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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滿長空(嫁給廢太子沖喜)》 第 106 章 第106章 老板娘

“哦。”銘躍應聲。

“哦什麼?”江之禮看他。

銘躍湊近,“江之禮,你是特意同我說,讓我別輕易揣測你是嗎?”

江之禮:“……”

銘躍笑道,“放心,我才不揣測你呀,自~”

江之禮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一側,彭鼎上前,“公子,正好來尋您,主家說兩刻鐘后出發去項城。”

“好。”江之禮應聲。

主家明明是要去蒼月的,蒼月和項城是兩個方向,他聽侍衛說起過,早前是婁長空要去項城。

正好彭鼎又道,“公子,主家找您。”

江之禮收起眸間詫異,同彭鼎一道了屋中。

李裕正在看信箋,一側放著碗筷,應當是用過早飯了。

江之禮微訝,殿下好像很久都沒用早飯的習慣了,說了也不好使,今日……

江之禮思緒時,李裕看他,“來了?彭鼎告訴你了嗎?先去項城?”

“說了。”江之禮應聲。

李裕看了看他,“有什麼要問的嗎?”

他拱手,“沒有。”

李裕不由多看了他一眼,既然他不問,李裕也不多說,繼續剛才的話題,“先去項城一趟,長空在那里有事,然后等他事理好,我們一道去蒼月。”

“啊?”穩重如江之禮都忍不住出聲。

還要,和婁長空一道去蒼月,殿下這是……

江之禮言又止。

李裕低頭,繼續看著信箋,“我同他有事要商議,一路正好。”

李裕言罷,將手中的信箋遞給江之禮,“懷瑾,看看這個。”

李裕接過,見是汪云峰將軍的字跡,說的是駐軍調的事。東宮同李恒鋒上,國中就沒消停過,前一陣雙方都在頻頻調駐軍,眼下,李坦的旨意到了汪云峰將軍,讓南洲出兵。

“你怎麼看?”李裕端起茶盞。

江之禮嘆道,“汪將軍不想被發現,恐怕還是要派兵,派多派都得要,怕李坦疑心。”

江之禮說完,李裕笑了笑,不置可否,而是朝一側的彭鼎道,“銘躍來。”

“是!”彭鼎去做。

江之禮略微錯愕,早前這樣的信箋,殿下不會知會銘躍的。

眼下,銘躍應召而來,也有些懵,“殿下喚我?”

“嗯。懷瑾。”李裕囑咐一聲。

江之禮將手中的信箋遞給銘躍,順道出聲,“這是汪云峰將軍給殿下的書信。”

銘躍怔住。

一年了,就算覺得殿下已經開始慢慢信任,但手中接過信箋的時候,銘躍還是百集。

也看得格外慎重。

看完,李裕一樣問道,“你怎麼看?”

銘躍拱手應聲,“殿下,不能派!”

江之禮轉眸看他。

“哦,怎麼說?”李裕問起。

銘躍知無不言,“這就是試探,如果所有不是東宮的人都收到了消息,大家都不派兵,那汪將軍不派,不會有任何影響;但如果旁人中沒有一個派兵,只有汪將軍和數人派了兵,反倒了心中有鬼,寧肯派兵求心安。所以,我覺得這本不是調兵,都打了這麼久,如果真要調南洲的兵早調了,這是試探的一種,李坦想要知道朝中還有哪些人是親李恒的,如果這個時候真派兵,就弄巧拙,中計暴了。”

江之禮聽完,臉都不怎麼好好看了。

李裕輕聲問起,“那應該怎麼辦?”

銘躍應道,“在南洲地界上制造小暴,駐軍要留下平復暴,但同時告訴東宮,如果邊關有急軍,南洲駐軍刻不容緩。”

守邊關,義不容,換言之,南洲駐軍是來維護邊關穩定的,不有其道理,李坦也不會再多想汪云峰的站隊。

一石三鳥。

李裕看向江之禮,“懷瑾,你覺得呢?”

江之禮知曉,這是殿下給他留了面,江之禮拱手,“言之有理。”

李裕也沒破,溫聲道,“好,按照你們的意思辦,去給汪將軍回信,銘躍,你同懷瑾一道,然后差不多再收拾下……”

李裕看向一側的銅壺滴,輕聲道,“一刻鐘后出發。”

“是!”兩人拱手應聲,而后退出。

江之禮明顯見銘躍高興,殿下能讓他參與這些事,是信任他,又采納他的意見,銘躍當然高興!

而且讓同江之禮一道,就是日后能名正言順參事的意思。

銘躍歡喜,也轉眸看向一側的江之禮,興匆匆道,“江之禮,是不是你在殿下面前說我好話啦?”

江之禮愣住,沒有應聲。

銘躍笑道,“我就知道是你,不承認也沒關系,雖然你不說,但我知道是你,日后請你吃好吃的。”

銘躍言罷,歡歡喜喜回去收拾東西去了。

江之禮想起早前殿下同他說過的話。

——你怎麼知道銘躍不對,這件事上,他是對的。

江之禮想起剛才,殿下是特意讓銘躍激他的。

殿下運籌帷幄,也給他留了面。

前方,銘躍已經走遠,卻還是回頭看他,“江之禮!”

他抬眸。

銘躍的笑意寫在眸間,“謝謝你!真的!”

江之禮愣住。

***

兩刻鐘過得很快,溫印回去簡單收拾,似是一轉眼的功夫,順子就來提醒,“東家,木家的人來了,說木公子在等了。”

溫印出了苑落,果真見李裕的馬車堵在苑外,是不讓的馬車上前的意思。

李裕已經坐在馬車上,起車窗上的簾櫳看悉的聲音朝道,“上車。”

三月了,溫印已經下了狐貍披風,披上了春日的薄披風,踱步到馬車窗前,輕聲道,“不去了,旁人看到不好。”

李裕手刮了刮鼻子,“你當旁人傻,你接連兩晚都睡在我屋里,馬車分開坐?”

溫印:“……”

李裕托腮看,“那也行,你不來,我去你馬車。”

溫印奈何,“不用了,就你馬車吧。”

還寬敞。

李裕手牽上馬車,又朝彭鼎道,“江之禮來。”

江之禮來的時候,李裕在馬車中看冊子,溫印在一側看著賬冊,兩人在一很和諧,也似很絡了,總歸,一分違和也沒有。

江之禮問候,“主家,婁老板。”

溫印和李裕都看向他,李裕說道,“對了懷瑾,這一趟同長空一道去項城和蒼月,剛好可以掩人耳目,你告訴大家一聲,將稱呼喚了。”

江之禮沒明白。

李裕溫聲道,“日后,長空是東家,我們都是婁家的人,跟著長空一道去項城和蒼月的。”

溫印也握著賬冊轉眸看他,一幅,我怎麼也才知道的模樣。

李裕笑了笑,沒特意搭理,而是同江之禮道,“記得讓大家改口,去項城正好悉一下新稱呼,等去蒼月的時候免得出馬腳。婁家同蒼月有生意往來,這麼去蒼月安穩。”

江之禮倏然會意。

難怪殿下要同婁長空一,原來是基于這個考量,江之禮心中長舒一口氣,也恭敬朝溫印喚道,“東家。”

溫印尷尬笑了笑。

江之禮下了馬車,溫印才惱火看向李裕,“我是東家,那你是什麼?”

李裕剛想開口說,公子兩個字。

溫印先開口,“老板娘嗎?”

李裕:“……”

李裕手抖了抖,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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