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爻微微愣一下說:“好像是我爸媽。”
聽到這話,阮溪也仔細看了看,“好像是有點像。”
隔了稍微有些遠不太能確定,但等開車到了跟前,那自然就看到是凌致遠和周雪云了。兩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只了半張臉出來,不知道站門外等多久了。
凌爻停好車從車上下來,“爸媽,你們怎麼過來了?”
凌致遠和周雪云看著阮溪下車,拉下圍巾笑著沖阮溪揮揮手,回凌爻的話:“免得你們折騰,我們今年過來陪你們過年,剛好在北京玩上一玩。”
阮溪走到兩人面前笑著說:“那我就帶你們出去好好玩玩。”
開門往院子里去的時候,凌爻又說:“來之前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啊?剛好我們今天有空,可以去火車站接你們去,也不用站在門外等那麼久。”
凌爻和阮溪結婚三年,現在格已經變得很開朗了,不再像以前那般沉悶。和沒遇到阮溪的那些年比起來,現在仿佛是整個換了個人一樣。
不再擔心凌爻以后,凌致遠和周雪云現在過得也很輕松,他們跟著凌爻和阮溪進院子說:“不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嘛,說了還有什麼意思啊?”
阮溪忍不住笑,心里還開心的。
那今年就可以和兩邊的家里人一起過年了。
和凌爻把凌致遠周雪云帶進屋里,給他們倒了熱水,讓他們坐著看電視休息,然后和凌爻又去收拾了一下西廂的房間,幫他們放好行李,給他們鋪好了床。
因為家里的菜不夠四個人吃的,阮溪和凌爻帶凌致遠和周雪云出去到飯店里吃晚飯。吃飯的時候無非就是閑聊,說一說各自這一年的事。
吃完飯回來梳洗一番睡覺,阮溪躺在床上說:“真好,今年可以一起過年了。”
凌爻看著笑一笑,“等我爸媽退休了,他們來這邊養老,到時候就可以每個年都一起過了,也不用再考慮過年要去哪里了。”
阮溪也笑,“他們要是愿意來,那當然好啊。”
凌爻還沒有放假,次日起床便繼續上班去了。而阮溪整個公司和工廠都放假了,所以開車帶凌致遠和周雪云在城里玩了兩天,順便置辦了一些年貨。
阮溪也去和阮翠芝他們說好了,今年都到的院子里來過年。
阮長生和錢釧因為有事,兩個人在南方還沒回來。
兩人一直忙到除夕的前一天,才回到北京。
除夕當天,阮長生和阮翠芝兩家人都早起在家里好了春聯,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一番,然后拿上置辦的年貨吃食,一起去阮溪這邊來過年。
人多在一起便熱鬧,一整天院子里都是鬧嚷嚷的。
下午一起做年夜飯的時候,阮溪問阮翠芝:“劉小虎兩口子沒要留下啊?”
提到這話,阮翠芝語氣平淡道:“怎麼沒要留下,不得賴家里不走呢。我讓你姑丈給他們買了票,把他們攆回去了。哪里能留他們在這里過年啊,那不是鬧心嘛?”
劉杏花接話:“明年再來,門都不給開。”
說著話做好滿滿一桌子的年夜飯,年夜飯端上桌擺整齊,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在桌邊挨著坐下來,也差不多到了春晚開始的時間。
于是所有人一邊看晚會一邊聊天一邊吃飯,喝點小酒把氣氛徹底烘起來以后,阮長生忽想起什麼,起道:“對了,差點忘了,我要給你們看樣大寶貝!”
這話一出,桌子的人都好奇看向他。
阮玥問出了大家的心聲:“五舅,什麼大寶貝啊?”
那邊阮大寶張口就說:“我知道我知道,是大……”
結果他話沒說完,被阮長生手一把捂住了,強迫他把下面的話咽下去了。
治住了阮大寶,然后阮長生像炫寶一樣,拿過錢釧的包來,賣關子神神道:“這東西你們見都沒見過,不是……聽都沒聽過,牛得不行……”
阮志高急了,他:“快點拿出來吧!”
于是阮長生便手進錢釧的包里,片刻出一個黑的電話來,那塊頭拿在手里堪比磚頭。出來后他直接秀一圈,牛氣得不行道:“大哥大!”
其他人都好奇,問他:“大哥大是什麼?”
阮長生當場示范,撥了阮溪家的座機號,片刻座機便響起來了。
座機響的時候,阮長生又說:“都看到沒有,沒有電話線,走哪就能帶到哪,隨時隨地都能打電話,不會錯過一個電話……當然了……”
說著他頓一下,“信號好的話……”
噗……
大家一起笑出來,阮大寶哈哈哈笑得最大聲。
然后在大家正笑得開心開懷的時候,阮翠芝忽看著電視又說:“來了來了,蘇冶的節目到了,快看,小溪親手做的服……”
聽到這話,大家掛著滿臉的笑意,全都轉頭看向電視機。
電視里,鏡頭移,蘇冶站在舞臺上,穿著阮溪為量定制的禮服,格外優雅奪目。
一場車禍,意外得知丈夫出軌的秘密,更可怕的是丈夫正計劃一場巨大陰謀等著她。果真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她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等著瞧吧...然而,事實真相又是如何,誰是背后操手,誰又是最大贏家....陰謀論就此展開。
沈念替妹出嫁,嫁給秦家那個窮困潦倒、酗酒暴力的渣男,不奢舉案齊眉,只求相敬如賓。誰知渣男老公不渣,替她打臉撐腰虐極品后,搖身變成全國首富!沈念不敢相信,轉身逃跑,“你不是我老公!”男人長臂一伸,將她撈入懷中,“怎麼,我就這麼拿不出手?”從此,沈念變成司太太,一路躺贏走向人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