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原三田?」
聽到這話,原三田有些疑的問道:「我是,大人怎麼知道我?」
「當然知道,你就是細川的同夥之一,沒想到你主送上門了,一起抓起來!」
其他工頭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都被嚇的開始後退,可花興阿顯然不想輕易放過他們,拿著名單開始挨個點名。
點到名字站出來的,都被以各種罪名抓走,不肯站出來的,也被花興阿後被收買的原傢伙計指認出來。
「都安靜了!犯了罪,就要抓,這是我們的本分,誰敢阻攔,便是干擾衙門審案執法,扣個謀反的罪名都不為過,識相的,都散了吧!」
花興阿一網下去,算是把原家的工頭們全抓了,沒了主事的,工人們也沒了什麼凝聚力,在在差們的驅散下,第一次靜坐示威就這麼結束了。
「葉天,葉天!衙門果然抓人了!」
「這不是咱們早就料到的麼?有什麼可慌的?」
「可他們學聰明了,扣上了各種混賬罪名,以審案的名頭抓的人。
如此一來,咱們想鬧也鬧不起來呀,至於被抓的工頭,肯定被他們嚴刑拷打,若是讓他們拿住了原家組織罷工的證據,就能對原家下手了!」
「那又如何?」
「如何?清淤是朝廷委派下來的差事,工人們不幹活,這不是和朝廷作對麼?你說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咱們……什麼都不幹,就等消息。」
聽到這話,原緒真被氣的差點翻白眼,事是葉天計劃的,也是他推的,現在除了問題,他一句等消息,這不是把原家給耍了麼?
「你先別急,我有計劃。」
「什麼計劃?你對我還藏著掖著?信不過我?」
「不是信不過,只是我不知道被抓的人,在衙門裏會不會吐口,到底用什麼哪一套方案,還不清楚。
原家的關係網只是斷了,並非消失,咱們要想辦法重新連起來。」
「怎麼連?」
看葉天招數,原緒真立刻把耳朵湊過去,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已經對自己曾經看不起的贅婿,俯首聽命了。
「這樣真的可以?」
「一定有效果,這事只能原家嫡系子弟去做,只有你去做。」
思索片刻,原緒真咬著牙說道:「為了原家,我豁出去了!」
校場上豎起了三木桿,每木桿上都綁著一個奴隸。崧部明站定了位置,搭弓箭,兩箭連發,中兩個奴隸的眉心。
除了大周控制區,南大陸諸國,依舊保留著奴隸制。
不過國土看似龐大,在戰場上卻敗多勝的安宋,奴隸主要來源還是犯了罪的平民。
這些年來,安宋皇帝一心想要重振安宋雄風,一直想辦法鼓勵安宋的尚武之風,以奴隸考驗箭,用見的方式激發皇族膽氣,便是他想出的辦法之一。
「漂亮!好箭法!」崧平山在旁邊鼓掌喝彩。
「哥哥,到你了。請吧!」
「還是算了吧,我箭不,就不拿出來丟人現眼了。今天這場比試,算是你贏了。」
「怎麼?連一箭都不敢了嗎?」
崧平山主認輸,卻換來了崧部明滿臉的鄙夷之。崧平山並不計較,依舊是一副寬容大度的神態。
「既然已經知道結果,為什麼還偏要去爭這一下呢?」
「哼,無趣。我先走了!」
比試結束,崧部明率先離開校場,眾人也紛紛離開。崧橫綾走過來,住了落在後面的崧平山。
「崧平山,你站住!」
「父王,孩兒可是有什麼吩咐?」
「我問你,今日的比試,你為什麼要故意認輸?」崧橫綾對崧平山認輸的行為十分不滿。
「父王,您比孩兒更了解崧部明弟弟。弟弟生好強,如果今天孩兒贏了,弟弟一定會不高興的。」
「比試就是比試,只要是比試就會有輸贏。若是還要照顧比試人的心,那還比他做什麼?」
「若是正式的比賽,孩兒定當竭盡全力。可這不過是一場娛樂而已,孩兒以為,沒有必要為了這一點事,影響了和兄弟之間的。不值得的。」
「你這格如此綿,以後如何就大事?」
「父王息怒,孩兒只是以為,弟弟能夠開心,比贏得這場比賽更重要些。」
「你能為兄弟著想,父王當然很高興。但是你也不能一味的只考慮其他人,也要多為自己想一想。」
「孩兒當然也會為自己考慮,只是箭這一方面,孩兒本來就不如弟弟那般湛。父王若是覺得孩兒做得不夠,孩兒繼續努力便是,一定會追上弟弟的。」
「崧平山,你要記住,你為皇子,不能一味的只有仁之心。無論以後你能不能繼承朕的王位,都要懂得帝王之。你可明白嗎?」
「兒臣明白了。」
「你能明白那是最好,回去好好想一想朕剛才跟你說的話。到底什麼時候該爭,什麼時候該讓。」
「是,那兒臣先告退了。」
「去吧。」
崧平山離開,皇后田亞香從後面走了出來,來到崧橫綾面前向崧橫綾詢問。
「陛下,你剛才說,無論以後崧平山能不能繼承朕的王位,都要懂得帝王之。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讓崧平山繼承王位嗎?」
「他們都是朕的兒子,只要是朕的兒子,都有機會繼承朕的王位。」
「您不必拿這些話來糊弄臣妾,臣妾覺得,崧平山不適合繼位,他沒有您這般的帝王之氣。」
「那依你的意思呢?」
田亞香想手皇子繼位的事,崧橫綾心裏有些不悅,但還是想聽一聽田亞香的意見。田亞香不知崧橫綾心的想法,自顧自誇起了崧部明。
「依臣妾看,還是崧部明更優秀一些。文韜武略無一不,那才是一個繼承人應該有的樣子。」
「崧部明固然有崧部明的長,但是崧平山宅心仁厚,更適合來坐這個位置。來替朕守好這座江山。」
「守江山?俗話說得好,打江山易、守江山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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