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長生笑著說:“首長親自回來參加我的婚禮,我也太有面子了!”
阮長富抬手捶他一下,“我是你大哥,什麼首長!”
被親大哥捶了一拳,一下子找到了一家人的悉,阮長生更是樂得不行。
新娘子到家,宴席很快便開始了。
阮長生帶著穿紅的錢釧到桌上敬酒,和家里的人都認識一番。敬了父母再敬大哥大嫂二哥二嫂,然后是阮翠芝阮翠蘭,剩下還有阮溪這一輩的孩子。
宴席開始后阮家熱鬧不停,到了晚上又有鬧房,一直熱鬧到夜深。
這一天是單屬于阮長生和錢釧的。
阮溪阮潔和阮翠芝夜半回到裁鋪,困得眼皮打架,洗漱一番便睡下了。
次日仍是早起回到阮家,熱熱鬧鬧陪新進門的錢釧吃早飯。
吃完早飯,阮長生帶錢釧出門到逛去,明擺著是炫媳婦去的。
畢竟之前談怕人說閑話,都沒帶過來過,現在可是正經老婆了!
阮長生帶著錢釧出去后,家里就清凈了下來。
因為家里喜事剛過,而且阮長富還沒有走,所以沒人立即去干活。阮長貴只要有機會就跟在阮志高和阮長富邊,既是結大哥阮長富,也是跟著沾。
而阮長富也沒多時間耽誤,路上花的時間太多,在家里便不能多留。他和馮秀英說好了再留一日,明天就得回去了,不然時間肯定不夠。
既是如此,有些事自然就不能拖。
于是馮秀英麻煩劉杏花了阮溪去房里,和正式說去城里的事。
馮秀英滿臉虧欠對阮溪說:“小溪,媽知道這些年虧待你了,媽心里也很不好。爸爸媽媽現在打算接你去城里,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阮溪看看馮秀英又看看劉杏花,沉默片刻說:“是有一個要求。”
馮秀英看阮溪愿意好好跟說話,心里覺舒服,便忙道:“有什麼要求你說,只要爸爸媽媽能夠做到,一定滿足你。”
阮溪看著的眼睛說:“我一個人過去心里不踏實,畢竟我沒在城里生活過,怕會不適應,和那邊的姐姐妹妹也沒,怕相不到一起,我想帶小潔一起過去。”
馮秀英聽完話微愣,看向劉杏花。
劉杏花也有一些意外,愣了小一會。
不知道阮溪有這個想法,但現在聽阮溪提出來了,愣著的時候就想,要是把阮潔一起帶去豈不是更好?姐妹倆有個照應,而且阮潔能徹底擺孫小慧那個毒媽,以后嫁個好人家。
看馮秀英不出聲,劉杏花回神忽清一下嗓子說:“要我說倒是可以,小溪和小潔向來好,一起去的話我也放心。你那邊已經那麼多孩子了,多小潔一個也算不上多,這麼大了不要你費什麼心,多吃一口飯的事,不行的話我定期給你們打錢。”
聽到劉杏花提到打錢,馮秀英連忙道:“媽,這怎麼敢呢?”
為了讓馮秀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劉杏花想一想,拿阮長貴孫小慧往上頂,看著馮秀英繼續說:“小溪從小就放在家里,也算是二叔二嬸帶著長大的,他們幫你們養了十幾年的兒,現在讓你們幫他們養幾年,也不算過分吧?”
阮長貴和孫小慧連阮潔都不管,當然更沒管過阮溪。
但為了讓老大兩口子答應這件事,只能用這種事綁架他們了。劉杏花還是了解阮長富的,這樣說的話,他肯定會答應,他最是要這種面子的人。
他和阮長貴是兩個極端,阮長貴是心里只有自己沒有別人,事事都以自己小家為重,不肯吃半點虧,不能讓別人占半點便宜。而阮長富則是更在乎別人的眼和看法,更在乎別人對他的印象,所以對別人更大方,自己家里的人倒是要往后排。
果然還沒等馮秀英出聲,阮長富走進屋里來,開口就說:“媽說得對,那就把小潔也一起帶過去吧。老二這些年替我照顧家里不容易,這也是應該的。”
劉杏花看一眼阮溪,阮溪悄悄把手放到手心里,輕輕的手指。
馮秀英向來沒什麼主意,什麼都聽阮長富的。既然阮長富已經開口答應了,自然什麼都不說,只道:“那就小潔也收拾收拾,明天跟著一起去。”
阮溪開心了,低眉抿角堆笑。
馮秀英看這次臉上的笑意是真實的,心里下意識松了口氣,只覺得這樣倒是也好,至這兒能高興些,對態度好些,不會一直尷尬難堪。
心里正舒服時,忽又從高凳站起來,哎呀一聲道:“回來一直忙一直忙,小五子結婚又熱鬧,我帶了一包好吃的回來,都忘了拿出來了,你說我這腦子。”
劉杏花直接拉著阮溪站起,“那就去看看,都有什麼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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