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看到室友們都雙眼通紅,滿臉疲憊,用一種又復雜又懼怕的眼看著我。”
其中一個室友遲疑著問:‘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
我記得,我好像在宿舍樓下被魘住了,是你們來把我拖回來的。’說。
誰知室友的神更難看了:‘后面的事呢?你一點都記不住了嗎?’
滿頭霧水地搖搖頭,心里生出一種不詳的預。
果然室友告訴,在那之后的上還發生了別的怪事!
昨晚室友們把拖回宿舍后,就趴趴地坐在凳子上一不,像是太疲憊了在休息。
過了一會兒,室友們本想喊一喊,想問問剛才的事。
結果一聽到聲音,后背忽然像支了一鋼板那樣,直地坐了起來。
室友們眼睜睜看著后腳跟一踮一踮,用一種僵而詭異的姿勢站了起來,在宿舍里走。
那種走姿非常詭異,就像是被吊了起來,而的眼睛竟然也是半睜半瞇,臉白得嚇人!
幾個室友大氣都不敢,看著走到了柜旁邊,把所有人的柜都打開來,將里面的子、襯衫等等全部翻了出來,扔了一地,沒有人敢阻止。
來回把那些子在自己上比劃著,最后選了一條紅絨的吊帶,換上后踮著腳坐回了桌前。
再然后,長發孩兒就把柜子里的化妝品都掏了出來,也不用鏡子,就這麼直愣愣地在自己的臉上、上涂涂抹抹。
涂抹完畢后似乎非常滿意,出梳子,一下下地梳理著一頭烏黑長發。
這時有實在不了這詭異氣氛、心理崩潰的室友忍不住了,站起來就想沖出宿舍。
但就像腦后有雙眼睛,猛地回過頭去,保持著用手梳頭發的作,一張表詭異的面孔直勾勾盯著那個室友。
直到對方小心翼翼坐回了原,才重新轉過頭去梳妝。
到了十一點多宿舍自然熄燈,室友們誰也不敢,死死捂著一臉驚恐地坐在位置上。
長發孩兒機械地梳了兩個多小時的頭發,午夜一過才一歪,像失去支柱那樣‘咚’地一聲砸在了桌子上。
等了很久,都坐僵了的室友們大著膽子起,發出一些聲音,但都沒有反應。
確定昏睡過去的室友們這才松了口氣,小心翼翼把放到了下鋪床上。
然而這一晚其他人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聽到這兒荀以頃才點點頭道:“你后面那個時候才是被附了。之所以你自己什麼都不記得,是因為你的魂魄當時已經被制了,應不到外界,所作所為都是附在你上的厲鬼的舉。”
【強歡笑中,我要是住在宿舍里可能第一天晚上就被嚇死了。】
【太慘了這個妹妹,怪不得臉白這個樣子,又是鬼打墻又是被附,不得像個斗一樣把氣全都敗了!】
【這麼說那天晚上,宿舍里其他人其實就是……和那個東西共度了一整晚?!】
【這要是我直接休學了,我膽子真的小。】
長發孩兒知道自己上發生的一切后,立刻就給家里人打了電話。
媽媽當天就去一元觀求助,買了很多昂貴的護符、平安符等等,給郵了過來。
拿到這些符箓后,孩子們邊的怪事了一些,但們仍然能覺到周圍若若現的詭異。
“我知道它沒有走,還在某個地方在瞧著我們。”
主持人大劉看向荀以頃問道:“1號選手可有解決方法?”
荀以頃擰眉道:“這就是厲鬼作祟,們是被纏上了,隔著屏幕又沒有相關的件,我無法找到那只鬼的行蹤。但是今天節目錄制完畢后,我可以直接去你們那里看一看把這個鬼給驅了。你們不必過于害怕,就算到時候我不行,我還可以通知我的師父,讓他老人家出山。”
聽他這麼一說,直播后面的四個孩子放心了些,臉上終于流出一笑意。
大劉點點頭,將荀以頃的窗口藏。
“第三位求助者上發生的怪事也被選手揭,然而我們至今不知道們被纏上的原因,不知道最后一位選手能否帶來新的發現。”
“現在請7號選手顧之桑來看一看,最后一位求助者的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
直播畫面上,顧之桑的窗口放大。
在換人這個兩三分鐘的時間段里,原本人數漲幅已經停止了的直播間再一次有了小小上漲。
【桑姐又一次充當了最后收尾的大佬角,期待了。】
【來了來了,帶著正確答案走來了!】
【直播算命或許還行,可是直播捉鬼確實有點困難吧,大家還是別報太大的希,不然主播沒做到失的也是你們。】
不僅僅是直播間的觀眾,就連節目組和主持人也頗為期待顧之桑的出場。
大劉笑道:“好的,請最后一位求助者上麥。”
四個生里最后一名孩兒扎著馬尾辮,坐在了鏡頭面前和觀眾打了招呼,又道:“顧之桑姐姐你好,需要我把八字發給你嗎?”
評論區有觀眾笑道:【這一看就是桑姐直播間的,對流程悉啊。】
顧之桑:“只看看你上的禍事不算命的話,不用八字。”
馬尾孩了鼻尖:“其實算一算也可以,我是顧之桑姐姐你的忠實,一直特別想算命,但是手氣太非了本不到算命機會。”
顧之桑:?
“那給你算算也可以。”
拿到了馬尾孩兒的八字后,簡單拆分后說道:“先說說從你的八字看出來的、和你們宿舍遭遇有點關聯的東西吧。”
“子為丑為,一般來說八字有半數以上是,就可以說這個人的質氣重,你的八字中有7個都屬,雖然還不算是純質,但已經是非常見的、氣很重的命格了。你從小就特別怕熱,春秋天別人還在穿保暖的服時,你就穿著襯衫也不覺得冷。你的比同齡人強壯,很生病但也容易上火,你的高在孩子中應該算高挑。”
“而氣充沛的人,是很難被邪祟侵的,你從小到大都沒有到過任何靈異事件,也因此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無神論者。”
“你周雖然有淡淡的氣,但整個宿舍里你是唯一一個沒有遭遇靈異事件的孩兒,你只是目睹了宿舍里發生的一切,那些氣是因為你一直生活在這個環境下沾染的一部分。”
馬尾孩兒眼睛亮了,連連點頭說道:
“對,我從小就是個火爐質,冬天手都是溫暖的,我朋友最喜歡和我牽手因為會很暖和。而且我也的確是宿舍里沒倒霉的人,在宿舍沒有這些怪事之前我是從來不信鬼神的。我一直以為是我運氣好,原來是我質好啊!”
說來慚愧,馬尾孩兒不僅是沒遭殃,反而神經大條,幾乎沒到影響。
宿舍里的鬼沒看到,室友的床簾不了才被靜驚醒,室友說聽到了腳步聲的時候睡得正香……
簡直和這鬧鬼的宿舍格格不。
顧之桑繼續道:
“你今年二十一歲,是一名大三學生,不過你額頭天倉、驛馬位有新生絨發,那里是遷移宮的位置,說明你最近有一次大范圍的改變地址。不是從家到學校的那種,是徹底去往了一個從沒到過的新地方,未來還有較長一段時間會在這里落腳。”
馬尾孩滿臉佩服道:
“姐姐你連這個都能算出來,我們學校大三之前和之后是分校區的,我們了大三學生后就搬到了新校區,確實剛來不久。”
顧之桑:“從你的面相上看呢,你的眼神清明面部線條有棱角,說明你格開朗活潑很有人緣,頭發多眉旺盛也是氣重的表現。你的前半生沒什麼災病和苦難,后半生也沒看到有什麼不妥之,不會大富大貴,但這一生也應該是和順安寧。”
“這樣就好的。”
馬尾孩兒滋滋道:“能平平安安不生大病,我覺得就好的了。”
主持人大劉適時說道:
“原來我們第四位求助者是一個幸運的孩兒,并沒有上宿舍里的靈異怪事。”
然而顧之桑卻淡淡開口道:“你沒有遭殃是因為質特殊,這并不代表這件事和你沒聯系。”
馬尾孩兒愣了,接著就聽到顧之桑說道:
“你親眼看到它了吧,那個時候,你和它對視了。”
顧之桑揚了揚手中照片,那是一張馬尾孩兒的單人照,同樣作為用來回溯的道。
聽了的話,馬尾孩兒不知想到了什麼,臉刷地一下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