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的云里霧里。
喬真還在震驚中,喬璐卻是皺了皺眉,道:“咱們家反對二叔跟在一起這又不是什麼特別的事,自己下鄉死了,那個姚教授對我們家怨恨什麼?而且爸說的對,這都幾十年前的舊事了,可能人家都不知道真真是誰,怎麼會這麼針對真真?”
馮秀青抿了抿。
當然是因為那個趙蘭萱的死跟他們家有關。
道:“總之這事在你爺爺和二叔那邊就是個忌,你們提都不要提,連這個姚教授都不要提,”
說完特別囑咐喬真,道,“你想要轉學去京市,我是支持的,你知道我原本就是想讓你報京市那邊的大學,是你自己不樂意離開西州城,才不肯去,但你要記住,你跟爺爺還有你二叔說話,提都不要提這邊發生的事,尤其是姚教授,更不要在你二叔面前提起,不然我就怕那姚教授這麼貶低你,你二叔知道,也會跟著一起低看了你。”
喬真怔怔。
喬璐卻是不以為然,道:“媽,至于嗎?這都幾十年前的事了,那個姚教授......”
“總之不讓你們提你們就不要提!”
馮秀青不想再說了。
手了喬真,原先還對兒在學校出頭說話沒有分寸生氣,這會兒牽扯到那些舊事心里的惱怒轉移到那個姚教授甚至趙蘭萱上,覺得兒遭了無妄之災,反而對兒憐起來。
道,“真真,這兩天你就在家里休息,學校的事爸媽會理,別想太多了,要是老師什麼的找上你,你就道歉裝無辜就行了。”
說完想了想,就轉頭跟喬璐道,“這會兒還沒下班,你趕去廠子里,找車間那邊的陸大有,或者后勤那邊的馬桂芬,就是真真宿舍那個舍友陸和琴的爸媽,讓他們今晚就去學校一趟,找陸和琴,咱們真真在家,學校和宿舍那邊總要有個眼線,有什麼事及時跟咱們說......明天周六,就讓明天下午過來咱們家一趟吧,真真這邊有些事也沒說清楚,旁觀者清,讓陸和琴過來再仔細說一遍,看看到底什麼況。”
喬璐剛應了一聲,喬真聽到“陸和琴”原本怔愣的表卻是一下子又激起來。
跳起來,道:“找做什麼?現在就是那個歡的狗子,要不是,事還不會變那樣......暑假就跟著歡去了那個什麼農場,事事都跟著,還有你們知道進姚教授研究室的兩個人,另外一個人是誰嗎?就是!”
馮秀青&喬璐:......
馮秀青的臉一下子又垮下來,道:“你說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真真你都跟我說清楚!”
等喬真咬著牙憤恨地說了陸和琴做了什麼事,在班會上又說了什麼話,馮秀青差點把茶幾都給捶爛了。
找陸家人的事只能暫時按下。
馮秀青又去照著自己丈夫的吩咐去給趙家打電話。
接電話的正是趙錫的母親高玉紅。
馮秀青深吸了好幾口氣,調整了緒,臉上甚至掛了笑去跟高玉紅寒暄。
笑著道:“玉紅啊,咱們好長時間也沒見了,聽說你們家岫岫也考上了西州大學,跟我們家真真一個學校,什麼時候你帶岫岫來我家玩玩,也跟真真他們悉悉。”
高玉紅那邊卻反應淡淡。
當初自己小兒趙禾沒考上大學,喬家的小兒卻考上了西州大學,馮秀青尾都差點翹上了天,見天的炫耀自己兒,沒寒磣,讓沒臉,兩人的關系也因著這個淡了下來。
隨便應付了幾句。
那邊馮秀青話音一轉,卻是說起了歡。
馮秀青道:“哎喲,玉紅,我前幾天才知道,原來你們家小兒媳跟我們家真真竟然是在一個宿舍,之前你不是說你們家老二早就跟岫岫訂了婚,不喜歡那個人,私下跟你們家老二結的婚你們家也不會認嗎?......”
誰知道這話音還沒落就跟踩到了高玉紅那邊的尾一樣。
高玉紅直接就打斷了,道:“哎喲,秀青,你胡說些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家老二跟岫岫訂了婚?那不過是我們自己看著邊長大的岫岫好,做父母的一廂愿而已,就像你們家的老大媳婦,還有你們家喬璐,原先他們談的你不也都不同意,后來還不是認了嗎?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咱們新社會,講究的是自由,婚姻自主,早不興舊社會包辦婚姻那一套了。”
“我可跟你說,我們家老二跟他媳婦是正正經經結的婚領的證,啥我們不認了?飯可以吃,你這話可不能說,咱們都是有些臉面的人家,你這話說出去,這不是故意害我們家岫岫清白,好好一個姑娘家以后還做不做人?還有我們家老二媳婦也是正正經經好人家的姑娘,也是正正經經跟我們家老二扯證結婚的,你這麼一說,都被你說啥了?這種缺德的話你可別跟外面那些沒個把門的三姑六婆似的胡咧咧瞎說......”
馮秀青:......
拿著電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掛了電話,都氣歪了!
缺德的話,缺德的話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還三姑六婆?
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明明自己親口說的話,一張就什麼都不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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