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多會兒功夫,喻彥居然有頭緒了?
喻寧:[說來聽聽。]
讓你不回我。
現在?
晚了!
喻彥冷哼一聲,得意洋洋地將手機放到一邊,準備好好晾喻寧一會兒。
十分鐘過去。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新消息:0
喻彥:“……?”
點開喻寧的對話框,沒有多余的只言片語,最后一句還停留在那簡短的四個字,頂端的狀態都沒有一秒鐘切換“正在輸中……”,以表示喻寧掙扎糾結的心。
——你一點都不好奇的嗎??
【你不好奇嗎?】
同一時刻,系統也在問。
它的求知快棚了。
喻寧:“他要說的時候就會說的。”
你擱這擱這呢?
系統:【可是我好想馬上知道QAQ】
“淡定。”
喻寧又開了關新的消消樂。
十五分鐘過去。
喻彥對著毫無變化的對話框,宛如一只失去了夢想的曬干咸魚,躺在沙灘上放棄了多余的掙扎。
[在?]
[你該不會是又睡著了吧?]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睡得著的?]
喻彥不愧是新時代網癮年,打字速度快得像是復制粘,三句話發出來,喻寧一句話才堪堪打完。
[我在等你回復。]
喻彥:“…………”
算了。
不跟計較了。
喻彥一掃方才的抑郁,直接撥通電話:
“我今天去范婉姝以前住的地方查了一下,發現那段時間來往的除了喻偉忠,還有一個大概同齡的中年男。”
他說的簡略,打聽過程可遠比這個復雜。街坊四鄰都得挨個問到了,確認沒有,一點蛛馬跡都不能放過,才能將所有的證據串聯。
“范婉姝以前住的地方?”
喻寧抓住重點,“你怎麼知道的?”
帶著個超自然的沒用系統都不知道這點。
系統:【……能不能把沒用去掉!】
喻彥支吾了一下,理直氣壯地說:“就那麼知道的。”
喻寧:“展開講講?”
喻彥:“……”
大概是喻寧的話里既沒有迫,又沒有喻彥睽違已久而避之不及的過度關切,更像是朋友間的調侃問詢。
喻彥那點別扭的心思也不值一提了。
他輕描淡寫地說:“小時候跟著喻偉忠出門,偶然發現的。”
準確來說,是喻彥發現了喻偉忠的反常,蹲了大半個月才逮到機會,跟著行蹤鬼祟的喻偉忠出了門。
半大年站在暗的巷子角落,看著自己的父親對另一對母親熱關懷,好像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第一次真正明白了什麼做“背叛”。
喻寧默了一下:“你選法律系是對的。”
喻彥:“?”
喻寧:“不能埋沒了這雙發現真相的眼睛。”
喻彥:“。”
他越回味這句話越想笑,神采飛揚地哼了兩聲,掩飾笑意:“那當然。”
兩人東拉西扯了幾句,喻彥把所知信息反饋給喻寧,總結說:“如果這個男人真是那什麼,現在喻妤菲出了這麼大的事,就算他不主出現,范婉姝也很有可能會主聯系他。”
“你這幾天可以想辦法盯著范婉姝,看有沒有什麼可疑行蹤,讓喻偉忠先起疑心。”
喻彥頓了頓,嘲諷地笑了兩聲:“喻偉忠這個人表面不說,背地里肯定會去查范婉姝的流水和花銷,到時候就讓他們自己折騰吧。”
別說管喻妤菲的事,喻偉忠忙著對付綠帽子的時候,會不會對喻妤菲多踩一腳還不好說。
喻寧:“我還以為你會更想看到他們互撕的場面。”
“作太強,不太好實現。”
喻彥說,“比如逮個現行,不僅打草驚蛇,還容易造場面混;要是想把證據都收集好放到喻偉忠面前,流水來往這一條就能卡死人了。況且我們現在還只是猜測,先靜觀其變,攪混水也夠喻偉忠焦頭爛額了。”
喻寧:哇哦。
系統:【哇哦。】
喻彥遇到喻家人和私生子的事就跟個小炮仗似的,還以為他這次也是懶得沾手,厭惡至上。
沒想到他考慮了這麼多。
“可以啊你。”
喻寧夸他。
喻彥不甚自在地攥了下手機,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對了,校慶的事你跟傅總說了麼?”
“說了。”
喻寧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但是他忙,不一定去。是哪天,我能蹭你的家屬名額去麼?”
喻彥:“?”
要是喻寧一個人來,不就和他最初的打算背道而馳了嗎?
“你想都別想。”
喻彥聲音冷酷。
喻寧頭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我剛夸過他,他就開整了?
系統滄桑點煙:【還是年輕啊。】
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怎樣一個惡魔。
喻寧:叛逆期要不得。
鑒于喻彥的報提供,喻寧包容了他突然的風,很好商量地說:“那我想別的方法。”
喻彥猛地警覺:“等等?!”
什麼別的辦法?
難不是找宋池?
“下個月六號,早上九點正式開始。”
喻彥迅速改口,語速加快,“你要來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去接你,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系統:【?】
系統:【你隔著手機打他了?他怎麼就改口了?】
喻寧:叛逆期,就像更年期。
系統:【……】
-
草坪的工程完。
結款的時候,喻寧把宋池送的那部手機的價格一同折算進去了。
宋池對超出約定的報酬有些異議。
“因為草坪設計的不錯,我很滿意。”
喻寧站在臺俯瞰,振臂一揮,“這就是朕打下的江山!”
宋池:“……”
花房工程在后期階段,秋千和一應植花卉都已經就位,鄒泓請喻寧過去驗收。
“哇,這個秋千好棒!”
喻寧一眼就看中在花叢掩映下的鏤空雕花秋千,純白的底,以金點綴,漂亮又實用。
鄒泓松了口氣,介紹說:“這架秋千容納兩個人綽綽有余。”
喻寧坐上去試了試,聞言,心頗好地問:“所以我帶一只狗上來也完全沒問題?”
鄒泓呆住:“啊?”
是在罵傅是狗嗎?
“大型犬的重量也比不上年人,應該可以吧。”
喻寧晃了兩下。
鄒泓反應過來了:“哦哦,您說的是真狗啊。當然可以的。”
他指了指秋千的邊緣:“您看這個設計,不會有卷夾的煩惱,哪怕是長犬也可以放心在上面玩耍。而且這里是可調節的……往上疊加坐墊或者裝飾,絕對不會輕易走。”
系統:【您說的是真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喻寧:該讓傅景時來聽聽的。
陳伊彤端著果點心走過來,正好聽到這麼一句,說:“太太,您忘了嗎?先生不喜歡狗的。”
喻寧震驚:“他為什麼不喜歡狗?”
陳伊彤:“……”
所以您真的不知道啊。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陳伊彤微笑著建議,“說不定您可以去問問先生,他應該很樂意告訴您。”
就沖昨天的鉆烏龍,而今早太太還能從容自若地讓把鉆石拿去裝飾戒指,陳伊彤就敢斷定:
傅總真的是慘了太太!
怪不得太太永遠都是一副懶得經營打理家庭的樣子,本是因為傅總的讓高枕無憂嘛!
喻寧想了想,不在意地說:“沒事,他要是接不了,就去別的地方住好了。”
陳伊彤:“?”
“甜甜的”幾個大字風云變幻,定格黑白兩個大字——
倒。
難道,傅總的完全沒得到太太的回應嗎?
這是一場……豪門強取豪奪?!
陳伊彤瞳孔地震。
喻寧問系統:傅景時這幾天干嘛一直來景苑?
不是說傅景時名下房產眾多,平常住的那兩套都在公司附近嗎?
相比之下,景苑并不是最優選。
系統:【不知道啊,我連他第一次來景苑都沒想清楚是為什麼。】
喻寧地沉默了。
系統:【你是不是在心里嫌棄我笨QAQ】
喻寧:這你都能發現?不錯啊!
系統:……
夸得很好,下次不要再夸了。
杜青林熱充沛,回去后一晚沒睡,將紀錄片中有缺憾的部分全都整合出來,做了個合集發給喻寧。
[喻小姐您看過沒問題的話,我馬上召集人手啟程,務必把這些缺憾磨平,做到盡善盡!]
喻寧看完后稍微提了幾個私人的意見。
杜青林覺得這些觀念與他的不謀而合,要不是怕太逾越失禮,他簡直想打電話和喻寧暢談,要麼直接把約到工作室邊談邊改。
數年沉寂,一朝得見出路。
不止是質的回報,更是一種神上的認可。
杜青林心澎湃地做著標注,忍不住打開沒多的微博號,憑著當下的緒想,信手寫下一段話:
【糙漢嬌妻美食穿書空間馬甲爽文】 頂級國宴大廚江從魚做菜的時候突然被頭頂的水晶燈砸死,一睜眼穿到了之前看過的一本書里,關鍵還是新婚夜,身下還壓了個俊俏男人! 江從魚以為自己做夢,對他這樣那樣! 佔盡便宜! 後來男人將人箍進懷裏,眸色暗沉:「嘗到甜頭就想跑?接下來是不是該我了?」 * 手拿炮灰女配劇本不要緊,她發現價值千萬的空間倉庫也跟著穿越了! 所以,她要抱緊身下這個殘疾大佬的大腿,走女主的路讓女主無路可走! 看江從魚在七八十年代,左手鐵鍋,右手勺,靠著廚藝顛覆一個時代的傳奇! 手撕極品親戚,腳踹地痞流氓! 抱著某男人的金大腿,走上人生巔峰!
【閱前指南:甜寵雙潔爽文,有智鬥權謀,伏筆細節多,多人物刻畫,女主不吃虧,不理解的地方後期都會填坑,文風輕鬆是為方便閱讀】 宣王賀鈞廷。 《獨寵皇妃》這本書中,作者寫他屠盡北狄王庭,寫他披甲造反那一日連破十二城,寫他六親不認冷酷到骨子裏的薄情,寫他一生沒有所愛,最終像個煢煢孑立的瘋子頭也不回地走入了燃著大火的皇宮。*** 薛清茵穿成了這本書裏的驕縱女配,爹不疼兄不愛,重度戀愛腦,偏偏心上人對她棄若敝履,最後被迫嫁給風流魏王,夜夜守空房,結局淒慘。 她想了想,大膽點,不如選宣王! 反正這位死得早,她美美當有錢寡婦。 薛清茵嬌氣得很,進王府沒多久,就要賀鈞廷背她, 可以是可以,拿夜夜腰疼腿軟換的!哪裏還有什麼守空房? 不對啊。 這和我在書裏讀到的不一樣!說好的宣王其人冷酷寡情不近女色呢?*** 後來,薛清茵一躍成為禦前紅人,人人追捧,她的命運已改。她卻不想當寡婦了。*** 從此…… 你為我手中劍,我為你護心甲。 我們愛彼此不屈的靈魂。*** 宣王很早便知道她說喜歡他是假的,但無妨。 她是這個荒誕又醜惡的人間中,他們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