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凌爻每天都很忙,晚上都是很晚才回來。有時候他回來的時候阮溪已經睡了,有時候阮溪也還在燈下看書熬工作。
周六的晚上,凌爻到家的時間依舊是半夜。
阮溪這一晚也熬著沒有睡,正在琢磨修改服上的小細節時,忽聽到大門上傳來兩聲敲門聲。以為聽錯了就沒管,結果不一會又聽到兩聲。
凌爻在門外敲了兩回門沒人來開,他便直接背靠門板上,低頭閉眼沒再敲。
阮溪聽到第二次敲門從正房里出來,到大門上一邊嘀咕著誰把門栓起來了,一邊拉開門栓開門。結果門板一開,靠在門板的人直接就倒了進來。
阮溪下意識一把接住凌爻,上說:“不知道誰順手把門栓起來了。”
凌爻抓著的胳膊借力站起來,轉過忽然把阮溪往懷里一抱,整個人都在上。
阮溪有點沒站穩,被著往后退兩步,后背靠到影壁上。
“……”
又來?
這一次是清醒的,阮溪沒有說話,只覺心臟不控制地一下一下重起來。被凌爻整個包裹在懷里,隔著外套也能到他的心跳,還有他上火熱的溫度。
不知道又是什麼況,阮溪沒有推開他,好半天出聲問:“你又怎麼了?”
怎麼又是一副可憐需要人呵護安的樣子。
默聲片刻,凌爻在耳邊說:“溪溪,我有點忍不住了。”
他本來也沒打算太急進,搬進來兩個多月,他每天都很開心,心里也知足的。但是那天晚上他看到阮溪握著他送的那只懷表,便沒能抑制好控制住。
第二天說一直都帶在上,他心里的某些心思便越發蠢蠢了。
阮溪心跳下意識加快,耳也有點起火。想要推開凌爻但力氣小沒能推開,想往后退后面又著影壁退不了,只好屏住氣就這麼讓他抱著。
他現在是大男人不是小男孩,阮溪自然沒辦法像小時候那樣什麼都不多想地和他手拉手。尤其他還說出這種曖昧不明的話,自然更是無法淡定。
腦子又不控制地想起上周他親時的畫面和覺,簡直要老命了,阮溪輕輕呼口氣,出聲道:“你是不是……喝酒了?還是……發高燒了……燒糊涂了?”
凌爻在耳邊說話:“我喜歡你,從十三歲的時候就喜歡你。”
滾燙的氣息掃過耳朵,耳畔的熱意瞬間爬上臉龐。
阮溪被他鬧得不住心跳,片刻轉過頭來看他,夜遮住了眉梢臉畔的紅意。凌爻稍微抬起頭,也低著眉看,兩個人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寸,呼吸纏在一起,熱得起火。
就在凌爻要把落下來的時候,阮溪忽抬起手擋在他額頭上。
果然!
發燒了!!
怪不得覺哪哪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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