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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的時候我會關掉手機》 第25章 Chapter25

 理智告訴不該生氣,靳澤又不是靠過活的流量,他完全可以掌控自己的私生活,和什麼人朋友,和什麼人談,都是他的自由。

 站在朋友或者親人的角度,更不能否定他的正常往行為。

 就是有點氣不過。

 這段時間相下來,就算再傻再遲鈍,也能覺到靳澤對自己的與眾不同。

 分明就是他主開屏勾引了,不然安分守己了這麼多年,怎麼會一夕之間了歪心思,產生那些或曖昧或纏綿的妄想。

 云嬈越想越氣。

 獨自坐在濃黑的夜里,掌心點亮一抹熒,腦袋低垂著,忍不住憤慨地想要傾吐點什麼。

 有好幾個微博賬號,其中大部分是用來追星做數據的。

 互數量最低的賬號,是高中時期注冊的私人號,讀書的時候時不時發些生活想,后來朋友圈用多了,漸漸就棄了這個鮮有人知的窗口。

 登上那個名為“小云小云吃梨”的微博賬號,@列表有一排小紅點,大部分來自“小黎小黎吃柚子”,部分來自“小溫小溫吃朵云”,都是些沙雕新聞和搞笑段子的轉發評論@。

 有些笑話真的很冷很好笑。

 但是一點也笑不出來,微微抖著,眼眶里蓄著一片迷霧。

 難過的緒從下那兒淹上了腦門,在黑夜的催化下,的憤怒也攀上了頂峰。

 這只孔雀,一定對著很多不同的孩子開過屏。

 明明心里有白月,還要勾引別人。

 而作為害者之一,竟然傻傻的以為自己是唯一。

 小云小云吃梨:【不!守!男!德!!!了!!!】

 在這個幾乎沒有活人的私人賬號里埋怨控訴,已經是云嬈的極限了。

 大概真的會慢慢吧。

 不是因為靳澤這個人不值得崇拜了,而是經過這段時間,或許再難回到曾經單純仰的日子了。

 -

 周末一過去,就連天氣也傳染到社畜的苦悶,連著兩天都是雨綿綿,見不到一

 云嬈將自己活埋進堆山碼海的文件里,心無旁騖,工作效率高到組長主來找說你再這樣下去別人都沒活干了。

 的手機調回了系統自帶背景,某個曾經置頂的聊天框也丟了下去,甚至加了把消息免打擾的鎖,避免自己在消息到來的第一時間看到。

 只要不在第一時間看到,就不會那麼急切地想要回復了。

 周一周二兩天,靳澤幾乎隔幾個小時就給發一條消息,每天晚上各打一通微信電話,故意錯過,道了聲歉之后就沒有然后了。

 周三周四,他有私人行程,旅途中分照片給,云嬈一律【[大拇指]×3】敷衍回應。

 轉眼到了周五,天空中的濃云蓄了一周的力,黑沉沉的傾軋而下,將整個申城籠罩于厚重的雨幕之中。

 大風刮過閉的窗戶發出哐哐響,雨點落地的聲音更響亮,在安靜的辦公室,幾乎震耳聾。

 天氣這樣差,工作狂云嬈也加不下去班了。

 傍晚六點剛過,撐一把長柄黑傘,站在寫字樓正門等網約車。

 瓢潑大雨拍打著大廈的玻璃幕墻,嘈嘈切切如落珠聲。

 天邊滾了幾聲悶雷,云嬈看網約車只差一個轉彎就到了,于是撐起雨傘,大步闖進雨幕之中。

 大雨圍囿之下,視野范圍非常狹窄。

 云嬈看到一輛黑轎車緩緩停在旁的馬路上,車燈打著雙閃,車牌號末尾約是個“6”。

 一陣狂風卷過,云嬈的傘差點被吹變形。

 連忙打開后車門鉆進去,一邊收傘一邊報手機尾號:“3527。”

 隔了會兒,不見司機回復。

 抬起頭,目對上一雙悉的丹眼,驀地愣住。

 “云嬈姐。”

 樂言坐在駕駛座上,朝友好地眨兩下眼,

 “我正打算你呢,沒想到你和我心有靈犀,自己上來了。”

 ......

 云嬈:“不好意思啊,我約的車應該在后面。”

 右手扶上車門,立刻聽見樂言的聲音拔高了些:

 “你別走呀,我就是特意來接你的。”

 云嬈作一頓,遞去疑的眼神。

 樂言憨笑了下:

 “事是這樣的。那個,老板今天生病了......”

 “他怎麼了?”

 不自覺向前傾了傾,很快,又訕訕地靠了回來,

 “你繼續說。”

 樂言:“老板前兩天連續應酬了幾場,今天不小心淋了雨,好像發燒了。可是李管家這幾天請假回老家,沒人照顧他,本來我應該去的,可是剛才華哥打電話給我,說有急事非要我去辦,這不......想麻煩云嬈姐姐幫我個忙,去老板家里照顧照顧他。”

 其實樂言只比云嬈小兩個月,可他姿態放得低,“姐姐”兩個字得比誰都甜。

 云嬈了張紙巾拭肩膀和手臂沾上的雨水,平靜反問:

 “據我所知,學長工作室在職的私人助理,說也有五六個。”

 樂言:“emmm,是這樣的,我們工作室的人雖然多,但不是隨便哪個都能進出老板家。老板在申城有很多套房,他現在最經常住的那個云翡佳苑,也是最蔽最私人的住宅,整個工作室只有我和華哥去過,如果太多圈人進進出出,豈不是非常容易暴。”

 云嬈:......

 差點就杠一,怎麼不讓那個聰明強干還喜歡鬧大小姐脾氣的漂亮姐姐去照顧他。

 當然,為了維持穩重的形象,沒有說出口。

 樂言看了眼手機,臉一沉:

 “哎,老板說他燒到39度了。”

 云嬈:......

 樂言再次向云嬈投來可憐兮兮的求助目

 “小云姐姐,拜托你了,你可是澤哥在申城最親的人了。”

 云嬈不知道他這個“最親的人”是怎麼得來的結論。

 但是,說不擔心靳澤,肯定是假的。

 云嬈一時間想起溫柚分析的靳澤的格,他好像有雙重人格,一面外放如花孔雀,一面又極其忍,尤其對于自己的事,如果今晚沒有人去管一管他,說不定他燒到沸騰燒到全起火,都自己一個人靜靜地捱著不吭聲。

 手機在包里震了半天了,是網約車司機打來的電話。

 云嬈抱歉地取消了訂單,跟著嘆了口氣,抬眸對樂言說:

 “那就麻煩你送我過去了。”

 -

 轎車駛進地庫的時候,耳邊的雨聲退去大半,連帶著心也變得有些空

 云嬈下車之后,樂言朝揮了揮手,徑直就開車走了。

 看來經紀人代的事兒真的急的。

 云嬈搭乘家用電梯到達別墅一層,踏出轎廂之后,淅淅瀝瀝的雨聲似乎變大了。

 一層的客廳里只亮著一盞落地燈,線暗淡,四周空曠無人,旁邊的幾條通路一片漆黑。

 如果他現在燒得嚴重的話,應該躺在臥室里休息吧。

 云嬈的心不揪了起來。

 上回來靳澤家做客,只逛了一樓,沒有上樓,樓梯在哪兒也記不清了。

 云嬈于是原路折返,搭乘電梯上到二樓。

 電梯門一開,滂沱的雨聲和雷鳴幾乎敲打在耳畔,嘈雜宛若萬馬奔騰。

 云嬈快步走出去,轉頭就看到臺方向窗門大開,狂風將窗簾卷至半空中,夜影中如同飛舞的鬼魅。

 他果然病得不輕,家里沒人了,風雨這麼大,連臺落地窗也不記得關一下。

 云嬈這般想著,步伐邁得更快,直到離臺只剩三米左右的距離,的步子倏地頓住了。

 落地窗外,向南面拱出的臺上,竟然坐著一個人。

 他的左手悠然地搭在圓臺茶桌上,倚靠著藤椅,似是在欣賞夜雨瓢潑的盛景。

 即便裹著一層寬松長袍,男人肩頸、脊背的絕佳廓依然可見一斑。

 除了靳澤還能是誰。

 云嬈緩步踏出臺,發覺這兒淋不到雨,輕輕松了口氣。

 “學長?”

 室外雨聲大,不得不加大音量,

 “你怎麼坐在這兒?”

 靳澤抬頭,白皙泛著冷調的,眼底仿佛蓄著一片深海。

 他沒有答話,只朝眨了下眼。

 云嬈幾乎被電到,視線下,猛然撞見他外袍|的一片膛。

 “你......你干嘛不穿服!”

 詫異地倒退一步。

 靳澤抬起右手,無意地自己本就松敞的襟,語氣清清淡淡:

 “因為我發燒了,很熱。”

 天幕中突然劃開一道閃電,映亮了男人英如雕塑的半張臉,鋒利結,以及鎖骨往下極為壯的兩片

 “哦。”

 云嬈似乎覺得很有道理,飛快地點了兩下頭,下半句好似口吃了,

 “但你......你不能淋到雨,那個......你趕進來,我......我剛才在路上買了點藥,現在去樓下廚房給你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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