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就是不了,變了誰也沒有辦法。”
當時有個人這麼評價道,甚至還讓他回去勸他那個偏執的父親,
“不論貧窮富有,不論是否生兒育,不你的人,無論怎麼強求都沒用。”
……
靳澤收回眺窗外的目,左手搭在窗臺,指尖輕抵著太:
“等我從英國回來,五月底剛好有一周的假,我會找表白。”
“好!”
樂言激地拍了一下手,他自己明明沒什麼經驗,卻非常認真地幫忙分析道,
“哥,你條件這麼好,人家就算現在不喜歡你,你好好追,肯定很快就能追到的。到時候,你要誠懇一點,先問問人家喜歡什麼樣的,怎麼樣才能接你,然后見機行事就行了,千萬不要太莽了,現在的小姑娘都很有主見的。”
靳澤點一下頭,終于綻開一笑:
“是的,很有主見。就聽你的。”
-
春末與初夏的連接稍縱即逝,仿佛昨天才穿著寒的外,今天就剝得只剩輕薄短袖,冰箱冷藏柜也在瞬息間被冷飲所填滿。
愜意的周末,閨三人組一早便聚在云嬈家,七仰八叉地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劇。
小西幾在們上竄來竄去,這幾個懶人都不一下。
云嬈枕在溫柚上,從這個位置,溫柚可以清晰地看到眼下一抹烏青。
溫柚忍不住出手在眼窩那兒蹭了下:
“怎麼回事?你以前可是全宿舍最能睡的一個。”
云嬈側過去,耳朵后面莫名其妙浮起一層。
隔了一會兒,電視劇正好切下集,唱起了片頭曲。
云嬈忽然撐坐起來,兩手捧臉,聲音唔唔的不太清晰:
“寶貝們,我完了。”
旁兩個立馬坐直了湊過去。
云嬈:“我覺我做不了靳澤的妹妹了。”
......
磨蹭半天,云嬈半是主半是被地出,自己自從那天在靳澤家外邊看到他服游泳之后,夜半時分經常夢回那一幕,更離譜的是,或許是同學聚會那天晚上狂大發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兒,后來做夢的時候,不僅視覺印象清晰,竟然連覺也分外真實,經常驚醒過來之后分不清楚夢境現實,深陷夢中的纏綿難以自拔。
“我變了。”
云嬈痛心疾首道,“過年的時候砂糖橘吃多了。嗚嗚嗚。”
黎梨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
“我打從一開始,就覺得你本是個老婆。”
“......”
黎梨:“喜歡你就上嘛,別被這個角錮住了。”
云嬈擰了擰眉,似是覺得這個提議多麼離大譜。
黎梨掰著指頭給算:
“你說你,學歷高,會賺錢,申城有房,家庭條件也不錯,長得還漂亮,材嘛......也很有料,重點是你們認識那麼多年了,老人之間最方便下手。配他,一點也不差。”
云嬈有氣無力道:“所以?方法論在哪?”
就不信世上存在什麼簡單可行追到頂流偶像的方法論......
“上了他。”
......?
溫柚在一旁鼓掌附和:“老老實實追的話太辛苦了,倒不如直白點,就算只有一夜,能睡到靳澤你也不虧啊!”
云嬈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然而通紅的臉頰還是暴了的心:
“人家只把我當妹妹,再胡說八道就把你倆趕出去!”
認識云嬈的都知道,絕對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生。
但是或許人都是會變的。
一個做夢都在和偶像醬醬釀釀的人,談什麼單純,談什麼守如玉。
“當妹妹怎麼了?又不是親的。”
溫大仙說話,總是生形象且富有哲理,
“一個男人,一個人,中間加點廢料,啪嘰拍在一塊,哪還剩什麼親友,通通給我爬到床上唔唔唔......”
“你也給我閉吧!”
云嬈一枕頭過去,里笑罵著,心跳快的都要撞出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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