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山里,不過劇組的人都在娛樂圈,也都知道云棉后來就上了個綜藝,或者在人家的綜藝里臉,除此之外就沒了其他的靜。
中途還跟那位裴首富一起跑出去玩被人拍上了熱搜,好像還真的沒有其他安排了。
易白喝了點小酒,這會兒緒說話也沒有太多顧忌:“我也覺得,棉皇你演戲真的很好,我剛出道那會兒,都沒你這麼有靈。”
孫茹:“棉棉做什麼都好的,在哪行都行。”
“而且也不是不演戲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孫茹:“什麼?”
孫茹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平時閑著的時候也會跟云棉聊聊天,知道最近云棉正在忙著話劇的事,因為云棉有時候理不好一些細節的時候,就喜歡請教。
不僅是自己,就連鄭宇洲都被請教了不次。
易白高興地問:“所以你現在也是有演戲的計劃嗎?”
云棉沒想到大家居然這麼關心自己的演戲生涯,排話劇這件事并不是什麼,只是大家都沒有宣傳的習慣,也就沒有那麼多人知道,云棉也不是什麼張揚的人。
但現在看大家對自己這麼關心,想了想,說:“我在學習。”
學習就說明還是有這方面發展的傾向,孔導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覺得演藝圈就該多一些像云棉這樣的,對什麼事都認真肯學,有真實水平的人。
也是真心實意的覺得離開了演藝圈會有些可惜。
“好好。”孔導舉杯說,“我很期待你以后更加的作品,如果有機會,我們可以繼續合作。”
云棉拿起盛裝果的杯子跟孔導了一下,謝謝他對自己的肯定。
接下來的話題天南地北的,沒一會兒就到了盛世最近這解約風波上了。
“盛世這次是栽了個大跟頭了。”易白說,“我認識的好些藝人這次都解了約,正好擺了那個恐怖的地方。”
聽到這個,云棉自覺地就豎起了耳朵。
孔導嘆了口氣:“說到底,還是風氣太差,我這些年拍了這麼多戲,每部戲開拍前總有些人想走歪門邪道,給我送這送那,有時候去酒店都要提防一下自己會不會被人堵,房間里有沒有人。”
云棉微微詫異:“為什麼?”
孫茹給解釋:“因為有些人可能會把自己送到導演的床上,這就是走捷徑。”
“這是可以說的嗎?”易白故作驚訝,“那我也說,不僅是導演,各種投資商,不管是拍戲,還是綜藝,只要是資源,就會有這樣的況發生。”
“盛世就是一個代表了。”
云棉若有所思:“你們都知道?”
現場的人都沉默了一下,最后孔導說:“久一點圈子里很多事都知道,有些不及底線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有些及底線的,人家不會讓你知道。”
“至于管嘛···都是周瑜打黃蓋,誰又能管得了誰呢?”
云棉輕輕點了下頭,也知道這些道理,所以那天跟喬同在談條件時并沒有把話說絕,因為知道,這些事有一有二,有無數。
可以幫一個兩個像師兄那樣的人,但卻幫不了像封銘那樣自甘墮落的人。
“不過盛世這次居然會出這麼大的,這到底是為什麼?”易白好奇地看向云棉,“我看報道上,好像那天你們在現場。”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這件事跟你有關系嗎?
云棉被他這殷切的目看著,自然知道他在腦補什麼,但這些事總歸是不太能,便眨眨眼:“不太清楚,我當時只顧著玩了。”
“玩?”易白狐疑地問,“不是慈善晚會嗎?好像圖片里你整場都不在,玩什麼?”
“····”
云棉下意識看了自己旁的裴清樾一眼。
裴清樾也恰好回頭,與對視。
兩人還沒說話,倒是這小作被一旁的孫茹給看了過去,頓時就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一個“玩什麼”的問題,你兩還要對視一下,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兩之間有什麼貓膩嗎?
孫茹皮笑不笑地呵一聲,才說好是好姐妹,轉眼你現在跟人家都了家屬了。
離譜。
但還是給云棉說了話:“你管人家玩什麼呢,盛世這種地方,倒臺了不正是好事嗎?”
易白撇:“我也就隨口問問。”
云棉笑道:“當時看星星去了,不知道是為什麼。”
易白點了下頭,又道:“不過這麼多藝人,也不知道最后會去哪里?”
孫茹沒那麼在意這些:“這麼多公司,總不會沒地方去的。”
易白:“雖然話是這麼說,但現在的這些公司不都喜歡簽新人嗎?在盛世解約的這些,有些被埋沒那麼久,早就沒有了跟新人的競爭力了,那些大公司也不是做慈善的,不是每個人都有像柏麗生這種機會的,也不是每個人都是裴老板。”
裴清樾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他做事一般只看這個人有沒有賺錢的能力。
倒是聽到這話后,喝果的云棉作突然就停了下來。
好像,又找到了一個商機。
吃完飯后所有人各回各家,孫茹喝了點小酒,加上也跟云棉住在一個地方,就要蹭著云棉的車回去。
裴清樾這次倒是沒說什麼,很快就同意了。
上車后,孫茹就直勾勾地盯著開車的裴清樾,一副好像隨時要上去跟他打架的樣子。
云棉坐在后面照顧,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把的頭轉過來:“你看我。”
孫茹把頭抵在的肩膀上:“他到底哪里好,怎麼你就突然被狗男人騙走了!”
裴清樾:“·····”
云棉生怕自家這個神聽得不高興了,隨口給來一個“祝福”套餐,忙道:“他很好。”
孫茹:“那是我好,還是他好。”
云棉:“都好。”
孫茹:“嗚嗚嗚,你就是不我了,以后你就要跟他雙對,你眼里就沒有我了。”
云棉輕輕拍著的后背安:“怎麼會,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輩子的那種。”
孫茹搭搭的,還是覺得委屈得不行,過了會兒又趴在云棉的耳朵邊,小聲問:“那他知道你的嗎?”
這個是什麼兩人心照不宣,云棉頓了頓:“知道。”
聽罷孫茹就更加傷心了:“他居然也知道你的!我,我是不是更加不值錢了,他是正宮,你還有好多妃,而我,拍個戲都要淪為答應,你排話劇都要空去給其他娘娘應援,我都看得,看得一清二楚!”
看越說越激,云棉心想,這已經不是只喝了一點點了,是喝了很多。
但云棉還是耐心地哄著:“我也給你送殺青的花了呢。”
孫茹語氣幽幽地問:“你要我夸你雨均沾嗎?”
云棉哭笑不得:“····不是。”
孫茹微微扭過頭,安靜了幾秒,又突然道:“裴清樾,你把擋板升起來。”
裴清樾:“?”
他不太愿意。
但云棉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他便默不作聲地照做了。
其實升不升起來,兩人說的話他都能聽見,但還是要給孫茹一點點空間。
擋板升起來后,孫茹才低聲對云棉道:“我沒幾個朋友,你是最好的那個。”
云棉愣了愣,孫茹松開,自己低著頭:“你才回來沒多久,我們都還沒把以前沒玩的玩回來,你怎麼就要跟別人談了。”
自己跟孫茹隔了十六年的友,能重新恢復,其實對于云棉來說是很大的恩賜。
珍惜每一個自己擁有的。
聽孫茹這麼說,云棉心里一團,其實設地想想,如果是孫茹以后有了自己的另一半,自己也會時常覺得自己好朋友不屬于自己了的那種覺。
想到這里,云棉也跟著孫茹一起低下頭,輕聲說:“為什麼以后不能玩呢?”
“你不是···有他了嗎?”
“他是他,你是你。”云棉堅定地說,“你也不可替代,他如果阻擋了我們的友,那我就要打他的。”
孫茹哼了一聲:“說的好聽。”
云棉笑著用肩膀蹭了蹭孫茹:“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前是,以后也是。”
孫茹問:“那如果以后你們兩結婚了,我去你家,他跟你睡,還是我跟你睡?”
云棉毫不猶豫:“你跟我睡。”
孫茹這才笑起來。
從頭到尾聽了個全部的裴清樾:“·····”
兩人先把孫茹送回了家,到家下車前,孫茹看著駕駛座的裴清樾,道:“裴清樾,你一定一定,要對好,不然我讓我的網暴你。”
裴清樾:“····嗯。”
云棉把孫茹安穩地送回家門才出來,這時的裴清樾還把副駕駛的門給打開了,等著上車。
也沒有矯,自己上車把車門關好,系好安全帶。
裴清樾沒說什麼,只是把車往前開了一段,但一沒有到他家,二沒有到云家大宅門口,而是停在了半路的路邊。
云棉不解:“嗯?”
裴清樾把車熄火,抬起手來:“再牽一下。”
現在他把車里的燈打開了,那只骨節分明的手就在眼前,云棉反應了一秒才知道他在說什麼,于是也把自己的手放上去,跟他十指扣。
裴清樾眸有些深,云棉猜想他是聽到剛才孫茹的那些話了,還在想自己哄完一個還要哄另一個。
但還沒等想好要怎麼開口,裴清樾卻突然說話了:“剛才沒有機會,其實我有些話想問。”
“什麼話?”
裴清樾看著:“剛才孫茹說,如果我們兩個結婚····”
云棉:···
這才剛開始談,就這麼快嗎?
表有些呆,看起來就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裴清樾眼神有些暗了下去,但還是道:“我知道你們人類有自己的要走的順序,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問問····”
云棉看他有些失落的樣子,說:“清樾哥眼里我有那麼不認真嗎?”
“不是。”裴清樾搖頭,“我從不會懷疑你的真誠。”
云棉微微詫異。
裴清樾道:“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從古至今,家屬的意思,就是把我上了你家人的標簽。”
他認真地說:“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這是要寫進族譜的。”
他眼睛里閃著微,像是盛滿了期待:“所以,你今天的意思,是有要把我寫進你們家族譜的打算嗎?”
又輕聲補充:“只是問問,有沒有這個打算。”
他太過于小心翼翼了,云棉拉著他的手,在兩人面前晃了晃:“為什麼沒有。”
“我再找不到像你這樣的,讓我這麼喜歡又心的神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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