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不是聊天的時候,云棉漱了口以后迅速冷靜下來,對手機道:“清樾哥,先不說了,我去報警。”
“嗯。”裴清樾那邊默了默,“注意安全。”
“好,謝謝。”
掛掉電話,原本就睡不著的裴清樾這會兒就更睡不著了,直接起,片刻后就離開了房間。
而這邊離云棉們房間最近的一個監制最先注意到這里的靜,看到地上的死老鼠后立馬就要拿走。
這時云棉從里面走出來,強忍著惡心:“等一下。”
監制:“怎麼了?”
云棉臉有些發白,但還是冷靜道:“拍照,留證據。”
畢竟對方是個孩子,監制看的模樣也是嚇到了,于是說:“我來拍,你們別看了。”
云棉這時候已經打了電話報警,在警方的提示下,還是沒有先地上的東西。
而這時得知消息的導演們也匆匆趕來,看到地上的東西都有些反胃,孔導厲聲道:“讓所有人立刻離開這里,下樓清點人數!”
所有人下了樓后,大家都坐在這個招待所一樓的餐廳里,開大會似的,云棉坐在窗邊吹著冷風冷靜。
原本嘻嘻哈哈的易白這時候臉也難得難看,他罵了一聲道:“太惡心了!”
這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是他在自己的房里發現了一個小攝像頭,原本那個東西是機場的時候送的禮,一并帶來的,但一直都被放在了箱子里沒拿出來,今天編劇們沒有打麻將了,又敲門嚇了他一下,他有點害怕,所以就拿出來看了一下。
出于職業病,就算是送的送的東西他都會各方面檢查一下,這不突然就在里面發現了一個攝像頭。
就在他拔了那個攝像頭,準備給經紀人和導演發消息的時候,手機里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
“哥哥為什麼要拔了?不喜歡的禮嗎?我看不到你了。”
“哥哥你為什麼要跟那兩個人走的那麼近!你是我的!我很你!”
“哥哥,你看這個是不是你的?我好喜歡。”
最后這條消息后發過來了一張圖片,那是易白用過的牙刷,他去洗手間一看果然自己的牙刷不見了,這才尖出聲。
云棉聽得起了一的皮疙瘩,這已經是有些瘋魔的地步了。
“瘋了吧!”孔導說,“禮里藏攝像頭,還干涉你的正常社?這種病態的占有太可怕了。”
孫茹聽完就死死皺眉:“這就是私生啊!什麼時候混進來的?”
聽到這個云棉下意識就想到了那個謝敏,那個人看易白的目跟看自己和孫茹不同,如果搭上發給易白的那兩句話,那就完全能合上。
云棉問:“所以私生不僅是干涉藝人的私生活,還有病態的占有,甚至會對藝人做出過分的舉?”
“不僅是這樣。”之前那個監制說,“還會對與自己喜歡藝人走得近的其他人有很大的敵意,比如…”
云棉可以肯定了:“比如我們房間門口的死老鼠。”
想起什麼,又問:“那之前編劇們惡作劇的時候有敲我們的門嗎?”
編劇們紛紛否認:“我們只是跟易白開個玩笑,也不會吵他休息,所以只在早的時候敲過一次,其他人的怎麼可能會去敲,更何況你們還是藝人!”
易白:“一次?!”
他不可置信地說:“可我的門被敲了三次!我差點就要下去跟你們拼命了。”
云棉出手:“我們被敲了兩次,最后一次我看到了的背影,是個穿著黑服的孩子。”
“孩子?”孔導神嚴肅:“所以你們都被敲了兩次,那很可能就是同一個人干的,還有孫茹你和云棉房門口的那個死老鼠。”
自己的店里出了這種事,招待所的老板嚇得趕解釋:“這可跟我們沒有關系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你們店里的監控呢?”
“我讓人去拿了。”老板說,“自從你們住,我就把所有的監控都換了一遍。”
聽起來好像是沒什麼問題,云棉這會兒冷靜下來,被風吹得有點冷,正想去關窗,忽然余里閃過什麼,微微側頭一看。
白天差點撞倒小孩的那兩個騎托車的人在招待所不遠的拐角那里往這邊看,視線方向好像就是在自己跟孫茹的房間位置。
劇組在這邊拍戲又包了招待所,每天早出晚歸的,就算是當地人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也見不著幾面,更何況這家招待所是特意選好的,位置比較僻靜,周圍的人也都說好了不能位置,不然都會追究責任,也會有專門的人把守著不讓人進這片范圍。
這兩人怎麼過來的?
這時候的孔導還在問招待所的老板:“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進過招待所?”
老板忙搖頭:“每天只有你們一起進一起出,其他時間我們都是把門關上的,哪會有什麼人進來。”
說的也是,老板不可能會放可以可疑人員進來,就算有也會跟劇組確認的。
“孔導。”
孔導正上火呢,聽到這聲轉頭,發現是云棉。
他這才反應過來,艸,棉皇在這兒呢!
不知怎麼,看到云棉以后孔導就莫名有了種“什麼事不能解決”的信心。
他放語氣問:“怎麼了?”
云棉指指窗外:“可以找人把那兩個人來問一問。”
大家一同看過去,也看到了那兩個年輕男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有問題,孔導立刻了幾個強壯的人過去。
一看到有人來,那兩人轉就想跑,但哪里跑得過專門挑過來的人,沒一會兒就被住帶過來了。
看到這里這麼多人,兩人都驚了一下,再看到坐在窗邊的云棉時,眼睛又是一亮。
這個目,云棉再之前那個謝敏上見到過,但這兩人還沒有那麼深刻。
若有所思。
孔導開口就問:“你們倆在那看什麼呢?”
兩人收回目,支支吾吾不肯說話,一會兒看天,一會兒看地。
云棉突然出聲:“我們已經報警了。”
聽到的聲音,這兩人就齊刷刷的轉向了。
其中一個男人道:“我們什麼都沒做,就是在那里看了一會兒,怎麼就報警了啊。”
易白:“你確定什麼都沒做?”
男人頓時有點心虛。
“不說也行。”云棉笑了一下,“那警察來了就把這所有的罪名都放你們上吧。”
“罪,罪名?!”
男人驚了一下,趕去抓同伴:“快點,咱們這會兒還是未遂,等會兒說不清了!”
他的同伴這才拿出了一個小型的遠鏡出來:“原本是打算看一下的,但是看不見。”
云棉盯著那個遠鏡,說:“你們一直只盯著一個方向,是知道那里住了誰是嗎?”
所有人不由得紛紛看向,沒想到觀察得這麼仔細。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不由自主地看著云棉:“不,不知道。”
云棉靠在椅子上,微微垂眸,緩緩問:“想清楚了?”
“…嘶。”孔導見狀倒吸一口冷氣,跟邊的人小聲道,“你們一直棉皇棉皇的,直到這會兒我才會到了什麼做皇。”
這時候的云棉給人迫實在太強了,哪里還有白天對著大家溫溫的樣子,不得不說,這氣勢就能倒一大片人。
比如前面的這兩個年輕男人,他們心理素質實在是不行,又是頭一回離這麼多明星這麼近,加上對面這個可是云棉啊!他們多喜歡的云棉。
云棉簡單直接道:“知道我和孫茹住在里面。”
兩人頓時沒敢說話,云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白天遇到的時候,這兩人就不太正常,自己摔倒傷還差點撞到人,車也摔了,這種況下他們什麼都沒管,而是先來找自己要簽名。
剛才看的是和孫茹的房間,一進來別的沒注意,眼神有落點的時候是落在自己上的。
前因后果結合起來,只要一套就能套出話。
云棉:“拿著遠鏡,是想看我們。”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一個先出聲。
易白立刻問:“你們是狗仔嗎!”
孫茹:“……狗仔拿的是相機,專業設備,不是遠鏡。”
這兩個人應該只是要滿足一下自己的窺,所以只是拿著遠鏡,而且還非常不練。
孫茹問:“之前敲門的放死老鼠的是你們嗎?”
聽到這個,兩個人頓時搖頭:“怎麼可能!我們連門都進不去!”
“等會兒!誰放了死老鼠!”其中一個男人頓時大聲起來,看向云棉憤怒地問,“是放在棉皇你這里嗎?!是誰干的!”
眾人:…得了,這還是云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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