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硯沉默了半晌,沒有拒絕。
阮云喬直接把傘打開,撐到了他頭上,淡淡道:“走吧,你帶路。”
阮云喬今天穿的是運鞋,平底的,走在李硯邊,還要撐傘,有些吃力。
李硯走了兩步就發現了,他停了下來:“我來吧。”
他接過傘的時候兩人的手不小心上了,很短暫地,溫熱的,有一點。
阮云喬回手放到了口袋里,的拇指在剛才到的那地方撮了下,意很快就被輕微的痛替代。
接下來,兩人一起往停車場方向走,在一把雨傘下,手臂隔著兩三厘米的距離。
很安靜,也沒有人說話,只有傘面上刷刷的落雨聲,和踩在地面上的腳步聲。
“到了。”
他們很快停在了一輛白的添越前面,阮云喬把傘又拿了過來,“那你開車吧。”
李硯開了后車門,把運包丟了進去,再開了駕駛座的門:“謝謝。”
“是我該謝謝你吧。”阮云喬臉上浮著的是自己塑造出來的客氣和大方,道,“傘我下次過來帶來,謝了啊。”
李硯目停在的臉上,說:“好。”
阮云喬等他坐進駕駛座后,轉離開了。
現在一個人在傘下,完全能遮蔽風雨。不對,剛才跟李硯一塊撐的時候雖然擁,但也沒淋著。
方才他坐進駕駛座的時候,看到他左側肩膀重了些,應該是為了遷就,所以被淋到了。這跟大學時有一回他送回寢室的時候一樣,他的傘是往這邊傾斜的。
不過,大學跟現在總歸是不一樣了。
阮云喬想到這,心口有一瞬尖銳的刺痛,但很快被忽略過去。
想,時過境遷了……他們現在,也就是有些悉的陌生人罷了。
作者有話說:
關于李硯的五年,后續會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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