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折騰的到底是葉緋,電影依然在放,本來穿了一條吊帶的睡,他的手指到的脊背,葉緋怕,下意識扭了一下,結果黎羨南倒好,指尖一勾,作快而利落的將拉鏈拉一點點。
葉緋佯裝不在意,結果拉鏈一點點往下褪。
葉緋反應過來的時候,肩帶都下來了。
黎羨南的無辜也索不裝了,勾過那巾繞在掌心,仿若下蠱的溫存繾綣視線,“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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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因為說好來放松,結果變了換個地方繼續被欺負,葉緋要早早回家,拎著包走前面,黎羨南好笑又委屈,拉著手說,“行,下回我注意點兒行不行?”
仿佛很多年前,他說了句什麼來著,一語雙關,“下回不讓你疼了。”
越是想,葉緋臉頰越是燙。
拉開車門坐進去,干脆把他當司機。
結果黎羨南并不急著開車,他從口袋里拿出兩個戒煙糖的金屬盒,同開玩笑講,“選一個。”
“你把我惹生氣就用糖哄哦?”葉緋像只小孔雀,“黎羨南,我已經被你慣壞了,糖哄不好的。”
黎羨南笑意更深,晃晃金屬盒,“那你選一個看看。”
葉緋半真半假,手挑了一個。
黎羨南把金屬盒打開,讓手,葉緋攤開掌心,一條鉆石項鏈被倒出來,細細的鏈子,綴著兩朵小小的淺藍的繡球花。
“另一個呢?”葉緋心里就明白肯定不會是空的。
黎羨南把另一個金屬盒也打開,倒出來一枚戒指,細細的戒環,主鉆周圍綴著一些小碎鉆,四周還有四朵很小很小的花。
“緋緋,是真的你。”他眼底是縱容的笑意,捻起那條項鏈,眼神跟示意了一下。
葉緋順著下來,朝他傾,放下前視鏡,看著黎羨南將項鏈扣在脖頸上。
——今天醒來一照鏡子,看到脖頸上一點紅.痕,葉緋臉紅的不行,回想起這兩天分明不是度假休息了,上午,好像也就是因為這檔子事不太想理他。
也并不能全然怪他,也是對他毫無抵抗力。
黎羨南給扣好,勾著項鏈挑了一下,笑著問,“公主殿下心好了嗎?”
“好了,司機。”
黎羨南笑著臉,順著說,“行,司機帶你回家。”
路上回去有點遠,畢竟快要過年了,道路也有些空,黎羨南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的手肘閑閑搭在扶手上,葉緋就順勢拉住他的手,板著臉假裝看窗外。
黎羨南被逗笑,順勢跟十指扣,葉緋又悄悄看回來,他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修長好看,左手一枚戒指,從來不見他摘。
那時給還不知道這是婚嫁系列的戒指,是臨走前某天,隨手打開那鉆戒品牌的網看了看,結果主頁一堆彩鉆璀璨奪目,黎羨南以為想看這些,就給預約了去專柜欣賞鉆石。
葉緋去了之后一問工作人員,才知道這枚紅鉆戒指是婚嫁系列的的私人定制款,問有沒有男款,工作人員帶去找。
結果從設計師那兒找到了圖紙。
士的是紅鉆戒指,顯得很貴氣,尤其是幾顆紅鉆圍簇花型,一眼看就價值不菲,也正是手上戴的那枚。男士的卻異常簡潔,葉緋覺得很不可思議,男士的戒指仿佛淪為陪襯。
而紅鉆戒指的價格的確是有市無價,工作人員不肯告訴價格,但旁邊的男款卻標了價格,而那價格卻又恰好是那年的一個月的薪資。
追著工作人員問,私人訂制,是誰定制的方便說嗎?
工作人員說不方便告知。
葉緋又問,“那我可以買嗎?”
工作人員回,“這是不對外出售的,但是葉小姐可以。”
只是無端的確認,那一定是黎羨南準備的,他很會告訴什麼,他好像總是給準備一些小驚喜。
葉緋買了那枚戒指,忐忑好些天,臨走前給他戴上,沒有問出口的問題也就有了答案,那戒指與他的手指尺寸完的吻合。
他的仿佛就坦然地放在那,只要有心,總能看到。
葉緋心好了許多,轉而問他,“你的戒煙糖呢,怎麼現在都被你用來裝東西了?”
“因為你回來了。”
——再也不用以戒煙糖去抵抗一些思念,那些時候,都分不清楚戒煙糖幫他戒的是煙,還是因為不在邊的焦躁不安。
那時黎羨南不煙了,戒煙糖倒是吃的快了。
上常備著,但又總覺得戒煙糖也并不是那樣管用了。
他想念的好像并不是戒煙糖平心口的躁意,而是那會,那個周溫的小姑娘倒出一粒薄荷糖,下意識地塞進他里,然后安然的睡在他邊。
因為你回來了,戒煙糖我也不太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