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錫淵有些憔悴,沒了以前意氣風發,他在此之前是驕傲的,但在此之后已經完全沒有了。
張錫淵笑容有點勉強,“我以前一直覺得我的人生順,是因為我的能力,可現在想想,好像并不全是。”
家里老爺子也覺得他丟人,輸給從小玩到大的弟弟,老爺子也說了,輸了就是輸了,他不會再幫他一點,因為李涉家里也沒有幫,他就是朋友被搶走也是他自己沒用,更何況還聽說顧語真原先就是李涉的朋友,哪還能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氣得不想認他。
他不得不承認,李涉很招老一輩喜歡,因為老一輩都是靠野心吃苦勁頭拼出來的,那個時候誰家里有幫襯著,當然對李涉這樣不靠家里發家的晚輩更喜歡。
張錫淵說著,苦笑出來,“你知道嗎,以前我一直覺得李涉這樣從小玩到大的格,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可沒想到,我這次會輸得這麼徹底,而他依舊沒放在心上。”
這是他最難過的地方,他在意的一切,在李涉看來完全無所謂,就算辛苦做起來的事業有可能毀于一旦,他也和沒事人一樣,而他卻像被打垮了一樣。
最主要他只是搞個事業玩玩的態度,卻比他認真這麼多年的事業強出這麼多。
他只是玩一玩的態度,就已經能把他辛苦積累起來的一切弄得魚死網破,要是真認真起來,估計他現在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他說著看過來,提醒了句,“語真,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李涉的心思都放在哪里,但只要他認真的東西,他那格就一定會要得到,你要是和他在一起,注意這點就行了。”
顧語真聞言沒有說什麼,因為了解他,他確實對什麼都不在乎,其實也不知道他的心思放在哪里?
顧語真出了咖啡廳,覺到手機振了一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李涉發來的信息,一個活鏈接,‘去玩嗎?’
他簡單的像是隨手轉發給的一樣。
顧語真點開鏈接看了一眼,看上去有意思的。
微微一頓,他這是邀請朋友出來玩的意思?
厲墨和唐黎在一起,一直就是玩玩,唐黎知道。唐黎和厲墨在一起,一直就是為錢,厲墨知道。 兩個人各取所需,倒是也相處的和平融洽。只是最后啊,面對他百般維護,是她生了妄心,動了不該有的念頭。 于是便也不怪他,一腳將她踢出局。……青城一場大火,帶走了厲公子的心尖寵。 厲公子從此斷了身邊所有的鶯鶯燕燕。這幾乎成了上流社會閑來無事的嘴邊消遣。 只是沒人知道,那場大火里,唐黎也曾求救般的給他打了電話。那時他的新寵坐在身邊。 他聽見唐黎說:“厲墨,你來看看我吧,最后一次,我以后,都不煩你了。”而他漫不經心的回答, “沒空。”那邊停頓了半晌,終于掛了電話。……這世上,本就不該存在后悔這種東西。 它嚙噬人心,讓一些話,一些人始終定格在你心尖半寸的位置。可其實我啊,只是想見你,天堂或地獄
二十七歲這年,安枝予做了她人生中最瘋狂的一件事,爲了報復前男友的劈腿,和前男友的頂頭上司結婚了。 靳洲,靳氏掌權人,一個把教養刻進骨子裏的男人,他溫柔、沉斂、且優雅,卻也極度的潔身自好,不曾有哪位異性能打破他的社交距離。 婚前安枝予就聽聞過他的各種低調不露鋒芒的傳聞,誰知領完證第二天,他就牽着自己的手,在人流涌動的電梯口,親了自己的額頭,還與人高調炫耀說:我來送我太太上班。 “......”難道傳言不可信? 不過一場各取所需的婚姻,安枝予只當他是做做表面功夫,可婚後的他溫柔且細心,對她耐心也極好。 凜冬長夜,他裹挾一身寒氣追到她所在的城市,聲音低啞的都不像他: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後來她才知道,當天的機票售罄,他開了九個小時的車。只因天氣預報說她所在的城市會有暴雨。 * 不會有人相信,像靳洲這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也會有不能言說的暗戀。 的確,在遇見安枝予之前,他一直都是個極其克己復禮的人,直到聽聞她即將要結婚的消息,被他深藏的炙熱、瘋狂且深愛終於藏不住了。 於是,在她前男友的婚禮上,他放下了一直以來的隱忍剋制,問她:要不要和我結婚? ** 怦然心動本該是一瞬間的事情,可她的出現,卻動搖了他的世界,超出他想象的後勁,讓他每一次與她獨處時,都能輕而易舉地在他心裏掀起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