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冬宜:“……”不過不過,告辭。
見他都能開玩笑了,卻實不像被信影響的樣子,裴冬宜便翻個白眼,掙他的手,爬進了被窩里。
節氣已經到了秋分,天氣卻沒有轉涼的征兆,床上用的依舊是涼爽的夏被,剛躺進去,就舒服得嘆出口氣來。
溫見琛關了燈,親親額頭,“晚安。”
裴冬宜含糊地嗯了聲,靠著他的肩膀,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中覺得自己像被一條蛇纏住了,嘗試著要扯開它,但剛扯開它就又纏了上來,而且還越纏越。
覺得自己被纏得不過氣來,忍不住發出沉悶短促的息聲。
接著就醒了,猛地一睜眼,眼前一片黑暗,意識回籠,發現背后有熾熱的吻落在肩胛骨上。
噗通,噗通,清晰的心跳聲在耳邊回,試探著問:“溫見琛,你沒睡嗎?”
“……我又醒了。”背后傳來男人沉悶的呢喃聲,伴隨著一聲嘆息。
裴冬宜心里一,“現在幾點了,你怎麼這就醒了?”
“兩三點吧。”他應道,沉默了幾秒才繼續,“我做了個夢。”
做了夢就醒了,裴冬宜哦了聲,“是什麼不好的夢麼?”
他嗯了聲,卻沒說夢的容是什麼,裴冬宜想了想,沒有繼續問,而是改問他:“那要做嗎?”
是想安他讓他早點睡的,但能想到的現在就用得上的辦法,只有這個。
溫見琛的作頓了頓,依舊聲音悶悶的,“……現在換我你你了嗎?”
裴冬宜一囧,嗯了聲。
他的親吻隨之而來,毫無章法,像是急于宣泄和確認什麼。
一陣陣麻躥騰蔓延,從四肢末端沿著每一條經絡的循行軌跡,向四面八方涌散開去,直達大腦的神經中樞。
裴冬宜覺得那條蛇在蜿蜒向下,閉上眼睛,在這片海域里極速下沉。
大約是的安卓有效,第二天起來,溫見琛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神奕奕,走的時候甚至從箱子里了兩本雜志帶走,說晚上值班的時候可以看。
裴冬宜在他后面出門,一邊走路一邊打哈欠。
太慘了太慘了,采補什麼的,真的太虧了。
隨后幾天,別墅里的眾人都在準備最后的活,裴冬宜有時旁聽,會對運量大的活提出抗議。
“咱們
小區里不是有湖嗎?業有小艇可以租的,去劃劃艇多好啊。”
“或者參觀一下我們小區怎麼樣?我們好像還沒一起出去散過步呢,哎,多拍點合照怎麼樣?”
“我覺得一起準備一頓大餐最好了,到時候一起吃個痛快,再順便放個張老師的電影,或者別的老電影,舒舒服服的,多好。”
一次兩次大家還當懶得,但次數一多,大家就察覺出不對勁來了。
紀苓薇狐疑地問:“秋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幕消息啊?”
裴冬宜眼睛一眨,閉,使勁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你這表現也太明顯了,簡直是此地無銀。”寧濤吐槽道,“我不信你不知道點什麼,節目都是你家的。”
是啊,是有后臺的啊,要知道點什麼豈不是易如反掌?
大家篤定裴冬宜肯定知道幕,又聯想到幾次三番否定他們的提議,頓時覺得……難道是運量一大,他們就要懲罰?
不是吧,安生了三個月的節目組,要在最后一天搞點什麼大作?
謝微媛倒吸一口氣,“難道說……導演想整我們的心終于抑不住了嗎?”
裴冬宜一呆,這結論怎麼得出來的?
不行,不能讓孟導蒙不白之冤!
于是搖搖頭,開口道:“不是啦,我是知道節目組也在策劃,但容是什麼,我不能說的,說了就沒有驚喜了。”
大家聽了的話,頓時面面相覷,驚喜?確定會是驚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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