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百里溪反問。
傅知寧:“……”也是,現在立場分明,知不知道又怎麼樣。
瞬間被說服了,高高興興跟著百里溪,去李家放了一把火。
當李家傳出慌的驚聲時,兩人牽著手逃離,一直跑出好遠傅知寧還在笑。
“有這麼高興嗎?”百里溪角上揚。
傅知寧點頭:“高興,真有趣。”
“有趣的話,這一排房子,我們挨個燒過去如何?”百里溪打趣。
傅知寧不知他這句話存了多真心,趕擺手:“不用了不用了,現在高興得剛剛好,再高興下去就要樂極生悲了。”
百里溪也不勉強,牽著的手慢悠悠往前走。
不知不覺天都快亮了,路上巡邏的兵士逐漸了,二人迎著黎明的朝,安靜走在大街上,耳邊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與呼吸。
許久,傅知寧輕聲道:“既然出來了,便陪我去個地方吧。”
這一夜百里溪千依百順,自然不會拒絕。傅知寧笑了笑,拉著他朝著城郊走。百里溪看著悉的路,約猜到要去哪,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下來。
傅知寧這一夜幾乎走了半個月的路,卻始終不覺得累,眼睛總是亮晶晶的。
兩人走了許久,最后到了一片無名墓地。天還未亮,墓地無人看守,傅知寧帶著百里溪溜進去,順著小道一路往前走,最后停在一個立了無字碑的墓前。
傅知寧了一下,小心向他解釋:“這個……是我立的。”
“我知道。”百里溪溫聲開口。
傅知寧愣了愣:“你知道?”
“嗯。”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傅知寧驚訝。
百里溪輕笑一聲,溫和地看向無字碑:“進宮三年后吧,之前是不知道的。”
百里家是重罪,死后尸首烈火焚燒棄于江河,不得立碑不能墓,他剛進宮那兩年不由己,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沒辦法為家人做些什麼,等到有能力做些事時,邊竟已經找不到半點和百里家有關的東西,最終只能放棄這一想法。
卻不曾想,偶然見到往這邊走,追上之后才發現這里有一座無字墓,彼時母親還在,也無親朋好友離世,這座墓為誰而立,自然不言而知。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傅知寧嘆了聲氣,這本是最大的來著。
“你每年都來,我就算想不知道也難吧?”百里溪失笑。
傅知寧看他一眼:“好像也是。”因為怕被人發現,連清明都沒有來過,只每一年百里家滅門忌日的十日后才悄悄來一趟,算算時間,還有兩三個月便到了。
百里溪垂眸看向無字碑,墓園風聲呼嘯,仿佛是誰在哭。他靜靜站了許久,才問:“里頭……都埋了什麼?”
“我那時候太小,母親怕我闖禍,便在百里家行刑那日將我關了起來,等我跑出去時,百里家已經……”傅知寧輕呼一口氣,“但是他們沒將骨灰全部收走,總是剩了一些,我便溜進來撿走了,反正我是小孩子,也沒人懷疑我在做什麼。”
傅知寧憶起當時看到遍地灰白時,心口猶是一陣陣發悶:“這里頭有骨灰、有百里伯伯送我的撥浪鼓,還有伯母送的花子,也有祖父給的詩文。”
提起詩文,兩人都頓了頓,對視時角又開始上揚。
“是祖父給你做定親信的那本?”百里溪問。
傅知寧笑著點頭。
當時總往百里家跑,又是貓嫌狗不待見的子,祖父為了圖個清凈,便送了一本詩文,告訴如果最后能全部背下來,便讓做百里家的孫媳,以后日日住在百里家。
能一直住在百里家,可是小時候最大的夢想,也不管做孫媳是什麼意思,回家之后老老實實背了好幾日,最終還是因為貪玩放棄了,只是從那以后每回對上祖父都十分心虛,再不敢在他面前惹事。
“我到現在都沒背下來,但還是做了百里家的孫媳。”傅知寧說完,笑著在無字碑前跪下,鄭重磕了三個頭,“祖父,您放心,我以后會照顧好清河哥哥,做個好媳婦的。”
百里溪輕笑一聲,在邊跪下:“不必做什麼好媳婦,只需過得高興便好,畢竟祖父最喜歡的,還是你高高興興的樣子。”
“能一直在你邊,我就高興。”傅知寧低下頭,輕輕握住他的手。
百里溪看著兩人十指相扣,角許久沒有放下。
等從墓園出來時,天已經大亮,傅知寧暈暈乎乎地跟著百里溪回到家,仍然有些不敢相信:“房花燭夜就這麼過去了?”
“失了?”百里溪反問。
傅知寧角了:“倒不是失,就是……覺什麼都沒做,可仔細想想,又好像做了一堆事,我也說不好了。”
百里溪看著糾結的樣子,笑了一聲將人拉進婚房:“無妨,我們再補一次。”
傅知寧:“?”
很快便知道再補一次是什麼意思了,被翻來覆去折騰時,只覺家夫君真是了不得,跑了一夜仍有這麼大的力做這些事。
好不容易熬到晌午用膳,百里溪總算放過了,神懨懨地坐在桌前吃飯,吃到一半時突然有暗衛來,在百里溪耳邊說了什麼,又很快匆匆離去。
“怎麼了?”傅知寧好奇。
百里溪看向:“二殿下早起摔了一跤,斷了。”
傅知寧啊了一聲:“二殿下真可憐。”
百里溪勾起角,覺得現在這個表怎麼看怎麼討打。
雖然婚事簡辦,也沒宴請賓客,但百里溪還是按照規矩休沐三天。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百里溪要重新回司禮監當差了,而在此之前,兩人還要進宮謝恩。
傅知寧這些日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沉浸在和百里溪的小日子里,如今又要去面對外面那些風浪,突然就懈怠不,是早上梳洗時,便已經嘆了兩次氣。
“不必擔心,我見過圣上便去接你。”百里溪安。
他們謝恩要分頭行,百里溪去趙益那兒,傅知寧則要去齊貴妃那里。
如今兩個皇子水火不容,朝中局勢一即發,傅知寧想也知道,齊貴妃不可能給自己好臉,刁難是小,就怕趁機做些什麼。
“你若實在不想去,那便不去了,我一個人去便好。”百里溪見不高興,到底還是妥協了。
“那怎麼行,”傅知寧看他一眼,“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我既然與你親,便早就想到今日了,我不怕的。”
百里溪聞言,無聲地握住的手。
兩人收拾妥當,便徑直進宮了,在走到花園時分開,傅知寧隨著引路的宮人一路到了承乾宮。剛到地方便看到齊貴妃坐在堂前,下方還有趙良毅的幾個妾室,其中李寶珠也在。
不會是趙良毅跟們告狀,們來找麻煩了吧?傅知寧垂下眼眸,恭敬走進廳:“參見貴妃娘娘,參見各位夫人。”
李寶珠扯了一下角,角勾起嘲諷的笑。
齊貴妃看著堂下挽了發髻的傅知寧,眼底滿是不屑:“本宮倒是頭一回知道,原來嫁了太監也是要挽婦人發髻的。”
此言一出,堂上頓時冒出小小的嬉笑聲。
傅知寧反而松了口氣,確定趙良毅沒找齊貴妃告狀,一臉平靜地接了的嘲笑。
“傅小姐……不對,百里夫人,”一個滴滴的子掩輕笑,“姐妹們是好奇,嫁給太監,可與嫁給尋常男子有什麼不同嗎?”
“妾沒有嫁過尋常男子,不知有何不同。”傅知寧溫和回答。
另一人又道:“太監臭烘烘的,一子酸味,聽說上的傷疤也極丑,不知掌印大人會不會有所不同,百里夫人親眼瞧見沒有,是什麼樣的呀?”
“對呀,是什麼樣的,你與我們說說唄,我也好奇太監如何與人圓房的。”
“你可真是,竟喜歡聽這種污糟事,也不嫌惡心。”
“你難道不喜歡?”
眾人紛紛附和,各種提房花燭夜的事,反倒是李寶珠冷眼旁觀,沒有摻和的興趣。
傅知寧能清楚地覺到們的惡意,再看上頭坐著的齊貴妃,在眾人的你一言我一語中揚著角,仿佛在聽什麼有趣的事,卻毫沒有起來的意思。
傅知寧想過,自己來了必然要許多侮辱,可沒想到這些侮辱不是沖自己來的,而是字字句句都有關百里溪。如今百里溪并非太監,聽了倒覺還好,可若他是呢?這些話一字字一句句,會不會像尖刀一樣刺進的心臟?
傅知寧安靜看著這群人嬉笑,腦海只有一個想法——
憑什麼?
們憑什麼?
“嫁給太監,確實不同于嫁給正常男子。”傅知寧一開口,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好整以暇地等著聽接下來的話。
傅知寧在眾人的視線中緩緩揚,“要說最大的不同,大概是太監不能傳宗接代,妾和掌印這輩子,恐怕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此言一出,滿屋子人瞬間變了臉。
現代牛逼轟轟的神棍大佬林蘇蘇,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成了個棄妃,還是有心疾那種,嬌氣得風吹就倒。爭寵?不存在的,鹹魚保命才是生存之道!可偏偏,身邊助攻不斷!太后:趁著皇帝神志不清,快快侍寢,懷上龍子,你就是皇后!林父:皇上受傷,機會難得,閨女快上,侍疾有功,你就是皇后!只有宮妃們生怕她林蘇蘇一朝得寵。於是!今日宴席,皇上微熏,絕不能讓林蘇蘇去送醒酒湯!遂,一眾妃嬪齊心協力,把林蘇蘇困在了冷宮。可誰來告訴她! 冷宮那個眼尾泛紅的男人是誰啊!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又把皇帝送到了她眼前啊!!
簡介:【馬甲+女強+爽文】 帝師府少將軍負傷,臥床半年昏迷不醒。老太爺束手無策,只能給少將軍找個沖喜新娘,可誰知這沖喜新娘卻是個從鄉下來的丑丫頭? 不但如此,這個丑丫頭居然還說自己能治好少將軍? “她一個鄉下村姑,怎麼可能懂醫術?”有人說。 “她要是懂醫,我就把頭擰下來給她當椅子坐。”又有人說。 次日,少將軍居然醒了。 眾人傻眼。 鳳錦嘆了口氣,本來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可換來的卻是疏遠,我攤牌了! 權謀?宅斗?醫術?武斗? 不好意思,我的馬甲比你穿過的衣服還要多!
·嬌花篇 要不是早早遇見過十年后的霍留行, 沈令蓁怎麼也想不到, 枕邊那個活閻王似的動不動折她脖子嚇唬她的男人, 來日會待她如珠似寶,愛她到生死可拋。 ·霸王篇 霍將軍娶了朵嬌花。 含嘴里,她會化,捧手里,她能摔。 從此,雷厲風行的河西戰神做什麼都得小心翼翼,輕手輕腳。 夜里更是“霸王”變“王八”,每個動作不得不慢成龜兒爬…… 閱讀指南:先婚后愛;架空勿考據,圖樂莫較真;
圓房的半月後,陸縉偶然獲知妻子身患痼疾,不能同床。 那麼,問題來了…… 前幾晚,與他同床共枕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當晚,陸縉一言不發,攥著那女子的腰,三更方放人。 次日,前來國公府做客的妻妹,晨起請安時,生生晚到了半個時辰。 【小劇場】 不過是個柔弱的庶妹,江華容一直以為自己在安插棋子。 她未曾想到,她其實是引狼入室。 大雪紛飛夜,江華容站在廊下送羹湯,想見許久不見的夫君一面。 等了小半夜,卻是她那個妹妹開了門。 妹妹髮髻微亂,從那間從不讓人接近的書房裡緩步出來。 江華容一眼便認出,妹妹身上披的,分明是她夫君的貼身裡衣。 而衣袍之下,小腹不知何時已微微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