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手機放在各自旁的地上,每隔幾分鐘就要震一次。
說好了今晚只玩兒,不工作,他們忍著不拿手機,心里都有些焦灼。
不記得是誰先吻了誰,的雙一旦上,他們腦子里就什麼都不剩了。
盛卉很快躺了下來,呼吸抖著迎接他。
男人溫熱的瓣從上離開,盛卉立刻“嗚”地了聲。
聲音雖然不大,卻像貓一樣又尖又。
兩人皆是一愣。葉舒城用余掃了眼躺在旁的寶寶。
幸好沒有吵醒,
盛卉臉紅得像充了,雙手攥了攥男人烏黑的短發,著氣問:
“你能不能一直親我的?”
“嗯?”
“就......堵著,別親其他地方。”
葉舒城聽罷,覆下來吻的的角:“有點難。”
盛卉張咬了他一下,自己控制不住不發出聲音,就為難他,甕聲甕氣地撒:“試試嘛~”
“可是其他聲音也很大。”
男人瞳一暗,手下去攪了一下。都沒用什麼勁,盛卉就聽到那令人心的水聲。
“你別......”
“帳篷會塌吧。”他開始發散思維,深邃的眼睛像狐貍那樣半瞇著,“到寶寶怎麼辦?”
“怎麼會......”明明記得他扎得很結實。
“怎麼不會?”
葉舒城撐起子,盛卉有些不滿地摟著他的脖子上去,就聽他好似萬般無奈地說,“要不然去外面?”
前面那些話都是鋪墊,只有這句是重點。
盛卉應該聽出來的,可也有點急躁,仰起頭含住他的,想繼續,卻不想出去:
“外面有點冷,萬一有蟲子怎麼辦?”
聽毫不堅定的口氣,葉舒城利落地將從自己上下來,套好服打橫抱起,順了兩盒野外用的驅蟲棒,大步走到離帳篷幾米外的野餐布上。
“冷嗎?”他了的頭發,到耳邊問。
實在冷,他們還帶了電熱毯、電熱,甚至睡袋也可以拿出來用。
盛卉里的小火爐都快把服點著了。
看到天上的繁星,高的枝丫在秋風中輕晃,幕天席地,這個認知讓從頭到腳都燒了起來。
說不冷,可是葉舒城還是不放心地把所有電暖設備都用上了。
“這個會發誒!”
盛卉嚇得推他。
“燈可以關掉。”
男人單手關了燈,俯吻下去,于漆黑夜中流連在極易攀爬的山峰。
天上有太多雙閃爍的眼睛,盛卉覺自己好像也在發亮,漆黑的山林,所有生靈都會注意到。
問葉舒城是不是這樣,他竟然說是,夸亮得他都挪不開眼。
盛卉咬了咬牙:“那你就不要看。”
想到早前說要懲罰他,忽然起了興致。
“不僅不能看,也不能手。”盛卉反客為主欺到他口,音甜啞,猶如妖言,“把你綁起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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