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就那些。”

　“好。”郁承略一頷首，道，“辛苦了。”

　當晚Printer一直改到離十一點還差五分鐘的時候都沒出結果，葉安琦嘆了聲，在滿是剩菜剩飯的餐桌上泄了勁。

　工作群里，曹章發消息說響樂快結束了，讓他們趕上來。

　其實今晚傳不上招書也不會怎麼樣，可以明早再傳。但是據說今天是對創始人來講一個非常重要的日期，他希親眼看到自己的企業在這一天申報上市。

　他們努力了這麼久，前前后后忙了七天，不知道熬了多個小時，最后卻功虧一簣，多都有點失。

　懷歆蹭過去，了葉安琦的肩：“哎，沒事啦，我們已經盡力了。”

　葉安琦抬眸，扯了扯角，言又止：“就是耽誤了你。剛才不是就一直在說著想上去聽音樂會嗎，可惜……”

　“沒事。”懷歆輕聲說，“那些都不算什麼。”

　上樓的時候，曹章和鐘勛已經將實代為轉達，創始人的緒看著還好，正拿著酒和自己的一眾高管說著己話。

　投行團隊扎堆在一起，商量著解決對策。

　過了一會兒創始人過來了，曹章歉意道：“抱歉吳總，這事兒沒給您辦好。”

　通過這幾天的接，懷歆能到，吳易華是那種很有雄心有魄力的人，會鞭策團隊前進，同時也恤下屬。這會兒人明顯有點喝高了，聽聞曹章的話，也不過笑著擺了擺手：“沒事。”

　鐘勛在一旁說：“咱們明早六點就上傳，絕對是明天申報的公司里最早的。”

　“對。”曹章補道，“其實不是今晚發也好的，防止競爭對手半夜寫新聞通稿，不好公關。”

　“行，都聽你們的，你們是專業人士。”吳易華拍了拍他的肩，深深看著大家，點頭示意：“都辛苦了。”

　連續熬了幾個大夜，一遍遍地過招書，那些數字幾乎都快刻在懷歆腦子里了。

　葉安琦讓早點回家睡個好覺，后面的事不用管了。

　打車的時候，郁承正好站在了邊。

　“要回去了？”

　他眼底浮著笑，容些微的倦淡，漫不經意地寒暄。

　“嗯。”

　“家住的遠麼。”

　懷歆側眸：“還好，十公里左右。”

　“嗯，有點晚了，路上注意安全，到家記得給大家發信息。”

　懷歆看著他，微微笑了：“好，謝謝承哥。”

　片刻的安靜。

　車子還沒到，懷歆沒讓這沉默持續太久：“對了，承哥，你之后都在香港了嗎？”

　“嗯。”郁承點頭，“不過也經常會出差，只是偶爾在那邊。”

　“那，”懷歆揚起白皙細膩的脖頸，對上他的目，認真道，“謝謝你和安琦姐這幾天照顧我這麼多，希你再來北京的時候，我能有機會請你吃飯。”

　郁承眉心微。俯拾間鏡片反出些微冷。

　演奏廳的燈耀眼，他眼尾輕揚，眼底的緒看不分明。

　片刻，溫和地接下的話：“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