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來來來,劇本給你們了,你們演一個吧,現場作畫。】
【給大家解釋一下,我是小四的室友,禮是云棉給的這件事還是我們告訴小四的,小四平常就是個安安靜靜的小姑娘,你們收起那些無端的猜疑吧。】
就連導演組這時也被帶了氣氛,紛紛開口對小四道:“那我們就趁著這個機會給這位同學說一句生日快樂吧。”
【既然都遇到了,大家就一起祝小四生日快樂吧!】
【也希直播間的各位都前程似錦哦。】
在一聲又一聲的生日快樂里,小四更加泣不聲,還是同專業的同學們勸道:“好了小四,這會兒上電視呢,眼睛哭腫了上鏡不好看。”
云棉聞言笑了一聲,給工作人員要來一張紙巾遞過去:“是呀,怎麼在全國觀眾面前哭鼻子。”
小四拿過紙巾破涕為笑:“抱歉,我沒控制住。”
楊導也適時出來緩解氣氛:“好了好了,既然現在我們完了,那麼現在就該去吃午飯了,吃完午飯再去禮堂,看看大家的作品,到底是誰更勝一籌。”
大家把桌上的畫收好,就連之前云棉用來練筆的那副也收了起來一起轉移陣地。
而這時在藝學院院長辦公室里,其他老師看著畫完了,也沒有再聚集在一起,都各忙各的去,只留下了秦書余和方升寧。
跟秦書余一直的面帶笑意不同,方升寧早早就在云棉畫完一幅畫后就開始沉默,直到現在人家都要去禮堂了,他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秦書余起給他倒了杯水,出聲提醒:“你在想什麼?”
方升寧將面前的水一飲而盡,皺著眉:“你說我是不是該去醫院檢查一下,會不會腦子有點什麼病?”
秦書余忍著笑:“什麼病?”
方升寧滿臉嚴肅:“我覺得我跟這個云棉認識很久了,但又不太想得起來。”
“最奇怪的是,我其他的學生我都很清楚的記得。”
尤其是在看到云棉畫完那幅畫后,習慣地用筆的末端虛虛勾畫整一幅圖的習慣,簡直像是刻在自己腦子一樣,好像看過了無數次。
見他實在疑,秦書余坐下來,忽的問:“如果真的是你的學生呢?”
方升寧一愣,真是自己的學生?
云棉的繪畫技巧應該是練過不時間的,要做自己的學生絕對夠格,而且他心里有種覺···
他不悅道:“不本來就是我的學生?”
想到這里,方升寧下意識就把這句話說了出來,說完又給自己找補:“不,我才不認。”
話一出口,方升寧就覺得不對勁了,什麼不認?合著就真的是?
對上老朋友意味深長的表,他有點氣急敗壞:“你這什麼表,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秦書余一直就很聰明,什麼都看得淡看得,這會而方升寧就覺得自己被給看了。
秦書余慢慢喝了口水:“知道很多,過會兒要去禮堂,如果真的好奇,不如過去看看,看到以后,說不準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那還喝什麼。”方升寧這個急子,看到這麼悠閑就上頭,把的水杯搶過去放在桌上,“趕走。”
-
校門口,跟門衛涉過后開著車進學校的古書看著后座上正在專心致志看著直播的老板,明知故問:“裴總,講座要下午才開始,這會兒禮堂正在錄節目呢,現在還早,我們要去哪里?”
過了幾秒沒等到回答,他回過頭,才發現老板就沒聽進去自己的話。
這直播開了多久,老板就看了多久,而且點進去的還是云棉那個直播間,其中心思不要太明顯哦。
古書便道:“云棉應該也在禮堂,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嗯。”
“······”
合著您這是選擇聽話?
古書無言片刻,開著車往禮堂的方向去了,沒一會兒便聽到老板問:“如果畫畫要到的這個水平,需要多久?”
在來學校之前,古書是看了一眼當時云棉正在畫的那幅圖的,他驚嘆:“有天分,加上一直練習話,也需要很多年吧,一定是從小就學了,而且還有名師指導,這麼說來,云棉真是多才多藝。”
他說著說著又來了興趣:“想云棉這樣的,書法造詣高,還會跳舞,現在也會畫畫,就連學業都是專業第一,而現在也才20歲,好像有點恐怖誒。”
“恐怖?”
“裴總,您要知道這每一項都是要日久經年的學習練習的,而且還是同時會這麼多才藝,云棉肯定小時候都沒有休息過吧?”古書拿現在很多家庭孩子的課外班來分析,“就算家里請了名師,從小又要上學,每天又要學書法學跳舞學畫畫,就算是每一門課需要兩個小時,也需要很多時間的,這不是很累嗎?”
“哦,還會作曲唱歌,說不準還會更多。”
裴清樾沉默。
他從來沒有學過這些東西,就連經濟學那都是神種類對口了,有這種斂財特質。
而他也清楚,小時候的云棉并沒有這麼多才多藝,最會的就是每天想著要怎麼藏糖吃。
所以這些技能,都是沉睡的十六年學習的?
好像說不通。
裴總陷了思維盲區,沉聲又問:“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人一覺睡醒后就什麼都會了?”
古書:“····您在跟我開玩笑嗎?”
裴清樾不說話,他發現自己好像了什麼,而且云棉沉睡都沒有跟整個時代節。
車開到了A大圖書館外,要從這里走一段才能進禮堂,裴清樾關掉直播下了車,卻看到這外面站了很多人,排起了很長很長的隊。
以前裴清樾也來過A大幾次,那時候想來聽他講座的人很多,也排了很長的隊。
古書沒想到今天大家這麼早就開始排隊了,這會兒也進不去吧,畢竟這會兒里面還要錄節目。
兩人走上前時,卻被人給攔住了:“你們干嘛的?”
古書把學校的邀請函遞過去解釋了來意。
保安看了一眼他后那個看起來格外矜貴的男人,有點為難:“講座是下午,現在還沒到時間。”
古書指著一些進去的學生:“那他們?”
“哦,他們是錄節目需要的大眾評委。”
古書:“?”
保安解釋,因為下午有評選,所以節目組要學校里選擇一百人進去作為評選的大眾評委,到時候要據網上的投票和現場大眾評委的票數,綜合起來評選出今天最好的那個作品,所以現在禮堂是不放其他人進去的。
古書:“裴總,那要不····”
要不咱們還是看直播吧。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聽自己老板認真地問:“大眾評委,怎麼做?”
古書:“?”
保安也呆住了,但想想好像也沒有要求說不能讓校友進去,人家還是首富啊!
保安:“····需要領號碼牌排隊,在簽桶里,是或者否。”
古書麻了。
以老板的份在很多場合都是一路綠燈的,讓老板排隊,他想都不敢想。
沒想到老板卻只是點了點頭,接過了保安遞過來的號碼牌,拿著往后走了。
古書趕也取了一個號碼牌跟上:“裴總,咱們還是不要了吧,你看前面排著的肯定不止一百,說不準還沒到我們,一百人就滿了。”
裴清樾淡淡道:“不會。”
“您,這麼肯定?”
裴清樾無比自信:“嗯。”
其實古書不是擔心這個,畢竟老板這張,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小聲說:“裴總,可是這樣有點掉格誒。”
格?
那是什麼?
裴清樾皺了皺眉:“什麼?”
古書:“您不會覺得沒面子嗎?”
裴清樾更加不悅了:“為什麼?”
“我想看的畫,為什麼會沒有面子?”
古書:“!!!”
臥槽?
他老板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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