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不二,回宮后,當真執著起了,勢必要將他納公主府。
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花樣不斷。
直到五年前,公主府建好后,皇上為賜下了第三道婚約后,沒反抗,也沒拒絕,甚至還同皇上開心地謝了恩。
也沒再來找他。
他以為,想通了。
那日他去公主府時,看到的卻是坐在地上,臉蒼白,手里握住刀子,抖地劃向了自己的手腕。
未等他沖進去,又見突地將那匕首擲了出去,發著抖,一臉的淚水。
在定親的當日,終究還是沒有妥協,找上了他,給他下了迷[藥],無寸縷地鉆進了他的被窩,摟著他哭著道,“對不起,韓靖,誰讓我離不開你了呢”
給他的那酒杯里,有沒有毒,他自然能分辨得出來。
也親耳聽到了的那句,“韓靖你知道嗎,比死更難的是,你沒有死的理由,你死不起,你不甘心,可偏偏這般活著,又很難”
那日,醉了酒,趴在他的懷里,沉沉地睡了一夜。
翌日起來,他主去找了皇上,跪在了乾武殿,求娶了。
心口驀然一,韓靖回過頭,閉上了眼睛。
安,熬著吧,熬到你折騰夠了為止。
天便剛翻開了魚肚,耳邊便傳來了靜聲。
五公主的瞌睡一向很淺,大抵也是在西域落下來的病,立馬睜開了眼睛。
見韓靖已經穿戴整齊,一飛魚服,背對著,立在了床榻前,瞬間神了許多,坐起來揪住了他的腰帶,“韓大人,這麼早。”
韓靖回過頭,看了一眼,“醒了就起來,我讓李墨送你回去。”
五公主:
“天還沒亮呢,我都沒睡醒”
“你白日里睡得還。”日無所事事。
“那你幫我穿。”五公主掀開了被褥,臉上還帶著倦意,又閉上了眼睛,坐在床榻上,胳膊微微一抬,等著他伺候。
韓靖轉過,從床頭取了的外衫,“起來。”
五公主配合地立在了他跟前。
韓靖作利索地替套好了襦,系襦帶時,手難免會到的,五公主子一僵,嘆了一聲,“韓大人真是,昨晚了讓你你不,如今倒是又手腳的了”
話音一落,韓靖手上突地用了力,系帶勒得五公主一聲悶輕,腳步往他跟前栽去。
“韓”
“河堤賄一案,昨夜已經審出來了,蔣家牽扯其中,怕是難辭其咎,待會兒我先去大理寺,巳時你到去蔣家的那條巷子口等我,帶你去抓人。”
韓靖果斷地將的帶,打了個結。
五公主一愣,“怎麼還牽扯到了蔣家”
韓靖嘲諷地看了一眼,一聲冷嗤,“青梅竹馬,到底還是舍不得看其家門敗落。”
韓靖說完上前,去床頭拿上了彎刀,佩在了腰間。
五公主轉過,了一下他的肩頭,歪頭看著他,笑道,“韓大人怎連死人的醋都吃。”
韓靖沒搭理,再次問道,“去還是不去。”
五公主眸子一躲,沒去看他的眼睛,“我就不去了,你們督察院辦案,我一個外人去,影響多不好,免得到時又傳出什麼閑言碎語來”
韓靖氣笑了。
和他的閑言碎語還?
和他的這段‘佳話’,在江陵城都出名了,茶樓里每日都有新鮮的話本子
五公主說完也不敢去看他,又道,“昨兒夜里,我同韓大人同榻,心太過于激,一宿都沒睡,也就適才閉了一會兒眼,我頭暈,眼也花,我還是回去補個覺”
“出息。”韓靖一眼便揭穿,“不過一個蔣安杰,竟讓你失魂落魄了六年。”
五公主:
五公主脊梁一繃,辯解道,“誰說我為他失魂落魄,他是個什麼東”
“那你怕什麼?”韓靖一聲打斷,“巳時,記得,黃金樹巷子口,我只等你一刻鐘,過時不候,錯過了,你這輩子可就再也沒機會泄恨了。”
五公主沒應。
“對了,那位寡婦今日也得提審。”韓靖看著,似是怕不知道他說的是誰,又解釋道,“就是當年足你同蔣家公子的那位寡婦。”
五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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