了,想吃香煎,下午還要先熬油。”
穆繼東一拍腦袋,“我忘了,家里沒有油了。”
“菜籽油還有沒有?”
“家里沒有油票,今天我去療養院找他們問問,看看有沒有人愿意換。”
林玉著急上班,趕吃了早飯,穆繼東騎車帶著媳婦兒和閨去縣城。到了縣城門口,穆繼東抱著閨下車準備從小路上山,林玉騎車去療養院。
穆清上的挎包里背著書和吃的,趴在爸爸背上,搖搖晃晃地繼續補覺,到了白云觀才醒。
這次穆繼東還是只能在院的門口等著,穆清被爸爸提溜起放到門里面,背著的小挎包去見老道。
“給你!”穆清從包里掏出那本《白云藏經》給他,“這是原來的書,不是我媽抄寫的版本。”
這是在提醒他,我都這麼有誠意了,你該說了吧。
李道長一見那本書,突然開始笑起來,不是那種高深莫測的笑,也不是淡淡的微笑,而是像孩那樣夸張的大笑。
“我等到了!師父,師兄,師弟,我有生之年,終于等到了!你們可以安息了!我,很快就來找你們!”
老道邊哭邊笑,又笑又鬧,穆清嚇得不敢說話,只能默默等著。
過了好一會兒,老道終于收拾好緒,穆清發現,他那雙清亮的眼睛,好像和他整個人統一了,有了靈魂有了□□,全上下都生起來。
這算是另類的返老還嗎?還是如釋重負后的反應?
老道珍重地收好經書,對穆清說,“芒山腳下是一片福地,出現天災,外面兩三年才能過去,你們村真正上困境的時候加起來也不過一年。”
他說的沒錯,外面干旱絕產,穆家村還能有收。穆家村真正上干旱和山洪的時候,只在六零年的冬天到六一年的夏天,后頭就風調雨順了。穆家村風調雨順的時候,外面很多地方還在遭災。
“你就跟我說這個?這算什麼?”
李道長又說,“天災過了,后頭還有人禍,這是我給你的謝禮,也是要告訴你的小。你和白云觀有緣,希你能平安度過,一生順遂。”
后頭的話穆清一句都沒有進腦子,只聽見了那句人禍。什麼人禍?多大的禍?會不會殃及到和家人?什麼時候發生?
還有很多話沒來得及問,等捋清思緒,對面坐的老道已經不見了。
“等等,李道長呢,我有事找他。”
那個年輕男人攔住,“從今天開始,師父不會見任何人,你們請回吧。”
“可是……”穆清急的不行,任憑磨破了皮子,李道長始終沒有出現。
穆繼東抱起閨,生氣地冷哼一聲,“不見就不見,一個老頭兒罷了,有什麼好見的,閨,走,咱們回家,你媽媽給你做香煎鱔魚吃!”
穆清沒再掙扎,任憑爹抱走,知道李道長真的不會見。
那顆懸著的心始終沒辦法落地,能和幾年前天災相提并論的人禍,是什麼人禍?
“爸!”
“閨你我?”
穆清一臉鄭重,抿著,嘟嘟的小臉繃了,“咱們又要準備囤東西了。”
猜不到將來要發生什麼,也不知道會造什麼影響,但是,無論什麼時候,人總是要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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