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大家都逃不出奧特曼的手掌心。
勸道:“你喜歡秀秀的奧特曼,可以跟換呀,怎麼能搶呢?還手推。要是我喜歡你的東西,也手搶,你不給我還揍你,你會高興嗎?”
小男生小心翼翼地掀起眼皮看一眼,搖搖頭,脖子愈發彎了。
看他好像后悔了,裴冬宜又教育了兩句,然后哄他跟小姑娘道歉,小姑娘可大方,不僅原諒了他,還主跟他換了水槍,小男生一看原來道歉了是會被原諒的,于是松口氣,主帶一起去玩。
看兩個小朋友重歸于好,裴冬宜松口氣之余,又覺得小姑娘真的太心了。
接下來的活時間里,還理了兩個摔倒傷的小朋友,又看見有的已經玩瘋了,好勝心切,開始往別人臉上滋水。
裴冬宜一驚,立刻提高聲音呵斥:“宋冬咚,張文煜!不許往別人臉上滋水!!!”
說完立刻就沖進了場地里,一手一個,拎著他們的領子把從頭到腳都漉漉的兩個小豆丁提出來教訓了一頓。
還有吵起來找評理的,理還沒評出來呢,就又當著的面吵起來了,只好大喊一聲:“好啦,不許吵了!都聽我說!”
孩子們狀況頻出,裴冬宜和同事們一會兒要鎮搗蛋鬼,一會兒又要哄哭起來的,一會兒又要回答其他人的問題,忙得腳打后腦勺。
他們是玩得開心了,老師們忙個半死。
跟拍攝像覺得很有趣,原來看起來溫又喜歡孩子的裴小姐,也會被他們搞得焦頭爛額,還會著腰兇地罵人。
他拿手機將裴冬宜拎著兩個孩子領把他們提出來的樣子拍下來,發到節目組群里,把大家都給樂得不行。
白天的別墅有些安靜,只有張栩寧他們四個人在,另外幾個都去上班了,紀苓薇樓上樓下走了兩趟,跟謝微媛慨道:“突然覺得有點罪惡,別人都在工作,而我在度假。”
謝微媛聽了就笑,說起以前讀書的事,“因為生病所以請假出來看醫生,看完了又不想馬上回學校,我就在街上找家飲料店坐著,工作日的工作時間街上人都不多,覺自己就像撿了大便宜一樣。”
紀苓薇問:“你跟張栩寧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小學啊,我們兩家離得很近,我們市很早就是按戶口學的,附近幾個街道的小孩都讀一個學校,所以就認識了唄。”
謝微媛談興起來,話匣子打開,“你們不知道,他以前特別討人嫌的,非要在書桌上畫什麼三八線,我寫字的時候胳膊肘不小心過界了一丟丟,他就使勁捅我一下,筆連本子都劃破了。”
“然后呢?你們吵架啦,你有沒有告老師?”
“沒想起來去告,我直接跟他打了一架,然后我媽去老師辦公室領我回去的。”
紀苓薇和肖樺聽了哈哈大笑,張栩寧抬手捂著臉,一臉無語。
最后實在忍不住,反駁了一句:“你到現在都還在報復我,不就在床上畫三八線。”
謝微媛:“……”
紀苓薇&肖樺:“……”哦莫,這是我們不花錢就能聽的嗎!!!
謝微媛回過神來,使勁踹了張栩寧一腳,清清嗓子,轉移話題問道:“我們今天做什麼,總不能就這麼干坐著吧?”
明知是扯開話題,大家還是順著的問題討論了下去,“去買菜?搞衛生?還有,晚飯吃什麼?”
“吃火鍋怎麼樣?人多吃這個最穩妥,誰都能吃到吃的。”
“可以啊,問問冬宜和溫醫生他們呢?”
“也不知道溫醫生那個病人怎麼樣了。”
裴冬宜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到底是跟溫見琛住一起的時間,還是第一次遇到昨晚那樣的突發況。
深更半夜睡得正香,突然來個電話,說病人要自殺了,真是嚇死人。
將水槍大戰游戲結束的孩子們都趕進教室,跟關淼淼還有趙姨一起,督促和幫助孩子們干上的水,和換上干凈的服。
“來,小姑娘們,跟趙姨和淼淼老師一起去睡室里面換服。”
“小男子漢們,你們在教室里換,需要老師幫忙嗎?”
從去年秋天到現在,小朋友們園已經快要一年了,穿服是早就教過的,裴冬宜讓他們自己把前面的水干凈,然后幫他們后面的,干水后讓他們自己把服穿上,遇到困難了才幫一把。
這個過程略微有點費時間,幸好現在是夏天,把門窗和空調關上后也不至于著涼。
孩子們換完服已經四點多了,清源兒園是三餐兩點,這會兒要吃晚餐了。
裴冬宜抓時間去更室換了服,又穿回早上的那套,杏的碎花領上很寬松,布料也輕薄,看起來相當飄逸涼爽,擺束進了同的連里,長至小,左邊開叉到膝蓋上,長長的腰帶在腰側系蝴蝶結的形狀,頭發在腦后扎了個簡單的低馬尾,整個人看起來知又優雅。
鏡頭后面的攝影師看了一愣,哦,那個他悉的溫大方的裴小姐又回來了。
給孩子們分完晚餐,督促他們喝了溫姜湯之后,裴冬宜看了一下群聊的容,發現紀苓薇在問晚上吃火鍋有沒有要點菜的,想了想,將看孩子吃飯這件事給關淼淼,自己走到門外給溫見琛打電話。
溫見琛剛把來會診的主任送出搶救室,往辦公室走的時候手機響了。
他拿出手機一看,是裴冬宜打來的,忍不住有些好奇,難道今天要回裴家或者溫家?
過去幾個月,幾乎每次裴冬宜主給他打電話,都是這個原因。
但現在是節目錄制時間,為了減家人的曝,應該不會沒事就回家吧?
他接通電話,聽到裴冬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沒打擾你工作吧?”
“還好,有什麼事麼?”溫見琛反問了一句,掉頭向急診的大門走去。
走出自門,他站在門口高大的盆栽旁邊,一邊跟說話,一邊揪了一片樹葉無聊地著。
“嗯,就、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習慣,裴冬宜還磕了一下,“苓薇姐他們說晚上吃火鍋,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忌口的?”
“沒有特別的忌口,但是我不喜歡吃外面賣的羊卷。”溫見琛應道。
他跟裴冬宜說,他總覺得外面賣的羊卷不管多貴都有忽略不掉的膻味,所以家里吃火鍋如果要吃這個,都是廚房用提前凍好的羊切片的。
外人聽起來多有點矯的飲食習慣,裴冬宜卻毫不奇怪,甚至嗯了聲,“羊不好確實容易出現這個問題,還是家里大廚挑的放心。”
說完又問:“那你今天大概什麼時候能下班?”
“這可說不好,現在有空,待會兒說不定就忙起來了。”溫見琛失笑,“應該跟平時一樣吧。”
“那就是……”裴冬宜在心里算了一下,“七點半之前能到玉河灣咯?”
溫見琛嗯了聲,想了一下,又問:“我回去的時候你有什麼想吃的麼?”
裴冬宜一愣,想說沒有,但又覺得他會這麼問,可能是因為有鏡頭的緣故。
那是要給他一個表現機會的。
便改口道:“如果路過面包店,買一點吐司和面包之類的,明天做早餐?”
溫見琛爽快地應了聲好,“你喜歡吃芋泥的餡兒,對不對?前幾天林姐做了芋泥包,你一頓就吃了三個。”
說完他笑了聲,略有些低沉的笑聲穿過手機撞進耳,裴冬宜一愣,有瞬間的走神。
下意識地嗯了聲。
溫見琛道:“那就先這樣吧,先掛了,我去看病人。”
又下意識地應好。
等電話真的掛斷了,才猛地回過神來,忍不住臉孔一紅。
天啊,這是怎麼了?!
而且……他怎麼會觀察得那麼仔細,連吃了幾個包子都知道?那他會不會覺得貪吃?
裴冬宜想到這里,覺得有點丟臉,忍不住抬手捂臉,可是手心剛到臉,就發現臉上的溫度燙得就像剛在太底下暴曬過一樣。
不由得又一愣,接著忽然腦子一懵,給溫見琛打電話,最開始的原因是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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