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大婚及超甜日常(三)
“醒了?”后的人還抱著。昨晚親近后,李裕是一直靠在頸后睡的。
剛才溫印醒,他靠得太近,也跟著有覺察,只是人還沒清醒,所以迷迷糊糊問了一聲。問過之后,又舒服得在頸后蹭了蹭,繼續安心抱著,順帶闔著眼,吻了吻頸后,又自然而然在耳邊輕嘆,“怎麼不多睡會兒?”
溫印還沒應聲,他的手又同早前一樣,了,握了握,全然沒有覺得哪里生分,分明練至極。
溫印皺了皺眉頭,手將他的爪子挪開。
他也乖乖讓挪開。
只是的手一松開,他又自覺了回來,連本帶利回來。
其實人未必是清醒的,但是爪子就似自己有記憶一般,還是很愉悅的記憶,不大腦控制,下意識就會這麼親近。
溫印輕嘆,“時辰不早了。”
溫印說完,也跟著轉,面朝他。
有人的爪子忽然失去方向,只能搭在腰上,也迷迷糊糊醒了,“嗯。”
輕嗯完這聲,才緩緩睜眼,睡眼惺忪時,也上前啃了一口,輕聲道,“唔,是不早了。”
錦帳是放下的,能看清,說明天亮了。
李裕撐手起,因為也沒穿裳,所以撐手起時,從被窩里出好看的上半線條,但沒徹底起來,只是雙手撐在臉頰兩側,微微笑道,“親我一下,我去后殿。”
溫印怔了怔,想起他是該去早朝了,不能久待……
趕親,趕走。
這樣,才好走……
溫印聽話手,攬上他后頸,借著他頸部的力量起,青墨發垂下,著說不出的人心魄。
吻上他間,他甘之若飴。
想松開,他手握的腰,重新擁著,將拽回被子里。
龍塌寬敞,錦被環上,兩人擁在一。
不得不說,他接吻越來越練,也越來越好。
溫印喜歡同他一,只是不想繼續……
“別遲了。”溫印松開他。
他眸間都染了一層愫,但似是被提醒,他克制應好,而后起去了后殿。
溫印裹在被子里,一聲長嘆。
太好了,終于去了。
溫印也撐手起,只是的裳應當落在千燈殿了,昨晚,是李裕裹著龍袍抱回來的。
眼下,屋中應當有的裳,在屏風后的柜子里。在殿中,大監和旁的宮人也不好。
溫印裹了李裕的裳起,去柜子拿自己的裳,很快換好。
稍后就是早朝的時辰,今日起得晚,李裕應當來不及用早膳,只能是下了早朝后,大監在明和殿伺候。
這幾日一直仿佛同李裕在一,也逐漸習慣了他的作息。
昨晚雖然也愉悅,但兩人沒折騰太久。
算是久別重逢后,某人在鬧騰期中的暫緩時間,也像是兩人在一,慢慢地磨合,適應平常與溫和……
溫印今日要回府,喚了人簡單打水洗漱后,在妝奩前稍適梳妝。
這是明殿,天子寢殿,一般不會有旁人留宿,妝奩是大監臨時去置的,溫印沒想呆久,所以明殿中的宮也都是早前就有的日常服侍,沒有跟前伺候的。
溫印自己就可以。
等溫印梳妝好,李裕也正好從后殿中出來。
溫印看向他,他今日一靛青龍袍,溫印眸間些許詫異。在宮中幾日,溫印也分得出,這不是上朝時候的龍袍,而要隨意寬松些,是在明和殿歇息后換的龍袍,早前在離院見他的時候,也是這靛青的龍袍,不是去正式場合的。
而且,出來之前頭發就干,束好,裳也沒讓利安幾人幫忙……
“你,不換裳嗎?”溫印納悶。
“換好了,就這。”李裕笑著上前。
溫印錯愕,“旒冕也不戴嗎?”
他繼續笑,“今日不用。”
溫印:“……”
溫印沒聽明白他口中這句“今日不用”的意思,李裕看向,手刮了刮鼻子,意味深長笑了笑。
溫印決定不問了,反正今日說什麼都不會被他套路了,要回侯府,溫印言簡意賅,“哦,那下了早朝,你安心去明和殿吧,今日不用一起用晌午飯,我稍后就走,不用送了。”
說完,李裕也安靜聽完,然后輕“哦”了一聲。
哦?
這麼容易……
溫印好似覺得今日太從西邊出來了,有人也改了子,有些難以置信。
李裕果真道,“你親我下,我就答應你。”
溫印果斷上前親了親他側頰。
“好,走吧,回侯府。”他手了臉,一臉笑意,然后另一只手牽往殿外去。
溫印有些懵,“去,哪里?你不去早朝嗎?”
李裕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道,“今日不早朝,休沐日大監不是告訴你了嗎?你是不是不記得了?”
溫印:“!!!”
溫印果然想起,好像有這麼回事,真的……
那!
溫印僵住,“那你剛才,讓我親你?”
不止一次,床榻上一次,他從后殿出來一次……
溫印看他。
李裕笑道,“我是說,你親我,我送你回永安侯府。正好這兩日休沐,我可以同你一道在侯府住兩日,休沐完了再一道回宮中。”
李裕手牽往殿外去,溫印才回過神來。
難怪他昨晚賭咒發誓,半哄半騙,說昨晚留下來,今日讓回去,原來,今日朝中休沐,他原本就要同一道回去……
溫印哀怨看他。
李裕輕嘆,“你也沒問我。”
溫印惱意,“李裕,我日后再信你!”
李裕牽上馬車。
……
馬車上,李裕一直在笑。
而溫印兩腮鼓起,才像條氣包鯉魚,從回京起,他就沒有一日不坑。
溫印不想再搭理他。
“真生氣了?”李裕湊近。
溫印不應聲。
李裕嘖嘖兩聲,“生氣都這麼好看,絕了……”
“別諂。”溫印手將的頭推開。
他又自覺回來,“你不生氣了,我就不諂了。”
溫印沒看他,還有惱意在,“那你繼續。”
李裕討好笑了笑,“還真同我生氣啊?”
李裕手了鼻子,“逗你玩的。”
“玩幾日了?”溫印看他。
李裕:“……”
李裕安靜聽訓。
“好玩嗎?”溫印繼續。
李裕搖頭:“……”
溫印輕聲,“是你不講道理,回京了也不讓我回家。”
李裕眼看,“講道理,當然講道理。我們親了,我是你夫君,我在宮中,宮中才是你家,現在是送你回門。”
見溫印看了看他,收回目,不說話,也不搭理他了。
李裕頓時拿出萬能方法,“我錯了。”
只要認錯快。
但溫印還是沒看他,只低頭看著手中冊子,當他明。
是真的氣了。
李裕湊近,“我就是太久沒見你了,不想你走……”
溫印這才抬眸看他,“嗯,還有什麼套路,一起說了吧。”
李裕:“……”
夫人面前,李裕矜持笑了笑,“真沒了。”
溫印看他。
李裕輕咳,“真技窮了,不然,還能多留你幾日……”
溫印笑道,“太謙虛了。”
李裕:“……”
李裕頭疼。
早前他一直覺得宮中出去旁的地方遠的,但今日送溫印,怎麼覺得才上馬車,大監就忽然在馬車外提醒,“陛下,到了。”
李裕一時沒反應過來。
李裕忽然心中不舍,這就到了……
溫印正好闔上書冊,見他微怔,“怎麼了?”
李裕不逗了,如實道,“阿茵,我真是來送你的……”
溫印看他。
他溫聲道,“朝中還有事,走不開,我送你回來,馬上要回去。”
溫印微訝,他手綰過耳發,“好好在家中,多陪陪祖母和岳父。”
“你?”溫印意外。
也忽然意識到,好像是要同李裕分開了,溫印忽然覺得有些突然。
李裕吻上同邊,“這次不催你了,想回來的時候再回來,好好養病。”
看他。
李裕鼻尖再次抵上鼻尖,“好好養病,我們還沒大婚呢,病好了大婚。”
李裕言罷,又親了親,卻溫而斂,“回去吧,遲了,我改主意了。”
溫印干脆起。
李裕:“……”
李裕手握住的手,溫印轉看他,他支吾道,“那個……早些回來,我一個人睡不習慣。”
溫印湊近,“還有你的暖手爐啊~”
李裕:“……”
李裕忽然反應過來,是大監將他的底都了。
李裕已經起簾櫳下了馬車。
李裕笑了笑,手起車窗上的簾櫳,只留了一個隙看。
他還要回宮,在侯府呆不了多長時間,他去,侯府還得興師眾招呼他,他不面,溫印反倒能好好同家人一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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