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喬這孩子,從小到大跟著我了不苦。以前我也不理解,總是覺得干演員這事就是在瞎折騰,那時說自己想獨立……我也沒怎麼上心。我不夠理解啊,也沒有站在的角度想事,現在總覺得虧欠了很多。”
阮清曼嘆了口氣,說:“李硯,以前的事帶給很多傷害。我只希,以后能開開心心的,再不會到傷害了。”
李硯朝樓梯口那個方向看了眼,承諾道:“阿姨,我也希能一直開心。您放心,我不會讓再到任何傷害了。”
阮云喬和李硯在家里吃完晚飯就出發去機場了,因為早前已經跟余濼代過,所以余濼和兔子等人直接去機場等。
從家到機場車子需要一個小時,以往覺得還漫長的路,今天格外短暫。李硯把車停在機場停車場的時候,阮云喬還有點不舍得下車。
這次回來,這麼快就要走,他們都沒有時間好好待在一起。
“我開始拍攝之后手機就常常不在上了,有時候還有夜戲,跟你時間也對不上。這段時間,咱們可能很能聊天了。”阮云喬說。
李硯安道:“沒事,你有時間的時候回我就好。”
“好吧……那下車了噢。”
這麼說著,但毫沒有要下車的意思,兩只手撐在中控臺,上往他這邊探。
李硯自然懂的小心思,眼里帶了一點笑意,問:“余濼他們都到了嗎。”
“說已經到了,在等我。”
“好,時間還有一點,讓們等一下。”
阮云喬立刻get到了,二話不說,捧住他的臉就吻了過去。
他們很默契也很迫切,在狹小空間里,呼吸錯在一起。
相比與在房間里,現在李硯當然是克制的,但只是其他行為克制,他的吻依舊猛烈。阮云喬微仰著頭,舌推搡勾勒間,幾乎要癱在他的臂彎里。
“你是妲己嗎。”阮云喬緩了口氣,抵著他的額頭說道。
李硯啞著聲,失笑:“你在說你自己?”
阮云喬小聲哼哼:“不是,我就是說你。我現在就像紂王,不想去上朝,就想沉溺在你的里。”
李硯抿了下,深深地看著,又吻了上去,像怎麼都親不夠,也像沒法用其他方式宣泄,他只能不停地親,以此緩解心里發的念頭。
車里的溫度持續升高,熱辣中,他們不得已地分開了。
“時間差不多了,下車吧。”李硯低聲說著,像在哄人。
阮云喬撇了撇,把口罩戴上了:“喔……”
李硯下車給拿了行李,然后送著去了出發大廳。
余濼和兔子等工作人員已經在那等著了,阮云喬過來后,兔子把李硯手上的行李箱接了過來。
阮云喬走到余濼邊上,對李硯道:“我走啦。”
李硯:“嗯。”
兩人道了別,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依依不舍的勁,一個一步三回頭,一個一直站在原地也不走。
余濼看得牙酸,實在忍不了了:“誒我說,你們大學的時候談也這樣嗎?”
安檢過后,看不見人了。
阮云喬語氣淡淡,沒啥神:“哪樣?”
余濼:“黏糊得要命,眼里就沒別人啊。”
阮云喬想了想:“那時候……不是。”
“怎麼了,長大了談風格還變了啊。”
阮云喬長嘆了一口氣:“是啊,因為現在才徹底覺到的真諦。”
余濼:“……”
“余濼姐,我覺得你也可以去談談試試看,滋味甚是妙。”
“…………”
阮云喬拍了下的肩:“你呢,以后放一點心在我們這些藝人上,我們不會怪你。”
“……那我謝謝你。”
——
這次在橫店拍攝的是大型古裝劇,看日程表,沒個三個月下不來。
進組后,也如阮云喬所料,每天能和李硯對上的時間很短,可能有時候他發來的消息,要隔好幾個小時之后才能給他回復。
兩人各自有自己忙著的事,但拍攝進度到一個多月的時候,李硯第一次來探班了,那次,他在橫店待了三天。
不過阮云喬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他,基本上只有在晚上回去的時候才能相一段。
其實是有些抱歉的,但好在李硯不在意,后來基本上都是順著的時間,給打電話或者來看。
這部劇最后拍了三個半月,作為大主的阮云喬,就在橫店待著這麼久。
殺青前兩周,阮云喬還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之前大學時擊劍社社長高暢打來的,畢業后,除了屠傾,跟其他人幾乎沒什麼聯系,這會接到這個電話,還有些意外。
高暢說,京大過段時間校慶,系里的老師拜托到他,問問有沒有空可以去。
阮云喬問了時間正好是在殺青那一天時,立刻就答應了。
校慶有表演,阮云喬后續跟學校那邊的負責人聯系后,接下了一個節目,但為防止外界的人士知道,擾了當天的校慶,所以阮云喬要參加京大校慶的事,沒有對外通知。
殺青那天,阮云喬從片場離開后立刻趕往機場。
的表演曲目安排在了下午三點,今天飛機沒有延誤,所以也準時到了京市。
“服都已經送到了是吧?”從機場到學校的路上,阮云喬有些著急地問道。
余濼:“放心吧,已經到學校那了,你過去后直接換服,再梳個發型化下妝,ok的。”
阮云喬看了眼時間:“真來得及?”
“麻利點,來得及。”
到學校后,工作人員引導著前往學校演藝廳的二樓化妝。
工作人員早就在那等著了,剛一坐下,化妝師和發型師就擁了上來。
大家作都很快,所有的一切都弄完后,還空出了一點時間。但作為神嘉賓,這會也不能下樓,所以只能待在二樓窗戶的位置,向下看此時演藝廳里的節目。
此時表演已經進行了一半,正在穿領導和杰出校友的講話環節。
本來這種環節下面的學生們不一定聽,但今天因為校友中有李硯的影,學弟學妹們不淡定了,一個個翹首以待。
阮云喬早前就知道李硯被邀請來了,而要來表演的事,李硯也是知道的。只是今天回來后又是化妝又是換服,加上張等會的表演,一時忘了聯系他。
現在拿出手機,才發現他給自己發了幾條消息,問到沒到。
“啊!是硯哥!”兔子走到邊往下看的時候,驚喜地喊了聲,“云喬,硯哥今天也上臺啊。”
阮云喬沒打算回復消息了,反正等會下去他們就見到了。
“嗯,校長邀請了。”
兔子:“哇!硯哥今天格外帥啊!”
阮云喬遙遙向走到了話筒面前的李硯,他今天穿著正式的西服,寬肩窄腰,兩條大長包裹在黑的西裝里,矜貴又,看的人底下小姑娘們尖連連。
“是啊,帥慘了。”阮云喬支著下,頗有一種“雖然帥但你們只能看看”的得意勁。
此時,臺上的李硯正在說話。
他說話容相較于其他人短得多,只簡到三分鐘,客氣,但并不會讓人覺得敷衍。說完后,李硯鞠了躬,走下了臺。
阮云喬眼見著他走下臺的那刻,前排幾個學生涌了過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但猜,大概是想合影之類的。
“云喬學姐,現在要開始大合唱,結束之后,下一個節目就是你了,我們先去后臺準備吧。”這時,學生會一個負責統籌的學生走了進來。
阮云喬朝他笑了笑,說了好。
今天要跳的這個舞《長安雨》,演繹的是大唐公主跌宕起伏的一生。其實,這首舞也是當初大三的期末舞蹈,不算陌生,而且這兩周來一有空也在練習。
但這會還是有些張的,不僅因為這會是在母校跳,還因為底下坐著曾經的老師。
時至今日,都還記得舞蹈老師曾經的嚴苛。
而那學生被這麼一笑,臉都紅了,他也是今天早上才被老師通知今天神嘉賓是誰,因為要保,他一直沒跟同學們講,可把他憋死了。
他輕咳了聲,道:“那,那跟我來吧。”
“嗯,走吧。”
——
李硯好不容易從幾個學生中走了出來,到了臺下他的位置后,邊上的梁卓裕湊了過來:“硯哥,你不是說今天云喬也來嗎,人呢?”
李硯看了眼手機:“可能還沒到。”
另一邊的屠傾點頭:“我剛發了消息也沒回,應該在飛機上。”
“飛機不會延誤了吧。”
屠傾:“應該是……”
就在這時,臺上的大合唱結束了。
主持人進場,拿著話筒說:“早前就說過,今天的校慶表演我們會邀請一個特別的嘉賓,相信大家都很好奇這個嘉賓是誰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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