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東去到他旁邊,問他:“怎麼不進去?”
許灼轉過,看著他道:“太忙,趕過來給你送個份子錢,證明哥們心里還是惦記著你的。時間不夠,馬上就得回去了,就不進去吃飯了。”
陳衛東看他片刻,“看到了?”
許灼輕輕吸口氣,沒有回答,片刻說:“我該走了,你快回去吧,你大喜的日子。”
陳衛東這也便沒再說拉著他多說,抬起拳頭來,“下次再聚。”
許灼抬起拳頭和他輕輕砸一下,“再聚。”
回到宴會廳,又有幾個人組隊上臺伴著音樂跳舞去了。
等陳衛東坐下來,阮潔小聲問:“許灼嗎?”
年上的時候他也沒有回家,沒有參加他們在家里擺的酒席,他說他會來這邊。
結果這好像是來了,又好像是沒完全來。
陳衛東往阮溪和凌爻看一眼,收回目小聲道:“走了。”
阮潔輕輕吸口氣沒再多說什麼,心里想著不見也好。
今天這頓飯吃得實在是熱鬧,也漲了不見識——現在的年輕人,尤其是那些城里人,可真會玩,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有意思極了。
阮翠芝錢釧們全都十分高興,酒席結束回家的路上還哼著歌呢,然后錢釧笑著跟阮溪和凌爻說:“小潔這事結束了,下面就到你們兩個了。”
凌爻騎著車回頭問阮溪:“什麼時候去我家?”
阮溪拽著他的外套出聲道:“我隨便啊,沒人管我,隨時都能出空來。反正我早就認識你爸媽,他們也認識我,我又不怕見他們。”
凌爻笑著說:“那我最近安排一下。”
劉杏花在旁邊長長舒口氣,“小溪結完婚我們老兩口就徹底安心咯。”
把孩子帶大家,過得幸福,他們的這輩子也就算徹底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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