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著這樣說,其他需要拿的時間久的票,反而肋了。]
[都是金母,只是母和母之間也有區別的。]
[所以不管怎麼說,都是金母,舒舒隨便抓一只,都夠實現財富自由了。]
姜舒蘭看完所有彈幕,順利得到了自己所有需要的信息,不打算打長期戰,因為時間上來不及,而且政策一天一個變化,也不能去賭。
反而彈幕說的深萬科是最適合的,賺一筆就跑。
來炒,本來打算就是賺快錢的。
姜舒蘭思考的這一會,貴賓室的眾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讓接待員,寫下他們要買的票了。
五只幾乎都是雨均沾,能買到的,每個人都沒有放過。
不過,個別人有偏好的,也會就著某一只票多買一些。
這已經不是買票了,姜舒蘭覺得大家是在買白菜,而這還是貴賓室稍微好一點,外面開市的大廳已經瘋了,人人的一窩蜂進去。
大著嗓門喊著自己要買的票,并且同時遞錢出去。
整個易室都跟著異常的火。
外面的易靜,自然是瞞不過貴賓室這邊,這邊雖然把門給關上了,但是到底還是能聽到一些靜了。
眼見著貴賓易室這邊,購買票的人都已經填寫的差不多了。
小琴看著還在發呆的姜舒蘭,不由得有些著急的提醒,“姜士,時間快到了。”
這種場合,都是爭分奪秒的存在。
可不能發呆的,可能晚個一兩秒,就一下子買不到了,或者虧的本無歸。
姜舒蘭瞬間回神,在委托書上劃了一個圈,“深萬科,五十萬。”
“什麼?”
小琴愣了下,不由得拔高了幾分聲音,“五十萬!?”
“全買一只嗎?”
這聲音,一下子把整個貴賓易室的人都給吸引了過來。
姜舒蘭微微蹙眉,哪怕年過四十的,依然漂亮的兒,眉眼溫婉艷,氣質干凈溫潤,淡淡道,“不行嗎?”
習慣了低調,不喜歡這種一驚一乍的。
“當然可以。”
小琴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忙補充解釋,“我只是太意外了,這樣重倉一只的風險比較高,姜士,您要不要分散投資,降低風險?”
姜舒蘭知道對方好意,點頭,“我知道,另外十一萬,給我按照三二一的比例,分別買剩下的深安達、深發展、以及深原野。”
這話,讓小琴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
就怕胡經理這位朋友,別被沖昏了頭腦,一下子買一只重倉,萬一虧本了,那可是虧的本無歸。
小琴低眉順耳地把委托書寫好后,再次問道,“姜士,還有要修改的嗎?我一旦遞過去,易達,就無法反悔了。”
姜舒蘭搖頭,“就這樣吧。”
若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怕是直接就全部六十多萬都買深萬科的,只炒一票,短期就跑。
只是——
想到彈幕說的,深萬科若是長久持有,到了后面估值甚至能翻三千多倍。
思忖片刻,或許套現的時候,可以留一些下來,分給鬧鬧和安安,就當是一種家族的財產贈與了。
能夠保證他們這輩子食無憂。
做父母的或許都是這樣,殫竭慮的為孩子未來心。
姜舒蘭也不例外。
見到姜舒蘭這般篤定的態度,讓周圍跟著買票的眾人,也跟著微微一驚。
這是有什麼幕消息嗎?
竟然敢一下子買一只票這麼多錢,他們這些人里面,也不是沒有比姜舒蘭買的更多的。
甚至還有買兩三百萬的人,只是這些人,他們都是分散投資,五只票也算是雨均沾。
像是姜舒蘭這種重倉一只的,到底是數。
這讓大家也跟著換了一個眼神,有的不以為意,覺得婦道人家就是婦道人家,不懂一點風險投資就來這般胡來。
有的則是聰明人,稍稍改了下委托單,把深萬科的票提了一兩層起來,但是到底對姜舒蘭抱著幾分遲疑的,所以也沒敢提的太多。
只是說,抱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心思,萬一對方真的有幕消息呢?
這才有了稍做更改。
姜舒蘭還不知道,這般篤定的態度,引得不人都開始徘徊猶豫起來,甚至有的人開始更改結果。
不過,知道也無所謂,畢竟,這些人都是外人。
瞧著小琴填寫好了委托單后,便遞了一張銀行卡,“劃賬吧。”
“一會把易單給我。”
這般干脆利落的樣子,讓小琴眼睛也跟著一亮,要知道他們這些易員也是有提的,賣的越多,提越高,當然收也會越高。
“姜士,你稍等,您可以先嘗嘗我們這邊新上的咖啡,看看您喜不喜歡?”
態度極為恭敬。
姜舒蘭嗯了一聲,拿著勺子,慢慢攪著杯子,輕輕抿了一口,“不著急,你慢慢來。”
這種不疾不徐的態度,讓小琴也跟著放松了一下,他們這些接待員喜歡接待貴賓室的客人。
但是同時,也害怕貴賓室的客人,因為這些人,實在是太厲害一些。
他們不止不能得罪,相反,還要小心翼翼的捧著對方。
像姜舒蘭這種和氣的客人,到底是數的。
等小琴拿著委托書離開后,旁邊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眉宇間的褶皺藏不住的憂愁。
他一西裝,卻遮不住一的腱子,手里正握著一個很舊的白磚頭一樣的大哥大,朝著姜舒蘭走來。
一開口,就是一張彌勒佛一樣笑臉,“姜士,我是恒潤地產的葛洪山,可以認識一下嗎?”
姜舒蘭本來打算拒絕的,但是手不打笑臉人不說,而且對方卻把名片遞了過來。
姜舒蘭想到彈幕說的深市的房產,增值價值大,未來收益高。
思忖片刻,把名片接了過來,“姜舒蘭。”
“噯,那我就托大問你喊一聲姜妹子了,若是有需求買房,可以按照電話上的消息聯系我。”
姜舒蘭看了一眼名片,白的名片上印著紅的名字,在后面寫著一行小字,恒潤地產總經理。
姜舒蘭點了點頭,收起名片,裝到了包里面,“如果有需求,我一定會來找葛總。”
恰好有要在深市置業的打算,剛好瞌睡來了,就遞過來了枕頭。
葛洪山眼里閃過一欣喜,很快就了下去,“隨時恭候。”
等他們離開后,葛洪山的后的書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安靜喝咖啡的姜舒蘭。
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葛總,您為什麼就只給周圍姜士發了名片?”
明明,貴賓室那麼多潛在的用戶。
出了這邊的門,葛洪山忍不住嘆了口氣,“可能比較好騙吧。”
“說不定能把咱們整個樓盤都吃下去呢。”
這也是病急投醫,把手里所有的錢,全部集資起來,打算買票賭一把,如果賭贏了,他們的樓盤說不定可以活過來了。
萬一,對方真愿意接手他們家的樓盤呢?
那豈不是意味著,有一條活路了。
葛洪山是香江人,聽說同鄉過來建房子,發了大財,這才變賣家產,跟著一起來了深市,他也是個敢做敢當的,用了三年時間創建了恒潤地產。
他們也是比較早的一批,拿到批地的人。
只是,葛洪山的運氣不好,拿來的錢投資到了一半,資金鏈斷了。
原本以為可以賣出去一部分房子回款的,奈何他當初選的位置在前灣那邊。
到砂石漫天不說,連帶著挖地基的時候,還發現了地底下的污水。
這對于香江人來說,簡直了大忌諱,這是倒霉的開始。
果然,如同那個污水的出現一樣,恒潤地產的會有污水的消息,一下子傳了出去。
更是讓恒潤地產舉步維艱,開始能能賣出去的房子,到現在基本上是一套都賣不出去了。
而葛洪山砸鍋賣鐵,之所以來票的貴賓室一是買票,想進行最后一搏,指票翻,第二是找到托手接手恒潤地產的人。
對于,相信風水學的葛洪山來說,那污水對于他極為膈應。
更是視為,霉運的開始。
聽到自家老板的話。
旁邊的書苦笑了一聲,“談何容易啊?”
房子賣不出去,整個恒潤地產也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不算是讓老板為桿司令。
葛洪山沉默了下,回頭看了一眼姜舒蘭,臉上憂愁盡褪,一臉彌勒佛笑容,“說不定呢?那算命先生說我這幾天會遇到貴人,指不定這位就是呢?”
其實,他自己也不相信。
只是,抱著一念想罷了。
目送著葛洪山離開后,姜舒蘭也收拾了東西,接了易單,跟著準備離開,買的這些票,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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