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麼從飲食上得到這種慨的,但大家也覺得這話沒病。
而且譚夏還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忍不住樂了起來。
大家好奇地看向,手捂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道:“我主要是想起了我認識的一個人的事。”
大家仍然好奇地看著。
裴冬宜都忘了剛才想要用腳摳出一座魔仙城堡的尷尬,抬頭用亮晶晶的目著,擺明了想當一只吃瓜的猹。
譚夏想想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便點點頭:“告訴你們可以,等我想想怎麼說,得模糊掉會讓人掉馬的信息。”
這一模糊,就模糊到了飯后水果時間。
西瓜也是昨晚裴冬宜從溫莊園帶回來的,切開一看,西瓜的皮極薄,紅彤彤的,一看就很甜很多,最妙的是,這個瓜沒有籽。
裴冬宜看了忍不住哇一聲,“這個瓜是來報恩的吧?!”
報恩瓜吃起來特別味,連裴鴛鴦都分到一塊,它吃得下都了,吃完后不停地。
這時譚夏才說起自己朋友的一件事,“他跟老婆是起訴離婚,雙方都請了律師,開庭的時候,他老婆嫌棄自己這邊的律師說話太慢了,又不夠犀利,罵得不爽,于是當場就把律師開了,自己上。”
“他老婆是那種特別能說的人,說多了又很容易吐嚕,自由發揮,先是罵我朋友傻渣男,然后罵我朋友的律師傻,接著罵自己的律師傻,甚至還罵法也是傻。”
“罵上頭之后自曝,說也酒后過一次,但自己沒有錯,因為及時改正了,所以是可以原諒的。”
“我朋友本來就懷疑孩子不是親生的,一聽這話,好家伙抓到你小辮子了,立馬就要求親子鑒定,本來法不太想搞那麼復雜,還沒同意的,但是他老婆接著就說,就算孩子不是你的又怎麼樣,了你那麼多年爸爸,難道你不應該給養費嗎?法立馬就同意做鑒定了。”
“鑒定出來的結果就是,他兒子不是他兒子,是老婆酒后懷的別人的孩子,他老婆后來后悔也沒用了,你們說,這不就是說多錯多,本來我朋友只是懷疑,還不確定,要是直接就離了,還得給養費,現在好了,一沒得,分財產都分得沒底氣。”
大家聽得驚嘆連連,庭審中途把律師開了自己上這是什麼作?
謝微媛:“自曝的時候律師肯定想找塊豆腐撞死吧?”
紀苓薇問:“你朋友是為什麼要離婚?”
“他出軌了唄,老婆要離,財產問題談不攏才起訴離婚的。”
紀苓薇聽了昂一聲,“果然,男的沒一個好東西!”
在座四位男士紛紛抗議:“他不是好東西關我們什麼事,你這不是地圖炮搞連坐麼?”
“都什麼年代了還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可不興這樣啊。”
溫見琛還攛掇肖樺:“肖老師管管你家菱薇姐。”
肖樺白他一眼,“你怎麼不管管你家小裴老師?”
“我家小裴老師好得很,不用我管。”溫見琛反應快啊,暗地捧了一下裴冬宜,以防萬一火燒到自己頭上。
裴冬宜卻沒聽出來他的意思,有些得意地笑笑,然后舉手:“我也知道一個類似的,是我媽以前的一個學生,出軌了同校的學妹,要跟異地的老婆離婚,結果離婚的時候打了一架,老婆跑了出去,他跟蹤對方,發現對方去找了另一個男人,就起了疑心,一查才知道自己兒不是親生的。”
這種事其實很多,不同的人,有幾分相似的節,大家紛紛說起自己或是道聽途說或是邊親友的離婚經歷,說得熱鬧極了。
裴冬宜一回頭,就發現溫見琛靠在沙發角落,懷里抱著裴鴛鴦,一人一貓竟然在這樣吵鬧的環境里睡著了。
燈從頭頂傾瀉而下,籠罩住不知睡了多久的他們,周圍都是熱鬧的,只有他們這里是寧靜的。
裴冬宜看著他,目一寸寸過他疏朗的眉眼,高的鼻梁,微微抿起的雙,和線條流暢的下頜,每一都那麼的恰到好。
忍不住在心里慨,哎呀,長得這樣好看的人,是的老公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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