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致深邃,仿佛每個地方都看不夠似的。
好一會兒,他突然開口:“聽丫鬟說,你今日晚膳只用了幾口。”
難怪現在渾無力,腦袋暈暈乎乎的,也沒有力呵斥這道堪稱冒犯的視線。
男人似乎對的沉默習以為常,在門邊站了一會兒,慢慢走上前來。
喬沅艱難地撐著頭,掀起眼皮過鏡子和男人對視一眼,然后覺子懸空,被他橫抱起,走向床榻。
子陷的錦被中,喬沅環在他頸后的手還沒有松開,然后就被齊存的作驚到。
他在解的服。
喬沅下意識阻止他,剛想問齊存這是怎麼回事,卻被他有預料地堵住,碾磨輾轉。
腦袋里像是塞滿了棉花,以至于小人愣愣地看著床帳,對目前的況有些反應不過來。
室的窗戶沒有關,屋外下著大雨,雨聲和著錯的呼吸,猶如一場荒誕的夢。
略有些重的吻從角流連到纖的頸側,滾燙,黏膩。
喬沅指尖輕,抵在齊存的肩膀,卻又馬上被另一只大手充滿占有地抓住,十指纏,不可分。
如青蔥的玉手無力,古銅的大手骨節分明,青筋凸起,兩只手結合在一起,有種被錮的暴戾。
潤的吻已經輾轉到了雪肩,剛要往下,齊存似乎想起來什麼,終于抬起頭來。
喬沅對上他略帶的眼眸,微微一怔。
卡塔——
一只纏著紅線的細銀鐲子被戴在雪腕上。
這鐲子似乎被特意改造過,加大了圈圍,中間的“平安如意”看起來有些歪扭。
上頭的銀鈴被男人漫不經心地撥弄了一下,明明發出的清脆鈴聲十分細微,在此刻卻仿佛要縈滿每個角落,哪里也不能逃過。
喬沅聽見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鉆進耳朵里。
“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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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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