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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 第99章 婚后日常④

 溫盞連連點頭,本來以為事到此為止了,他也沒有生氣。

 結果,那晚……

 他比以往,都要兇一丟丟。

 將按在浴缸里時,還不不慢地,啞聲:“喜歡弟弟嗎?弟弟有什麼好的?”

 溫盞眼淚汪汪:“沒有啊,我不喜歡弟弟的,我喜歡你。”

 但連這個招數都失效了,商行舟低笑,上說著:“我也最喜歡小溫了。”

 可上的作,一刻沒有停止。

 溫盞嗚咽:“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商行舟將抵在浴室鏡子前,一邊吻,一邊嘆息:“我比弟弟心疼你。”

 “……”

 他真的非常在意弟弟。

 但能不能就在心里在意一下算了,別老力行地記仇?

 溫盞收回記憶,嘆氣:“反正,不要做會讓你哥不高興的事。”

 不然也會跟著,驗小小的不幸:)

 “我哥也有不高興的時候?噢,他之前好像確實總板著臉。”涂初初新鮮,覺這個詞已很遙遠了,“我以為你倆結婚之后,他就沒什麼可不高興的了,你不知道你們分手那幾年,我都沒有見我哥笑過。”

 溫盞微怔:“那幾年,你跟他見面很頻繁嗎?”

 涂初初搖頭:“不頻繁,但逢年過節只要他有假期,路過北京,一般也會回一下家……商叔叔這幾年脾氣好很多了,我哥如果太久不回去,他會打電話問。”

 商行舟煩不勝煩,總是懶得講解釋,干脆就回去一趟,應付一下。

 一直以來,他真的對誰都這樣,不在乎,就完全不解釋。

 “我哥……那時候,假期不多,不怎麼回家,倒是常往上海跑。”涂初初撓撓頭,忽然緩了緩,有些猶豫,“石頭哥那陣子頻繁往返京滬,我哥總是去找他,然后去看你。”

 “我知道。”溫盞心里忽然開始冒泡泡,有點酸,發,“他跟我說了,他去找過我。”

 “但是。”涂初初躊躇著,想,到底要不要講,話都到邊了……“你倆都結婚了,我現在說這個話,應該沒關系吧。”

 “嗯?”

 “我哥當年,拜托我和石頭哥他們,幫忙轉過很多東西給你。”涂初初說,“你應該不知道,他肯定沒跟你講……因為不知道你還喜不喜歡我哥,所以我們幾個當時原本是想,幫我哥把東西送到,但如果你們不能復合,就永遠不讓你知道是他送的。”

 這樣一來,也不會給溫盞造什麼心理負擔。

 只會認為,是遠方一群朋友,一直在掛念

 每走到一個地方,都給寄禮和卡片。

 “但你們不僅復合,現在還結婚了。”涂初初小聲,“那我說一說,應該沒關系吧?主要是,那時候我哥每次來找我,都覺他心很不好。但現在……雖然我們見面也不頻繁,但每次看到他,都覺得他好的,看人時總在笑。”

 “盞盞。”說,“跟你在一起,肯定是我哥最高興的事了。”

 溫盞眨眨眼,輕聲問:“他通過你們,給了我多東西?”

 那可就太多了,涂初初使勁回憶:“套娃類的小玩,我騙你說是周年慶到的相機,吃的,你用得上的藥,沒署名的明信片,還有……啊,還有好多,我回去列個單子。”

 溫盞心里的。

 完蛋了。

 才剛跟商行舟分開一天,又想見他了。

 雖然這人總是把抵在各種地方,臺或者沙發或者浴室里……

 但是,還是想見他。

 在城中下車,溫盞和涂初初磨磨蹭蹭吃晚飯。

 將鐵板燒拍下來發送給商行舟——

 他們約定好,不在一塊兒吃飯的時候,把每天吃了什麼,都發給對方看。

 就好像還陪在彼此邊,一起吃完一頓又一頓飯。

 商行舟手機大概不在手邊,沒有立刻回。

 鐵板豆腐滋滋響,涂初初點了杯梅子酒,用金屬鑷子夾著一塊塊往杯子里放冰球,滿足地嘆息:“好滿足,我好久沒有喝酒了。”

 溫盞奇怪:“你跟裴墨在家里吃飯時,都不喝酒嗎?我上次去你那兒,看到他收藏了很多酒。”

 商行舟和裴墨這一伙人,家里都設置了單獨的酒櫥。

 只不過溫盞覺商行舟對煙酒都沒什麼癮,他說要戒煙之后,就真的很再見他了,至于裴墨……

 也不了解裴墨。

 “是啊,他收藏了很多。”兩人選的位置靠里,周圍本來也沒什麼人能聽見他們說話。涂初初毫不在意,毫不把溫盞當外人,語氣隨意,“但我每次跟他吃飯,都喝不到酒,那些酒,最后都用來做別的事了。”

 “……”溫盞愣了下,反應過來,劇烈地咳嗽,咳到耳泛紅。

 “而且,他的藏酒,度數都還高的。”都是別人送的吧……涂初初撓撓臉,“覺也不是很適合我喝。”

 微頓,眼睛亮晶晶,忽然想到:“不如這樣,我們今天去打本,周五去喝酒。我聽說你們公司附近新開了一家超級漂亮的小清吧,我一直想去打卡。”

 “好啊。”溫盞這兩年多也能喝點兒,但涂初初那麼說,腦子里畫面蹭蹭往外冒。

 忍了忍,忍不住,“不過你說到那個……酒。我怎麼記得你半年前,頭疼這個事兒的?”

 因為那些難以言說的play,差點跟裴墨鬧到分手。

 后來涂初初自己說矛盾解決了,想好好談,溫盞又一直在忙著跟商行舟結婚定流程、折騰別的事兒,到現在也不是很清楚,這倆人到底什麼狀態……

 “是啊,當時確實很頭疼。”涂初初點頭,“但后來我就習慣了。”

 “……”

 “他最開始是答應我,那啥一點。”涂初初拿起筷子又放下,無語,放棄,“但這東西就跟減一樣,間隔時間長了,會反彈……變本加厲。所以我后來想開了,覺得,要不還是躺平接這個況算了,因為我真的好喜歡他。”

 停了停,涂初初捧住臉,喃喃:“盞盞不是跟我說,可以適度接一點人的小缺點嘛。”

 溫盞忽然有些好笑,輕聲:“嗯。”

 “所以我想,還是接他好了。”涂初初嘀咕,“何況,他現在忙起來就到跑,只要出差,就沒太多時間來折騰我了。”

 溫盞撐住下:“我之前是想,這個事兒還重要的,得多通一下。但既然你們現在可以保持和諧,那也不錯。”

 “也不是很和諧……”涂初初靜默幾秒,認真地想了想,謹慎地表示,“因為裴墨會在心里疊加次數。”

 “疊加次數?”

 “比如,假設他出差七天,按照一天一次算的話。”涂初初掰手指頭算,“那他回來就會一夜七……”

 “啊啊啊,吃飯吧初初,先吃飯吧!”

 ……

 溫盞突然有點慶幸商行舟不在,也不知道倆私下每天在聊什麼不可思議的可怕容。

 他要是知道了裴墨這事兒……

 那還得了。

 最好是一輩子都別知道,的老公永遠不要在這種奇怪的方面被激起好勝心:d

 吃完晚飯,距離涂初初預訂的劇本殺開場時間,還有近半個小時。

 兩個人踩著夕從王府井一路散著步溜達過去,快走到劇場時,溫盞手機微震,商行舟的消息回過來:

 「盞盞寶寶。」

 他點開了發的照片,笑:「秋刀魚好吃嗎?看起來很焦。」

 溫盞在心里扭扭,回他:「好吃,初初點的那道豆腐也很好吃,下次帶你一起去。」

 商行舟:「好,我也正在去吃飯的路上了。你們現在還在商場里嗎?」

 溫盞挽著涂初初的手,不太好走路,干脆不打字了:“沒,我們剛剛出來。”

 商行舟換了只手,話筒里有輕微的風聲,他氣息不太穩,輕笑:“在散步嗎寶寶?”

 “嗯。”溫盞跟涂初初得很近,也聽見了這聲稱呼,耳朵麻麻,笑著轉過來看一眼。

 溫盞有點燙的耳朵:“我們正打算去……”

 涂初初忽然扯住的袖子。

 “玩劇本殺”四個字卡在邊,涂初初拼命使眼,用力搖頭。

 溫盞臨時改口:“去路邊隨便走走然后回家。”

 商行舟沒追究,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低聲:“初初在你旁邊?”

 “嗯。”

 “那你轉達一下,裴墨剛剛找。”商行舟云淡風輕,對妹妹有一些關懷,但著實不多,“裴墨說打電話一直沒人接,再沒人接,就要人去找了。我也剛剛才看見留言,他是一個小時前留的。”

 涂初初蹭地睜大眼。

 一聲沒吭,趕低頭去包里翻手機。

 溫盞應了聲“好”,跟商行舟聊幾句,掛斷電話。

 夕枕在天邊,溫盞額前碎發被風吹得茸茸,劇本殺的劇場近在眼前,偏頭過來看涂初初:“裴墨剛剛給你打電話了嗎?”

 “嗯。”涂初初攥著手機,滿臉糾結,“就吃飯那會兒,估計是我沒聽見。”

 兩人走進店里,涂初初決定:“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給他回一個。”

 進門的幾個屋都在開本,一路往下走,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房間。

 拽著溫盞進去打開燈,關門反鎖一氣呵行云流水。

 溫盞沒出聲,新鮮地看著,眼神就一個意思:你這流程悉,不是第一回?

 涂初初靠著門撥通裴墨的號碼,那邊幾乎秒接。

 也不知道是幾點,男人嗓音清澈微啞,從話筒另一側傳過來:“初初?”

 咽咽嗓子:“裴墨。”

 “我剛打電話看你一直沒接,想你是不是在洗澡。”裴墨聽這邊沒聲音,溫和,“在家嗎?”

 “對,我在……”涂初初被他的聲音蘇得迷糊了下,下意識想撒謊。腦子應激似的,下一秒立刻反應過來,“不!不是,我不在家,在外面。”

 開什麼玩笑,裴墨剛剛才給商行舟留過言,那他肯定知道和溫盞在一起,不在家。

 狗東西,怎麼還學會釣魚了!

 涂初初在心里流寬面條淚,為此上過不計其數的當,吃過不計其數的虧。

 這次一定不會再上鉤了!

 不能給裴墨留下!任何!制裁的借口!

 “現在國應該快八點了吧。”裴墨斯文地笑笑,“初初昨天跟我說,今天要十點回家休息的。”

 “……”涂初初,“我的確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真的嗎?”裴墨低聲,“初初不要騙我,我會當真的。”

 溫盞站在旁邊,百無聊賴,環顧四周。

 這是個古代本的房間,周圍放著很多漂亮的小道拿桌上的團扇起來,映著燈看。

 耳朵里過電似的,忽然傳來男人低沉有磁的嗓音。

 溫盞背上發麻,必須得承認,有點被裴墨的聲音蘇到。

 忍不住轉過去,看涂初初。

 “我沒騙你。”燈下,小涂同學咬了咬,還在假裝氣地堅持,“不信你問盞盞,正跟我一起回家。”

 “我不問,我相信你。”裴墨慢條斯理,云淡風輕,低笑,“初初,以后誰撒謊,誰先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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