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見琛將屋里的大燈關了,只留下床頭的夜燈,燈朦朧,將人影投在墻壁上。
裴冬宜散著頭發,坐在床邊玩手機,大家在群里發圖收圖,特別是肖樺拍的那些,大家了圖,約好了一起發微博,然后互相大家,節目組也來湊熱鬧,搞得很歡樂,有位肖樺的說簡直就是在搞團建。
溫見琛從背后抱著,跟一起看手機,看到這里就問:“秋秋,你今天開不開心?”
裴冬宜點頭:“開心呀,特別開心。”
他又問:“那你累不累?”
剛想說還行,忽然心里一頓,想到他之前說的什麼騎他之類的虎狼之詞,頓時不敢應聲。
但不說話,溫見琛就當默認,煞有介事地道:“既然不累,那我們再活活吧。”
裴冬宜:“……”你看我想理你嗎?
可還來不及拒絕,就已經被他著下轉過了頭,接著他的臉在眼前緩緩放大,溫熱的吻如同蝶翼一般,輕地落在的眼睛上。
隨后沿著發際線,一點一點移向的耳尖,最后停留在的耳邊。
“秋秋,可以嗎?”
“回答我。”
男中音在靜謐的午夜里仿佛多了幾分能蠱人心的魅力,裴冬宜只覺得耳發燙,熱意迅速涌散開去,忍不住了一下。
他聽見就笑,指腹有意無意地輕輕拂過的瓣,猶如蜻蜓點水,卻帶來一異樣的電流,迅速蔓延至周。
隨即他的吻就落在了的瓣上,伴隨著他呢喃的低語:“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還聽見他問今晚要不要在上面。
“你可以隨心所地掌控我,從到心,要試試嗎,太太?”
這個提議太人了,裴冬宜瞬間就不再懷疑他是想懶,好奇心發盛,“……那、那你要是不舒服……就跟我說哦。”
溫見琛不由得失笑,手的臉,“放松點,不要張,現在是你在主導,我會遵從你的每一個指令。”
他在逗,完全看不出來,只躍躍試,覺得自己馬上就超厲害!
被他按坐在他上,的指尖在他的膛上,輕繾綣又好奇地描摹著他的廓,聽到他從嚨中溢出的無法自控的悶哼,也看到自己被燈投影在墻上的影子。
凹凸有致的線條暴在空氣里,每一個弧度都圓潤優,小小的尖端都映照得分明,讓人看了忍不住臉紅。
溫見琛還問:“是不是很?”
怔怔地點頭,被男人拉著胳膊低下頭,聽著他的指令傻乎乎地吻上去。
/的閘門瞬間被開啟,克制的外被剝落,洶涌的緒瞬間將他們淹沒。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累得睡過去的,一睜眼,已經是天大亮,太曬屁的時候。
吃過早飯,一行人個個都是運服運鞋,一輕便地準備出發前往溫致禮在正的馬場。
哦,不對,現在馬場的主人已經是溫見琛了。
“走,老公帶你去巡視咱們自家的產業。”他說完拍拍裴冬宜的頭,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
剛走到樓門口,就見溫致禮也出來了,一副也是要出門的樣子,“要去驗收產業,你印章拿了沒有?”
啊這……他隨便說說的,還沒想著這就接手馬場啊……
溫見琛一囧,清清嗓子問道:“爸爸也去馬場嗎?”
“跟你一起去做個工作接。”溫致禮笑瞇瞇地問道,“你不會以為變更完法人的名字,就可以了吧?”
溫見琛失笑,“當然不,我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您等等,我上去拿一下我的印章。”
說完他就匆匆上樓了。
溫致禮看著他的背影,搖頭慨道:“我兒子果然八百個心眼子,這是防著我說他圖我東西,怕我說他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呢。”
裴冬宜恨不得立刻捂住自己耳朵,這是能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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