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不太舒服,周挽忍不住皺了下眉。
姜彥:“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你有想去的公司都可以告訴我。”
“謝謝,不過我覺得我現在的工作好的,我很喜歡。”周挽說。
姜彥覺得是逞強,皺眉:“周挽,過去那麼久了,你何必這樣,人要向前看,至我現在能幫你。”
“可我真的不需要。”周挽說,“姜彥,畢業時我就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因為當年的事,我們不可能再做朋友了。”
說完,周挽了張紙巾干手,轉離開。
越過他肩膀時,周挽的手腕突然被他攥住。
腳步一頓。
姜彥咬著牙,聲音低:“周挽,可我已經跟從前不一樣了,我功了,我已經功了,沒有人會再瞧不起我,他們都說我前途無量、功名就,我一定會站上金字塔尖,你會看到我的。”
周挽皺著眉,用力著手:“姜彥,你先放開我。”
“為什麼你永遠都不肯看我一眼?”
離開平川市后,再也沒有人瞧不起他,所有人都夸他羨他妒他,他將那些屈辱都丟在了平川市,在這里,他是理天才姜彥,是最年有為最前途不可限量的。
當習慣了那些傾羨崇拜的目,他就更加不了周挽對他的態度。
“為什麼?!”姜彥盯著眼睛,“周挽,讀書時你是我心中唯一一個對手,也是并肩的隊友,我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話音剛落,后響起一道不屑的嗤聲。
陸西驍站在不遠,看不清緒。
他里叼著煙,一點猩紅,這一塊地方沒什麼人,空曠安靜,連呼吸間的聲音都被放大。
“你倒是會往自己臉上金。”
他彈了彈煙灰,那點火氣都藏在漫不經心的表面,“你們是一個世界的,就你這樣的,也配?”
在姜彥愣神之際,周挽終于回手,乖乖跑到陸西驍旁邊。
姜彥看著眼前這一幕。
腦海中浮現讀書時的畫面,也是這樣子。
他以為周挽和陸西驍早就斷了,早就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他冷笑一聲:“總好過你這種紈绔子弟,要不是你爸你爺爺,你能有今天嗎?”
姜彥不知道陸西驍早就和陸家有來往,也不知道他的今時今日都是靠他自己。
但陸西驍也懶得費口舌去和他解釋這些。
一直以來,姜彥將他視作眼中釘,可陸西驍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陸西驍輕笑:“當初可是你追著陸終岳爸,拼了命的想進陸家的門,怎麼現在倒了這說法了,姜彥,用不用我提醒你,你不是不想要,是沒法兒有。”
說完,他不等姜彥回答,牽著周挽的手轉就走。
他步子邁得大,周挽要小跑著才能跟他。
“陸西驍。”一路小跑著,仰頭去觀察他的神,“你怎麼在這?”
“正好來參加個會。”
上了車,周挽想了想,還是主給他解釋:“陸西驍,我是因為有個采訪工作才跟他見面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拉著我說那些,當年那件事后,我跟他差不多就斷了聯系。”
陸西驍那點火氣被這溫吞又認真的語調平了些。
他側頭看了周挽一會兒,抬手了把頭發,說:“怕我生氣?”
“嗯。”
“哦——”
陸西驍拖著聲調,扣住手腕,皮薄,冷水就紅,被人扯著也容易紅,這會兒手腕上就有指印,很淡,但看著就是讓人不爽。
他指腹描摹這那圈指印來回挲,然后抬起的手,在手腕的皮。
“是有點生氣。”他開口,嗓音有些含混。
周挽眨了下眼,手腕發,心跳加速。
接著,便看到陸西驍張,咬住手腕側的一塊細,牙尖磨了磨。
有點疼。
然后陸西驍咬得更用力了些,周挽都能覺到牙尖陷進自己的皮。
抿住,忍著。
陸西驍對周挽總有種惡劣的沖,忍不住想弄疼,他不知道是出于怎樣的心理,偶爾也覺得自己變態的,但就是忍不住。
他喜歡看到周挽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他不自覺地又用力咬下去。
直起,周挽手腕上留下一圈牙印兒,皮紅得發燙。
再抬眼,小姑娘大概是真覺得疼,眉心還輕蹙著,眼眶泛紅,卻一聲沒吭。
周挽看著他,一點都沒生氣,還溫溫吞吞地問:“你還生氣嗎?”
一瞬間,陸西驍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畜生。
“疼麼?”
周挽搖頭。
明明眼眶都憋紅了。
可惜當畜生是會上癮的。
“生氣倒是不生氣了,但我吃醋了。”
陸西驍好整以暇地收回手,在周挽面前,他向來是最會蹬鼻子上臉的,用黃屏的話來說就是作。
他冷下一張臉,淡聲:“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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