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新聞年年有,今年真是格外勁。
白霜站上擂臺,與白孤雪對峙。
“他是邪||教組織的人,我才是真正的白孤雪!”
白孤雪眉頭蹙,已經察覺到,這是一場沖他而來的謀,面對白霜的指證,他只覺得荒唐可笑,冷笑一聲,“胡言語。”
“那你敢不敢給大家看看,你左肩上的那個印記!”
白孤雪蹙眉,沒有同意。
“荒唐!”白戎霄再也不看下去這鬧劇,從觀眾席站起,“難道我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得?”
“不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但不論你們有什麼目的,我們白家絕對不你們這些詐小人的挑唆!”
“此人阻礙考試秩序,還不速速把他轟下去!”
二星上將發話,主辦方也不敢繼續看人家的熱鬧,連忙讓保安上場去轟人。
彈幕:
-雖然但是,郁家主當時也是這麼說的。
-媽呀我有點害怕,他說得該不會是真的吧。
-而且,你們沒有發現嗎?白孤雪真的長得一點都不像白上將,反而白霜長得更像。
“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白霜用求的、孺慕的眼神著白戎霄,那的確是一個孩子求父的眼神。這眼神不似作偽,有那麼一瞬間,就連白戎霄幾乎都搖了。
“如果不相信,我們可以做基因檢測!”白霜大聲道:“既然你覺得我是假的,為什麼不敢同我做基因檢測!”
“你們難道真的想把一個邪||教組織的人留在邊嗎!”
白戎霄沒有看他,而是對著下面負責安保的士兵道:“拖下去!”
士兵跑到了擂臺附近,將白霜包圍。
白霜垂下眼,突然自嘲一笑,聲音沁涼,“當然,一個是S級,一個是A級,你當然會選他...”
士兵慢慢靠近白霜,鉗住他的雙手反扣在后背,將他帶下去。
原以為這場鬧劇就此結束,不料白霜突然發難。
他突然掙開士兵扣押,變出龍爪,尖銳的龍爪直取白孤雪后心。
“小心!”
場上響起驚恐的尖聲。
“自不量力,”白孤雪按了按額角,表不耐,頭都沒回,反手向后一抓,一個帥氣的過肩摔,一塵不染的軍靴踩上白霜的脖子,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在白孤雪面前,白霜實在是不堪一擊。
可白霜卻是‘嗬嗬’地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
眾人不解他在笑什麼。
白孤雪突然反應過來,瞳孔微,下一秒,空氣中傳來布帛開裂的聲音。
他背后的軍校服倏然裂開。
長長的三道劃痕一直從左肩貫穿到腰部右側,開裂的布料下出線條流暢的后背。
在左肩的位置,一個奇異的暗紋在白皮和白軍服的映襯下格外刺目。
是邪||教組織的圖騰!
郁代侯事件之后,網上對邪||教組織的圖騰進行過科普,要求居民發現這種圖騰,一定要打電話向相關部門舉報。
很多觀眾認出了這個圖騰,大驚失。
白孤雪難道真的是邪||教組織的員?
“孤雪,你上怎麼會有這個圖案?”白戎霄臉變了變,幾乎是厲喝:“說話!”
白孤雪沒說話,他抿著,臉蒼白,額頭上沁出細細的冷汗,神有些恍惚,反應也有些遲鈍,他搖著頭,語無倫次,“不...我不知道...”
他這副模樣看上去很是慌心虛。
突然白霜推開白孤雪,從他腳下站起。
而剛剛一招制服白霜的白孤雪竟然被推倒在地。
白霜轉,一臉快意地看著白孤雪狼狽模樣,“我可以證明我的份!”
說完,他當眾撕開了上,背過去,大聲道:“這是白家的基因印記。”
就在他的左肩,與白孤雪同樣的位置,那里有一個白龍圖騰。
基因印記是只有家族員才能擁有的東西,如果不是家族員,就算通過注家族的基因藥劑獲得了家族的異能,但也無法獲得基因印記。
帝國的大家族都養著自己的研究所,研究所掌握并不斷研究著這個家族異能來源的關鍵基因,為了保證每代有天賦的家族員能夠覺醒異能,所有家族員從小時候就開始注基因藥劑。
這些基因藥劑經過一代代的提純、改良已經無比,有激活完善家族異能的能力。
這也是郁代侯能夠覺醒郁家家族異能的原因。
甚至在從前,為了招攬人才,這些大家族會賜予一些忠心的下屬自己家族的基因藥劑,和家族姓氏。
異能可以通過注基因藥劑激活,基因印記卻不能。這些下屬擁有了大家族的異能、姓氏,但無法擁有基因印記。
用基因印記辨認家族員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白戎霄的臉更難看了,白霜擁有白家的白龍圖騰,所以白霜的確是白家的人。
“可是他!”白霜指著白孤雪:“上只有邪||教組織的圖騰而沒有白家的基因印記,因為他是邪||教組織進白家的棋子!”
什麼!白孤雪一直都沒有白家的基因印記?
“不,我,我不是...”白孤雪額頭上冷汗越來越多,他大口地呼吸,看上去很慌的樣子。
牧星辰蹙起眉頭,白孤雪看上去明顯不太對勁。
“你不是?那你上為什麼有邪||教組
織的圖騰!”白霜的厲聲質問,幾乎有咄咄人的架勢,但沒人在乎這個,他們想知道真相。
白孤雪說不出來,伏在地上,額頭上冷汗涔涔。
他心虛了。
眾人想,這竟然真的是一個郁代侯事件。
“抓住他!”
“騙子!”
“趕把這個邪||教組織的人抓起來!”
......
從賽前就開始不舒服的頭從白霜襲他的時候就開始演變難以忍的劇痛,并在之后愈演愈烈。
他太疼了,眼前畫面也開始模糊旋轉,耳邊一切聲音都是模糊的,仿佛隔著一道墻壁,只有很微弱的聲音很慢地傳進來。
他痛苦地捂住頭,額頭上滲出冷汗,需要很努力、很長時間才能反應過來,父親在說什麼,別人在說什麼,而他上又發生了什麼糟糕的事。
“不,我,我不是...”他連反駁都沒有力氣,劇烈的頭痛之后上開始后出現高熱,燒灼般的劇痛讓他痛苦不堪,開始搐,錮涌著再發生什麼可怕的變化。
而不盡的謾罵聲和厭惡的眼神卻隔著痛苦的高墻,慢慢滲進白孤雪的腦中。
他痛苦極了,百口莫辯。
警察在這個時候上來要將他帶走。
環環相扣的謀如細細的網,將他纏,拖進吃人的泥沼,他快要溺死了。
他的手艱難地撐在地上,渾微微搐,他本能地尋找vip席的位置方向,那里有他的父親。
雖然總是很嚴苛,但是如山岳般巍峨高大的父親。
-
白戎霄手臂撐在扶手上,剛要站起,顧雅棠俯在白戎霄耳邊道:“舅舅,你要想好。”
白戎霄作一頓。
顧雅棠:“白家絕對不能和邪||教組織扯上關系。”
“現在證據確鑿,你若在眾目睽睽之下保下阿雪,外界會怎麼傳?”
郁家為什麼肯讓人帶走郁代侯,難道不正是畏懼外界將家族與邪||教組織扯上聯系嗎?
白戎霄在猶豫。
顧雅棠繼續道:“我知道阿雪在這件事上了委屈,但是眼前沒有辦法,必須先把家族撇清干系。”
“就算讓警方先帶走阿雪也不要,我們背后打點,再將阿雪保出來,查清楚事,還阿雪一個清白就是。”
顧雅棠說到這里就沒有繼續再說。
白戎霄猶豫了片刻,終是沒阻止。
警察上前,拿出電子鐐銬。
白孤雪甚至沒有反抗,只是著白戎霄,輕輕了,似乎說了兩個字,約看得出,似乎是“父親”兩字。
跌倒在地上的白孤雪與小時候那個因為沒有完訓練計劃而害怕懲罰逃避的蜷一團的小小影漸漸重疊。
白戎霄蹙了蹙眉,這麼多年過去,怎的還是如此懦弱?
作為白家的孩子,即使面對這樣的況,也應該昂首地站直,而不是像個小時候一樣,懦弱地在那里瑟瑟發抖。
他失地撇開眼去,不再看他,一時的委屈而已,何至于此。
他甚至沒有發現白孤雪的不對勁。
顧雅棠站起來,代表白戎霄和白家發言。
他溫文儒雅,客氣又不失強道:
“我們白家是不可能與邪||教組織有任何聯系的,在郁家出事之后,我們白家也聘請專業人員進行部自查,并沒有發現邪||教組織的人,白家部是絕對干凈的。”
“今天的事,事發突然,其中有很多蹊蹺還有待查證,我們同意警方帶走孤雪并不是認為孤雪是邪||教組織的員,恰恰相反,正是為了證明孤雪的清白。也希警方不要辜負白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