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一臉懵:“啊?”
“啊什麼啊,趕起來,沒看人就站你旁邊呢嗎,你好意思?”
程安“哦”一聲,從座上起來,“姐姐坐。”
程安的位置和陳嶼舟之間只隔了一條窄窄的過道,現在換丁欣坐下,沒坐正,偏向陳嶼舟那邊,問:“你們剛才在玩什麼?”
“真心話大冒險。”程里擔當起主持人的份:“陳嶼舟,轉瓶子了。”
“不想玩了,你們玩吧。”
程里直接團了個紙團準的丟到過去:“今兒程安生日你別他掃興啊,快點。”
程安聞言,站在一邊茫然的眨眨眼。
這還是他生日嗎?
他怎麼覺不像呢。
陳嶼舟起上的紙團,不耐煩的“嘖”了聲,倒是沒再拒絕,轉了圈酒瓶。
酒瓶轉了十幾圈后,速度逐漸慢下來,最終瓶口對準了剛落座的丁欣。
丁欣笑著嘆:“我運氣還好,剛坐下就被轉到了,是紙牌嗎?”
程里點頭:“對。”
丁欣翻過最上面那張紙牌,是真心話——
很簡單很無聊的一個問題,問有沒有喜歡的人。
看到紙牌上的容,程里挑了下眉。
這他媽老天都在幫忙撮合明芙和陳嶼舟這倆擰。
程里一字一句念出紙牌上的容,余留意著明芙的靜。
“當然有啊。”丁欣很大方的附贈了一個答案:“而且他就在場。”
酒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切換到了傷模式,輕緩傷懷的歌聲傳遍各個角落——
“遠方傳來風笛
我只在意有你的消息
城堡為守著”
在場的人除了陳嶼舟沒人再和丁欣認識,口中那個喜歡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眾人目的掃范圍又多了一名員。
臺上歌聲也在眾人的視線流轉間到達高部分——
“明明就他比較溫
也許他能給你更多
不用抉擇我會自變朋友”
明芙突然間就坐不下去了,酸驟然襲上眼眶,從沙發上起來,小聲說了句:“我去下洗手間,你們玩。”
陳嶼舟一直留意著的舉,見狀下意識跟著站起來,邁出兩步,手腕被人從后面拉住。
丁欣看著他:“嶼舟,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沒興趣知道。”陳嶼舟拂開丁欣的手,面冷淡:“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喜歡的人是誰,就是剛剛走了的那個。”
說完,抬追了過去。
在場的人,除了馮越和丁欣面黯淡,程里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其他人都是一臉震驚。
尤其是程安。
他總算是知道第一次見到明芙覺得眼的原因了,這他媽不就是陳嶼舟寶貝得不行的幾張照片里的主角嗎!
馮越已經知道自己出局的結果,或者說他本就沒在過局中。沒必要再繼續留在這里,他和程安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程安還在極度震驚的模式中無法自拔,對于他的離開只含糊的應了聲。
丁欣也沒再逗留,返回了的卡座。
眾人視線掃范圍的四位主角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見,他們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所以說剛剛那是四角嗎?”
“不是吧,我覺得是兩相悅,還有倆打醬油的。”
“真是好大一出戲啊。”
程里見自家傻子弟弟還愣在原地沒回過神來,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看到沒,這才是你該撮合的。”
“也就是說我剛才差點把親嫂子推給別的男人。”程安喃喃一句,咽了咽口水:“哥,你說舟哥會不會打死我啊。”
“他倆要是沒事你也沒事,他倆要是有事,你就自求多福吧,沒準陳嶼舟會念及你喊他二十多年哥的分上饒你一命。”
舞臺上播放的傷音樂也到了尾聲,安靜兩秒等零點來臨,躁的音樂喧囂而上,節奏強烈鼓點分明,一掃幾秒前的郁沉悶。
燈變換的速度也隨之加快,舞池里扭的姿逐漸增多。
明芙躲在洗手間待了好一會兒,才把眼里的酸下去,了張紙巾干手,轉走出去。
剛過拐角,的腳步便頓在了原地。
男人背靠墻,里咬了煙,目徑直看向洗手間的方向,目的明確,是在等人。
見出來,陳嶼舟直起子,把煙按滅在旁邊的垃圾桶上。
明芙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他是再等自己,但是想到丁欣,垂下眼,裝作沒看見他一般著頭皮往外走。
路過他邊的時候,明芙下意識加快腳步。
手腕驀然一,被一大力扯過去,眼前一晃,后背撞到墻上,兩只手被抓著按在墻上,灼熱的氣息襲上耳廓,耳垂隨之傳來一陣潤的刺痛。
男人被酒浸染過的嗓音低啞又纏綿:“喜歡那律師?那我怎麼辦?”
作者有話說:
我!終!于!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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