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驚嘆,則是因為畫的太像了,連腦袋上的小鬏鬏,雙眼皮和表嚴肅時抿著的都畫的清清楚楚,這樣的細節,真是畫的太到位了。
“我要學這個!”
“哈哈哈,我教你,想學什麼我都教!”
傍晚,上山砍柴的穆繼東和林玉回來,看到閨畫的畫,穆繼東里的好話跟不要錢一般一盆一盆往外倒,夸的穆清十分不好意思。
自家人夸夸就算了,第二天請客吃飯,刑家人來了,容爺爺炫耀似的把昨天畫的兩幅葡萄架拿出來展示。
“瞧瞧,看我教導得多好,不過半天就有這樣的進步!”
刑老爺子和刑老夫人都是見過世面的人,穆清畫的水墨畫肯定比不上那些畫風的大家,還很稚,但是就跟容文博說的一樣,才學畫畫就能畫這樣,算是非常有天賦了。
“不錯,相當不錯!”
刑定北走過來,“給我看看。”
“你看。”
刑老夫人讓開位置,刑定北走上前去,兩幅畫擺在桌子上,墨跡還很新。
刑定北夸了一句,“教的真好。”
容文博開心的哈哈大笑。
“容叔,我從小就認識你,還不知道您有這樣的本事。”
容文博樂的笑開了花,“你小子那時候整天只知道讀書打球,不知道也不怪你。”
刑定北笑道,“現在知道也不晚,您看我家閨兒子寒假回來,不知道能不能跟您學畫畫?”
喲,在這兒等著他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容文博不好拒絕,“那你他們寒假過來,我先看看有沒有學畫畫的天分,有的話我就教教。”
“等的就是您這句話。”
刑定南也湊過來看,“哎呀,我兒子閨還沒出生,等他們能讀書學畫畫那得好幾年后了。”
蔣涵快到預產期了,今天留在家,沒有來吃午飯。
穆清笑著說,“等他們長大了,我教他們。”
“清清真是好孩子!”刑定南一把抱起,“走,我們去看看你爸媽做什麼好吃的。”
穆清心想,我可太知道了,要不要我給你報菜名?
廚房里,飯菜已經做好了,見刑定南過來,穆繼東不見外地他端菜。
“我去,你們從早上開始做飯的嗎?一二三四……一共八菜一湯,你們這就做好啦?”
林玉笑了笑,“準備得早了些,你們來剛剛好。”
飯菜上桌,刑老爺子拿來一瓶茅臺,“老朋友重逢,今天咱們要喝一個。”
“一杯酒,不多喝,咱們這把年紀要多注意。”
“行,聽你的!”
只要一開始喝酒,別管是一杯還是一瓶,那話匣子打開,這頓飯不吃兩三個小時肯定是吃不完的。
這會兒他們已經從三年災害聊到今年的工業農業雙開花,什麼大慶啊,大寨啊。
穆清揚起小腦袋,“定北叔叔,大家都學大慶大寨,以后咱們是不是要過好日子了呀。”
云苓笑道,“小丫頭還知道好日子呢。”
“知道呀,吃飽飽,穿暖和就是好日子了呀,大家都開開心心的。”
刑定北點點頭,“今年確實發展的不錯,好事連連。”
林玉過來抱起閨,“到你睡覺的時間了,洗洗臉睡覺去。”
穆清趴在娘親的肩膀上,眼睛還看著刑定北,奇怪了,定北叔叔說一切都好,難道是老道士預言錯了?
如果老道士預言錯了,那當時為什麼會那麼心慌?
“媽,我們什麼時候去白云觀?”
“就那麼想去,你都問好幾遍了。”
“就是想去嘛,那個老道士胡子好長喲。”
“你就是想去看他的白胡子?”“昂。”
林玉無奈,“這幾天我和你爸要準備過冬的柴火,不出空來,你要想去,等過年吧,正月里沒事兒,咱們去白云觀燒香也行。”
“啊,正月還有好久哦。”
“不久,馬上就是元旦,很快了。”
穆清又問,“容爺爺回去過年嗎?”
“不回去,上海那邊已經沒有人了,你容爺爺家里人都走了。”
“哦。”
洗了臉洗了手上床睡覺,穆清睡覺前還在想,或許老道士的預言并不是說今年會發生壞事,可能是明年?
穆清的心事稍微放下來一點,后頭的日子,跟著容爺爺讀書寫字學畫畫,至于學古琴和下棋放到明年,容爺爺說,等明年大一些再學。
一老一小,一個是在復習以前學過的東西,學的很輕松。一個覺得自己教了個天才,也教的很輕松。
慢慢的,容文博也不的那般了,穆清和以前一樣,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起來吃了早飯,跟著容爺爺讀書,下午學畫畫,一天過的不不慢。
等到放寒假了,穆清期待莉姐姐和刑昭過來,他們知道是過來學畫畫的,都沒等到過夜,早上來下午就走了。
借口嘛,說是他們二媽,也就是蔣涵要生娃了,他們不放心要回去看看。
容文博教慣了穆清這個天才,也不想搭理他們,他們趕走。
刑莉走的時候的頭,“小丫頭,辛苦你了,小小年紀要學這麼多東西。”
穆清乖乖地笑,“莉姐姐,不辛苦噠。”
刑莉面同,“可憐的娃,都給教糊涂了。”
穆清:“……”我真的不辛苦。
冬之后,家里的柴火慢慢準備充足了,二樓的閣樓上堆滿了一捆捆的柴火,肯定夠燒到明年。
穆繼東騰出手來,想去山上掏兔子。
容文博嫌棄,“就知道吃兔子,是野不香還是怎麼的?”
林玉笑著解釋,“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兔子好抓,只要找到兔子了,幾個人一起幫忙,很容易抓到兔子。野可是會飛的,抓野老費勁了。”
“哼,這是因為你們不會箭。你不著急上山,我先教你箭。”
容文博說做就做,提上砍刀上穆繼東去后山,教他如何選擇適合做弓箭的小樹。野的弓不用多強,做弓箭的手藝也不用那麼講究,兩人忙活了四五天,做出來三把弓。
兩大一小,大的是容爺爺和爹的,小的是的。真小呀,弓只有爹小長。
穆清小手拉扯著弓弦試試力度,那邊容爺爺和爹已經對著靶子起來。他爹還算有天分,練了半天,勉強掌握好技巧,至不會靶了。
可能也是因為靶子離得近的原因。
容文博沖小丫頭招手,“清清,你過來試試。”
“哎。”
“站好,站直,小腳分開和肩膀同寬……對,就是這樣,放松……瞄準了,出去!”
xiu~的一下,給特制的小箭飛出去,準確地扎在靶子中間。
爹一下瞪大眼睛,“這怎麼可能?”
容文博與有榮焉,很看不上爹嫉妒de心理,“怎麼不可能,清清本來就聰明,學什麼都快。你一個當爹的不尋思好好努力,還給自己找借口不!”
穆清得意地笑,小跑過去把自己的箭□□,這次沒有容爺爺幫調整角度,自己站好,找準位置,又是xiu~的一聲,箭出去,扎得準準的。
穆繼東震驚,媽呀,他真是生了個天才!
穆繼東拍拍閨的肩膀,“好好努力呀,照你這樣長大,等你十歲能滿山跑了,你爹我就不用心吃的問題了。
容文博狠狠瞪了他一眼,“打清清的主意,自己個兒練去!”
“得嘞!”
穆清的再準,也只能在院子里扎一扎靶子,爹第二天就國柱叔叔他們上山了。
以往他們每次上山,不出意外的話,都要等到半下午才能回來。今天一早去,下午兩點多鐘就回來了,三人都背著死得的野野兔子。
穆清瞅了一眼,嘖嘖,那幾只白兔子死的有些慘,一只手臂長的兔子上好幾個,一看就是爹學藝不,用箭海戰才贏的。
這時候,穆國柱和周凱看容文博的眼神特別火熱。
“叔,我和繼東是兄弟,繞著彎算,您也是我親叔,叔,您教教我們打獵吧,我們可太想學了。”
周凱連忙點頭,“叔,我和穆國柱肯定比穆繼東聰明,收我們當弟子肯定沒錯。”
穆繼東不樂意了,“學手藝就學手藝吧,怎麼還踩我一腳。”
容文博不樂意教他們,“我沒空,你們想學找穆繼東吧。”
說完容文博轉就走,“清清看什麼呢,走,進屋學畫畫兒。”
“哦。”
見容文博真沒想教他們,穆國柱和周凱找上了穆繼東,哥倆攀著他肩膀,“走,我們出去好好聊聊。”
穆清在屋里學習,爹和兩個叔叔在后院燒熱水收拾野和野兔子,傍晚前都收拾出門抹上鹽和炒香的花椒,塞桶里腌制著。要腌制好幾天才能拿出來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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