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霜有些懵:“什、什麼?”
姬玉落驟然回,月將眼里的興味襯出了十分,挑眉道:“紅霜,咱們不急著走。”
紅霜急了:“小姐!前頭那事能避開一回兩回,總不能回回避開,為了個趙庸把自己搭進去實在不值當,幸而今日還走得了,再拖下去,只怕就難了。”
“未必。”姬玉落面沉靜,思忖過后道:“霍顯可能是……有疾。”
紅霜在那瞬間有些卡殼,“什、什麼?”
姬玉落若有所思地向西院那幾座高高的院落,人都說鎮大人一大離譜之就在于后宅的妾室多得出奇,可這未必就不是一種遮掩。
他用一院子鶯鶯燕燕來遮掩這件事,又用一個盛蘭心來將這些妾室合理地變了擺件,讓人以為他只是因對盛蘭心格外重才冷落旁人。
不過事實究竟如何,還得再探一探。
但若真是如此,適才在房中那人不過只是虛張聲勢,又何足為懼?
思及此,姬玉落心里便有了主意。
那廂,院子里腳步聲雜,侍衛腰間的大刀奔走時噹噹作響,整座宅邸都被油燈點亮,比之適才西院遇刺的靜還要大。
南月息著跑來,“主子,咱們的人守在外頭,沒見夫人離開。”
霍顯臉沉得能滴出墨,往南月那兒瞥的那一眼,南月連呼吸都屏住了。
他正要垂頭領罰時,忽聽甬道那傳來一道聲音:“夫君!”
所有人都側目看去。
就見姬玉落緩緩上前,訝然地看了看周遭景,“這是怎麼了?找什麼人呢?”
霍顯只盯著面前姑娘那張不慌不的臉不說話。
南月瞥了眼自家主子,趕忙道:“哦……找刺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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