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溫水遞給主子。
翁璟嫵接過溫水,淺抿了一口,輕搖了搖頭“不會,老夫人可不信我能打理好這侯府。”
又說“老夫人已然不信二嬸了,府中能管家的人選也沒了,付給我也是早晚的事。”
說罷,看向明月“這段時日你和繁星便打理褚玉苑,當做練練手。”
略一思索,繼而道“這院子除卻你和繁星,還有另外兩個我從云縣帶來的小丫頭外,也沒有可用的人了。你下午去管事那,讓他從外邊領些丫頭進府,你來挑選幾個手腳干凈利落的留下。”
明月應了“是”,但還是免不得疑“娘子先前為何不在月前就管事安排。”
翁璟嫵拿起桌面的團扇輕敲了一下的額頭“你平日機靈的,怎這會犯了傻,那時二嬸尚在管家,管事自是要看二嬸臉行事。那時讓管事幫忙挑人,這難道不是剛挖出去了壞,又讓二嬸通過管事重新安新得壞進來?”
明月連忙點頭,好似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翁璟嫵又道“而現在二嬸被罰,管事自危,哪還敢私下再做小作?”
明月恍然,隨即道“還是娘子看得全面。”
說著,又嘆“要是讓在云縣的大娘子知道娘子如今這穩重的模樣,定然很是欣。”
提起母親,翁璟嫵面懷念。
在這一輩子,只是兩個月尚未見到母親。
但在上一輩子,已經有兩年未見過母親了。
起初謝玦在的時候,每年都可回云縣一趟。
后來謝玦沒了,侯府危機四伏,久而未回去,都是母親每年來金都瞧。
后來母親病了,不宜在長途跋涉來金都,也就沒有再見過母親了。
再有已長達四年未見父親,所以才有了離開侯府,回父母膝下盡孝決心。
既有際遇流轉,淺知將來八年發生的天下事,也得為父親謀劃一番。
父親為清廉,有為百姓謀福的抱負,與這金都城大多腦滿腸的京比起來,父親比他們有能耐多了。
父親因毫無人脈,再者沒有與那手腳不凈的知府同流合污,被困在了那云縣十數年不得志。
父親既然也有能力,也有抱負,為何一輩子都要困在那小小的一個云縣?
父親沒有人脈,那就在這金都慢慢積攢。
男人與男人間相互往來,很多時候皆是靠著后宅子來穿針引線的。
這金都貴眷圈子,這輩子得好好的經營起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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