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沒想到自己平白無故的就挨了打,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婆婆,再看自家公公,郁的看著自己,似乎是很贊,咬著,不服氣的說:“媽,你怎麼離開了四九城就跟潑婦一樣,竟然隨便打人,你這樣未免也太……啊!”
還沒說完,又挨了一下子。
年輕人這下子忍不住了,直接哭了出來,:“小蔡你出來,你看看你媽,一回來就手打人,有沒有這麼做婆婆的,我在你們家伺候你們爺三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竟然這樣對我,我不過了,不過了不過了!”
可不是挨欺負不出聲的,哭哭啼啼的人,這個時候老蔡的兒子終于趿拉著鞋起,說:“你們這是干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家糟糟的是吧?”
他整個人往沙發上一座,說:“你們怎麼回來了。”
真是沒有一點和氣。
老蔡暴跳如雷:“我難道還不能回來?這是我家。這麼多年沒見,你對我就是這種態度?你為什麼不去接我們?”
他質問兒子,不過小蔡倒是也淡定,他說:“我為什麼要去接你們?你們為什麼要回來?怎麼的不怕丟人了是吧?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棄丟人呢。”
“你!”老蔡上手就要打人,姜保紅趕攔著,“你這是干什麼,干什麼要跟兒子置氣,剛回來就鬧這樣,這哪里說的出口。”
小蔡直接站起來,相比于地中海老蔡個子不高,他倒是人高馬大的,直接往前沖:“打我?來啊,打啊!來來來!打我啊!我還能怕了你們不?”
他憤恨的說:“你們真是一對好父母啊,在四九城過不下去了跟過街老鼠一樣走了,留著我們在這里遭人白眼,現在還好意思回來?你們也不看看我的日子過什麼樣了。”
他本來可以算是天之驕子了,但是突然就了過街老鼠,簡直是恨得不行。
要說憎恨,他的憎恨比老蔡和姜保紅還深,他郁的盯著父母,說:“我如果是你們,我就去死,活在這世上干什麼?浪費米糧嗎?丟人現眼嗎?”
“你你你!”老蔡結:“你你、你怎麼變這樣?”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你們把我的好日子攪合了,我就是這樣。”
因為只有一個獨生子,所以老蔡和姜保紅對小蔡是格外溺的,但是萬萬沒想到倒是把這個兒子養了自私自利的小人個,不過當爹媽的自然不會認為自己兒子不好,老蔡一瞬將更恨王香秀,說:“王香秀這個賤人,毀了我們一家的生活!”
他惱怒的斥道。
這麼一說,小蔡也出幾分惡意,說:“爸,你當年就是中了圈套。”
這一點老蔡毋庸置疑,這就是那個賤人的圈套。
“我知道,是我小看人了。”
他以為那個人只是想要救兒子,但是不曾想竟是這麼多事兒。
“不是的!”
小蔡忿忿:“我說的不是你想的意思,我們是中了大圈套了。”
小蔡惡狠狠的說:“恐怕你不知道吧?那個王香秀是什麼人。”不等老蔡多說,他就立刻說:“王香秀有個表妹胡慧慧,胡慧慧的男人正是當年跟你競爭主任的鄭副主任。你被搞下去之后,鄭副主任就被扶了正,你說這事兒是巧合嗎?我看啊,這本不是巧合,是他們設計好給你做的圈套,為的就是讓你丟到副主任的工作,不能競爭主任,給姓鄭的讓路。爸,你不知道,現在姓鄭的過的風生水起。清算了那麼多人,他這個鄭主任都沒有被清算,你說還有沒有天理了。現在人家一家子過的可好了,他們一家子撈了個盆滿缽滿,日子過得面,我們一家子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你說憑什麼。”
小蔡發泄的罵道,這些年雖然事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但是每次提起他們仍是怨氣滿滿,只覺得整個人都充滿了恨意。他該是過榮華富貴的好生活啊。
小蔡這樣,老蔡更是睚眥俱裂,他聽了這個話,按住了心口窩,說:“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有必要說謊話嗎?”
他怒道:“自然是真的,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就是你出事兒的時候,胡慧慧甚至就住在王香秀家,你敢說這兩者之間沒有關系?過后兒他們倒是假裝不,不怎麼來往,可是真當沒人知道他們的關系?我在街面上也不是沒有朋友的。之前胡慧慧領著一個年輕小伙兒,我以為在外面人,找人一打聽就知道,原來那個是外甥,蘇金來。蘇金來這個名字你們還知道嗎?就是這個小畜生跟媽打起來才有了后來的事。”
“原來是這個小兔崽子!”姜保紅對這個小子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他們兩家看起來沒有來往,其實也有來往的,當年肯定是他們給爸你做的圈套啊!”
老蔡聽到臉都黑了,只覺得心里難的,他問:“你知道他們的消息?”
小蔡:“知道一點,就是那次偶然遇見了,我才的多打聽了一下,原來現在王香秀過的還是很不錯的,你家三個兒子竟然都過得不錯,媽的,我們家失去了榮華富貴,他們家倒是日子蒸蒸日上了。現在還練攤兒呢,說是掙錢的。”
提到“錢”,小蔡更是惱火,他最憎恨的就是別人家有錢。
如果不是他爸出了事兒,他家該是多有錢啊。
他恨恨的說:“他家現在應該有錢的,他們那一片兒都在練攤兒,爸,你還記得白斗嗎?就是當時廢了你男人快樂那個王八蛋,他也是他們大院兒的,娶了個漂亮媳婦兒,也是生活的很不錯,他們都練攤兒,且賺到了錢。”
這人啊,就是這樣,剛才還互相兌爭吵,但是說起共同的仇人,倒是立刻就融洽了。他咬牙切齒:“他們都有錢的,估著,賺得不。”
老蔡:“媽的,他媽的,如果我還在位,能撈的比他們還多。”
“就是啊。”
這父子兩個,人長得不怎麼樣,倒是想的都好。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他們跟我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姜保紅想到了那個大院兒,趕問:“明呢?那個大院兒有個明的吧?原來跟我一個單位。”姜保紅深深嫉妒明。在這一點上,跟關桂玲是很一致的,雖然明沒有跟他們怎麼樣,甚至沒有什麼來往和接,但是他們就是很嫉妒很憎恨明。
因為明過得好,明是他們認識的小媳婦兒里過的最輕松最好的,這就讓人嫉妒,恨不能給點看看,憑什麼呢,大家都是人,憑什麼你家父母就不重男輕;憑什麼你丈夫年輕英俊專一;憑什麼你不缺錢不缺;又是憑什麼你的公婆都不刻薄你。
憑什麼,憑什麼呀?
姜保紅嫉妒的問:“呢?”
“明?不知道!我管什麼明暗的,跟我沒關系,我難道還關注不認識的人?”小蔡看著自家親媽,覺得真是滿滿的愚蠢,有這種親媽,真是丟人現眼,如果不是他媽太蠢,跟小孩子打起來,其實也沒有后來的事兒。
所以如果說最埋怨,他是最恨親媽的,其次才是親爹。
這要是攪合了他的好生活,就算是親爹媽也沒有面可以講,他死死的瞪了親媽一眼,說:“你整天就會想著那些人間的小齷齪,廢一個。”
姜保紅被兒子罵了,不敢言語。
老蔡看耷拉個眼,只覺得這娘們又丑又惡心,哼了一聲,說:“可不就是這麼沒用,就連關桂玲那個賤人都對付不了,灰溜溜的離開了四九城。”
姜保紅這時倒是趕問:“兒子,你說幫我教訓關桂玲的……”
小蔡:“你走的哪天,我找了幾個街面上的朋友,打了一頓把扔在大街上了,丟了好大的人。”
他一說這個,姜保紅立刻眼睛亮了起來,高興的說:“這可太好了,我讓這個的背信棄義,我讓訛我,活該!真是活該!這個賤人也有今天。男人不要了吧?”
小蔡:“那倒是沒有,還是把接回去,好聲好氣的安了。”
“什麼!”
姜保紅不可置信的看著兒子,關桂玲都這樣了,男人怎麼還能要呢。
小蔡不耐煩:“男人指掙錢,自然不會拋棄,不過關桂玲也算是個名人了,瘋了。”
他倒是沒有專門去打聽關桂玲的消息,關桂玲跟他媽的恩怨,他是一點也不興趣的,這種老娘們之間的齷蹉,真是毫無用。他聽都不想聽。
但是誰讓關桂玲太有名呢?
這年頭一個人能這麼出名真是不容易,一般來說流傳的廣泛的都是桃--新聞,但是關桂玲可不是,是憑借瓷兒養男人而名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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