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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辣媽當家》 第38章 薛明翊

 下午林蘇葉要做服,還要完善自己的信,就不去陪讀。

 莎莎睡午覺,林蘇葉不踩紉機就把學校給的水料拿出來琢磨一下怎麼用。

 按照說明書先拿個陶碗裝上水把刷子泡泡,沒有調盤就找塊木板子對付。學校給的紙很厚實,瞧著像本棉布的紋理,試了試卻是紙,這麼高檔可舍不得用,就把自己練字的本子拿出來,在反而畫畫。

 畫個什麼呢?

 抬頭,視線過玻璃窗看到南邊墻外一棵高大的梧桐樹,滿樹淡紫的繁花在蔚藍的天空下特別清新好看。

 就試著勾勒一下。

 這刷子不順手,用拿筆的手法不行,像鉛筆那樣也不行,最后索就跟拿燒火兒寫字似的。

 畫了幾筆,覺得不對勁,這刷子不能像筆那樣勾勒呀,那得怎麼用?

 直接刷墻似的涂抹?

 涂涂抹抹一會兒,蹙眉,怎麼看怎麼覺得丑。

 看來自己真的不會,白糟蹋好東西了。

 但是蘸出來的料不能浪費,非常珍惜地都涂抹到本子上,把畫筆上的也都蹭下來,一點都不能浪費,再把筆刷涮涮晾著。

 收拾干凈,把那個本子放在窗臺上晾著,然后去院子里掐香椿芽,晚上烙餅吃。

 莎莎午睡醒了,一骨碌爬起來,因為夢見爸爸立刻扭頭四去找那個高大的影,沒看到,便爬到窗臺上往外瞅,“爸爸,爸爸!”

 林蘇葉忙洗手進屋,“乖寶醒啦,媽媽給你穿服。”

 莎莎噘著小,“爸爸。”

 爸爸回來了,又走了,不見了。

 搖搖頭,表示不要穿服。

 林蘇葉以為難過,就唱歌哄

 莎莎卻自己拿出小棉,擺弄一下,努力地把兩條小往里塞。

 爸爸不在家,莎莎要長大,自己穿服,不再累媽媽。

 林蘇葉看得很驚訝,驚喜道:“莎莎,自己穿服呢?真是了不起。”

 莎莎朝笑笑,自信地爬起來,吧唧又摔倒在被子上,原來兩條塞進同一條筒里啦。

 林蘇葉被逗得直笑,趕的小棉重新下來,“還要自己穿嗎?”

 莎莎:“嗯嗯。”

 最后自己把棉穿上,讓林蘇葉幫忙系上背帶。

 林蘇葉親親,“真是媽媽的小棉襖,爸爸也夸你好寶寶。”

 發現爸爸帶孩子真是不一樣,雖然薛明翊兒的,兒嗯嗯一聲他什麼都遞到邊,可莎莎顯然比以前大方、膽大許多,而且還能自己穿服呢。

 以前得很,又害靦腆,膽子還小,有點靜就嚇得躲在后。

 現在跟著薛明翊出去兩次,膽子一下子變大很多,人也開朗舒展起來。

 林蘇葉就特別欣,以后只要薛明翊回來,就讓他帶孩子。

 莎莎不但自己穿棉,還試圖自己穿棉襖,可惜穿倒了,最后也沒功。

 林蘇葉怕的小胳膊崴著,就先幫穿上,等有時間再慢慢地練習。

 看莎莎在炕上玩兒,就先去把香椿芽清洗一下。

 穿好服,莎莎先把爸媽的結婚證掏出來,分別對著爸爸媽媽親一口,再放回去。

 一轉,就看到窗臺上的畫,已經晾干了,紫的、白的、綠、藍的……一下子吸引了莎莎的視線。把畫拿出來,高興地左看右看,還拿小手指頭虛虛地描,然后把本子靠在玻璃窗上,自己下地跑到院子里踮著腳看。

 玻璃窗上有一棵樹哎!

 林蘇葉把香椿芽放在大盆里,舀水清洗一下。

 莎莎過來拉著林蘇葉去看窗戶上的樹。

 隔著一段距離,林蘇葉看過去,驚訝道:“喲,哪里來的畫,怪鮮亮的。”隨即發現是自己之前涂抹的那副,很是驚訝,這畫遠著看怪好看的呢。走近一點,又覺得糟糟這是什麼呀?

 莎莎卻很喜歡,噘著小嗚嗚著,“我要畫畫,我要爸爸。”

 畫個媽媽、爸爸還有莎莎上去。

 林蘇葉就拿鉛筆給料太珍貴,不舍的給孩子禍禍。

 莎莎也不嫌棄,就在林蘇葉的畫上畫一個大歪瓜鞋拔子頭,畫上兩只大牛眼,一條大鼻子,一個小,這是爸爸。

 爸爸太大,媽媽和莎莎沒地方畫了,就跑去夠小嶺藏著的胭脂,又一通摁。

 胭脂要用油脂混合過才會附著力強,直接這樣摁很快就會糊掉,不懂,只管摁手印,一個是媽媽,一個是莎莎,在手印上拿鉛筆倆豆豆眼。

 嘿嘿,真俊!

 拿給林蘇葉看,讓林蘇葉寄給爸爸。

 林蘇葉笑道:“爸爸肯定夸莎莎畫得好。”

 莎莎高興得笑出小牙。

 說到寄信,林蘇葉就想到自己寄給林婉晴的匿名信,也不知道收到沒,有沒有想還錢的意思?

 某軍區駐地。

 薛明翊和秦建民他們剛參加了胡鑫的葬禮,組織為其舉辦一場追悼會,算是給他生平的肯定和嘉獎。

 薛明翊還要回自己團部,就想跟家屬告辭。

 他大步走到林婉晴跟前,帽鞠躬,“節哀順變。”

 林婉晴頭上戴著白孝帽,旁邊跟著一雙兒眼睛紅腫,而黯然。示意倆孩子跟一起給薛明翊鞠躬還禮。

 秦建民也過來,他要和薛明翊一起回去。

 林婉晴:“明翊,鑫有封信要給你。”

 示意薛明翊稍等,轉拿了一封信出來,雙手遞給薛明翊。

 無聲啜泣,“你們是一起伍的老戰友,一起去過戰場出生死的兄弟,他……臨終前想見你一而,沒有等到。這是他……強撐著給你寫的信,說等他走后給你。”

 薛明翊手接過來,跟林婉晴告辭。

 秦建民也跟著告辭。

 薛明翊開吉普車來的,秦建民跳上副駕駛。

 上了車,秦建民嘆了口氣,“哎,真是世事無常呀,當年伍咱們幾個一起的,老胡那素質比我可好多了。”

 雖然戰友去世很難過,可畢竟病了許久,上也不會太難接

 薛明翊沒說話,悲傷盤旋在眉宇間,卻不會說出口。

 秦建民看了一眼那封信,“老薛,老胡還給你一封信呢?”

 薛明翊:“沒給你?”

 秦建民:“我們做最后告別了,不用信。我估著……”他猶豫一下,對薛明翊道:“給你寫信和我們說的差不多,希咱們老戰友幫忙照顧一下家屬,其實主要是倆孩子。畢竟林婉晴還年輕,那肯定會再婚的對吧。這親媽一改嫁,再有別的孩子,之前的孩子就難說……”

 薛明翊還沉浸在和胡鑫、秦建民他們當初參加任務的形,有一次遇到危險,他們差點沒回來。

 要是他死了,那林蘇葉會再婚改嫁?

 想到這里,他眉頭蹙起。

 秦建民立刻覺察他的變化,發現自己一說再婚改嫁啥的,薛明翊臉都變了。

 他是知道林婉晴當初和薛明翊相親最后卻選胡鑫的事兒,他還勸薛明翊大度些,沒就是緣分不到,自然會有更好的。

 雖然薛明翊說沒關系,可秦建民覺得不是自己多心,反正他和胡鑫的關系似乎比以前疏遠不,有隔閡、客氣很多。

 有一次酒后吐真言,秦建民聽胡鑫的意思,是擔心薛明翊介意當初他娶了林婉晴,覺得奪人所,害怕影響兄弟

 他還勸胡鑫不必擔心,老薛不是那樣人。

 這會兒瞧著,老薛對林婉晴……肯定沒那個意思!老胡就是瞎擔心罷了。

 他試探道:“老薛,你和嫂子好啊。”

 薛明翊:那還用你說?當然好。

 秦建民:“老薛,你給嫂子買的紉機,嫂子滿意不?之前你不是說嫂子沒手表?我能弄到券,你給嫂子買一塊兒。”

 薛明翊抬眸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你干嘛總提我媳婦兒?你什麼意思?一口一個嫂子……他頓時覺得不爽。

 他對秦建民道:“認真算起來,你比我大幾天。”

 秦建民沒跟上他的思路,“嗯?怎麼的,你嫌我你老薛太老?行啊,老弟!”

 薛明翊:“……不是我,你該我媳婦兒弟妹,不是嫂子。”

 嫂子什麼的,總是有點曖昧。

 鄉下一家子住在一起,小叔子和嫂子那是隨意說笑,關系很輕松的,公婆并不會太管,但是大伯兄和弟媳婦之間就會很避嫌、拘謹,著疏離。

 秦建民可不知道薛明翊這思路,手笑道:“對,弟妹好,親切。等以后弟妹來了,我可得給一份厚的見而禮。聽說弟妹做飯好吃,那我可有口福了。”

 薛明翊:“……”

 山路顛簸得厲害,秦建民抓著扶手,“老薛,我聽軍部的意思,特別大隊是要固定編制,要不咱倆去爭取一下,你當隊長,我當政委?”

 薛明翊沒表態,部隊一直有裁軍改革的消息,營級以下干部都不必多問,一切聽從指揮即可。只有團級干部,上一步就進指揮部,不會被裁掉或者轉業,呆在原地很可能就會整裁掉或者轉業去別的單位。

 所以不團級干部現在都忙著打聽消息、活前途。

 薛明翊和秦建民自然不用心這個,因為不只是師部首長,就司令部那邊他們也是掛號的,裁軍也裁不到他們頭上。

 不過到時候部隊編制、番號等,可能是有變的。

 薛明翊:“之前不是調你去師部當參謀麼?”

 呆兩年就能進軍部,然后升師長,任一方分軍區守備司令。

 秦建民:“我不是舍不得你老弟嘛?回頭我去師部當參謀,你跑軍部去。過三五年,哦豁,你一下子我頂頭首長,我還能抬起頭來嗎?”

 薛明翊角勾了勾,過幾年他進指揮部就能分房子,隨軍家屬就在軍區大院,福利待遇也很好。

 那就不用累了。

 從薛明翊和秦建民離開以后,林婉晴就有些撐不住,晃了晃忙扶著椅子坐下來。

 這時候有人過來遞給一封信,“婉晴,這里有你一封信,不過有點奇怪,竟然沒有寄信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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