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阿姨啊。”許月華茫然,不懂裴錚的關注點怎麼會在這里。
沈既明輕咳,“沒事沒事,你繼續說。”
“……我和姑姑到找姐姐,萬幸找到了,請問你們是誰?怎麼和姐姐在一起?”
裴錚聽完后點頭,公事公辦地說,“我們是住在這里的住戶,看你們兩個人陌生才多問了幾句,抱歉,你們可以走了。”
至于許月華問的其他問題,裴錚沒回答,也沒有對徐瑤和許月華言辭不一致發表任何意見。
許月華不甘心地咬,但知道不能著急,只好告別離開。
而徐瑤又高看了這兩個男人一眼。
待兩人走后,裴錚甩了甩上的皮疙瘩,沈既明笑話他,“你這是怎麼了?上長虱子了?”
“雖然這麼說不大好,”裴錚無語,“那個許月華的姑娘說起話來,我上不是一般難。”
沈既明好笑,“不得了了,咱們裴錚竟然能聽出人的偽裝了。”
“我又不傻,”裴錚翻白眼,然后抿了抿說,“說話那個調調和陸濃坑人的時候也太像了,只不過陸濃坑的是我,坑的是另一個姑娘。”
裴錚也是被陸濃坑怕了,只要陸濃一用這種口氣說話,他渾就骨悚然,導致鑒綠雷達異常敏。
唏噓。
“我看那個許月華的姑娘眼神時不時瞄向你,兄弟,你要走桃花運了。”沈既明幸災樂禍地說。
沈既明不但聰明還很敏,雖然許月華掩飾的很好,進退得當,也沒有糾纏,但在沈既明這種段位面前顯然不夠看,被一眼看穿了小心思。
倒是另一個姑娘眼神清明,看他們二人時態度平平,還有點不屑,也就是最后裴錚沒有許月華套,才有所改變。
不過這姑娘的執念應該在許月華上,看許月華的眼神里可是帶著恨的,這兩個姑娘以后有的磨了。
裴錚擺擺手喪氣地說,“匈奴未滅,何以安家?走什麼桃花運都是虛的,讓我走走事業運吧。”
再說就算找對象也不能找個壞心眼的人啊,他又不傻,剛剛這兩個人言辭不一致,其中必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自從上次裴錚幫著親爹抓住趙馨和鐘大仁后,順便旁觀了某部門的叔叔們第一手審訊技巧,學到不東西,其中有一項是如何分辨真話和謊言。
他的判斷是,許月華說謊,徐瑤沒說謊。
既然徐瑤沒有說謊,那徐瑤說自己被人推倒后迷路,恐怕這個推倒徐瑤的人八也和許月華關系不小,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許月華自己干的。
不管許月華和徐瑤之間有什麼矛盾,明明推了人一走了之,事后還要倒打一耙推卸責任,裴錚可不想和這種人扯上關系。
他先前真不應該拿這種人和陸濃比較。
裴錚沒向沈既明解釋自己的心想法,千言萬語匯一句話,“我要當兵!”
沈既明同拍拍裴錚的肩膀,卻被裴錚一把握住雙手,“老沈,你一向鬼點子多,快幫我分析分析我怎麼才能去當兵?”
沈既明:“……也沒人阻止你當兵吧?”
裴錚:“怎麼會沒人?你看我好好在營里呆著,過了兩天連長就把我們踢出來了,這不是阻止是什麼?”
“我覺得裴叔叔不是那種強行干涉子意愿的大家長,說不定是你多想了,連長趕我們走時不是說了嗎?他們接到外出任務,讓你先回家。”沈既明說。
裴錚嘆了口氣,“外出任務也可以帶上我們啊,不是我吹,咱倆的手格,不比尖子兵差。”
沈既明毫不客氣地嗤笑道:“……異想天開,你都沒伍,任務帶你去?”
裴錚沒了理由反駁,興致缺缺。
“不過我倒有個主意,”沈既明朝裴錚招招手,“你討好陸濃,求向你爸打聽他的心意,要是你爸不想讓你當兵,那你就使勁討好陸濃,讓在你爸面前言,直到他同意讓你當兵為止。”
裴錚聽了臉上悲喜加,“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陸濃確實是我爸的肋,不管失憶前還是失憶后。”
可一想到去求陸濃會簽訂的各種喪權條約,他就戚戚然。
“好吧,我決定了,為了能當兵,只要陸濃不過分,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的。”裴錚悲壯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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