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終于有了風聲。
若是有外人無意間闖進這里,定會被眼前驚駭的景象嚇得做噩夢。
只見一座荒野孤墳被挖開,潤的新土被堆在兩側,簡陋的棺木中空空如也。
更詭異的,是明明周圍還有這麼多人,似乎是中心玄男人的手下。
在外威風凜凜的神武軍衛,此刻卻仿佛被扼住了嚨,現場幾乎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仿佛是怕驚擾了男人懷中悄無聲息的人,又仿佛是怕驚擾此時神安和的首領。
*
喬沅覺自己放進浴盆里,渾上下都被洗了一遍,舒服得想嘆氣。
——如果忽略幫洗澡的人是齊存的話。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糙,每次在榻上幾乎都要留下痕跡。
喬沅有時候覺得疼了,就咬他肩膀,抓他后背,然后就發現他反而更興了。
但齊存這次似乎終于長了記,力道很輕。
喬沅忍著恥,任他給自己干水,穿上舒適的綢。
這還沒完。
喬沅覺到齊存拿著香撲,輕輕拍在自己臉上。
這是在給上妝?
喬沅心里一驚。
不要,讓丫鬟來,不想又變猴屁。
齊存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聲。
他的臉距離很近,隨著笑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臉上。
“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給你上妝的時候,差點化猴屁。”
喬沅在心里哼哼唧唧。
“不過這次倒是化得很好。”齊存滿意地打量這張臉,腮凝,艷若桃李。
喬沅突然很想看一下,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皮。
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渾沒力氣,痛覺也沒有,難道是在做夢?
那邊齊存已經給挽了個發髻,又換上了新。
琳琳瑯瑯的,似乎是寶石撞聲。
齊存邊給穿邊解釋:“是你喜歡的紅,以前你說過襯你的。”
確實如此,喬沅如凝脂,穿上紅的時候,幾乎整個人都在發。
除了開頭的不適,這個夢總的來說還是很舒服的。
只需要每天懶洋洋地躺在鋪著天蠶被的榻上,著齊存的伺候就好。
有時候齊存怕悶,連公務都帶回來理。
他的似乎比以前更大了,喬沅有次聽到他說給皇帝選老師的事。
但是齊存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在,他去上朝的時候,喬沅就無聊,非常想找人說說話。
這天,喬沅被齊存安置在窗邊,約聽到外頭的丫鬟說寒梅開了。
原來現在是冬天嗎。
喬沅迷迷糊糊地想。
果然,齊存回來的時候,帶了幾支梅花。
屋子里漂浮著梅花的香氣,喬沅聞得最清楚,因為齊存還簪了一朵在頭上。
齊存親了親的臉蛋,夸贊:“好漂亮的小人。”
就算是在夢里,喬沅也還是被取悅到了。
哼,算他有眼,可是上京第一漂亮的子。
之后幾天,齊存每天都會帶幾支梅花回來,喬沅頭上的梅花也一直是新鮮的。
就算是在夢里,只要是在齊存邊,小人就一直是被人寵著的。
喬沅突然到一道奇異的目落在上。
帶著些好奇,的,不讓人覺得冒犯,反而有些親近。
不是齊存的,丫鬟們也上不來,應該也不是丫鬟的。
應該是一位姑娘。
但是莫名地不討厭。
除了齊存,喬沅許久沒見到別人了,心里有些雀躍,盼著那位姑娘能進來陪說話。
但直到齊存都下朝回來了,那位姑娘卻一直站在門外沒有進來。
齊存仿佛沒發現外面有人,一如既往地和說話。
他照例說了一些家宅八卦,然后突然湊上來,語氣輕快。
“今天下朝的時候,孫大人還想請我去喝花酒,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還給他派了一個任務,這麼有時間,還不如多辦點實事。”
喬沅在心里表揚他,做得好,就該這樣,讓那些人多管閑事。還有,你以后也不準去喝花酒,誰請都不行。
等等,這些話怎麼有些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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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了(我已經沒臉見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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