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婆子方才也是把話聽了進去的,所以沒有盲目的勸,只說“娘子覺得與那翁氏斗下去,最后能落得什麼好?”
崔文錦愣愣的想——是呀,能有什麼好?
原是看不起那翁氏出。對付,也是讓老太太越發的看不起,從而管家權一直抓在自己的手中。
可老太太百年之后,這頂頭沒有個能得住翁氏的長輩了。
就如翁氏所言,管家權還能略過了,繼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
見主子這副模樣,何婆子也大概知道主子約莫想得半通了。
想起翁氏的話,又說“娘子確實不能翁氏的孩子,先前侯爺出了事,雖真的與咱們無關,可是若是等翁氏的孩子出了事,旁人難保不會懷疑道娘子的上。”
“再有幾位小主子的前途,是拴著侯府的,侯府若是不幫襯,恐怕難行一步。”
琢磨了一下,又道“登高節那日,侯爺如此護著翁氏,想來也是讓翁氏的手段給拿住了,不得不提防呀。”
最后,何婆子道“與翁氏繼續斗下去,無疑是兩敗俱傷,外人看了咱們侯府的笑話。”
何婆子說的這些,崔文錦也剛剛想到了。
但因本就頭疼,再被翁氏方才那麼一通威脅,頭更痛了。
擺了擺手“你且出去,讓我好好靜一靜。”
何婆子略一躬,從屋中退出。
退到門口的時候,崔文錦忽然道“過兩日,去老夫人的院子,喊兩位姑娘回來一趟。”
何婆子明白是娘子想通了,便“誒”了一聲,然后退出了屋子,把房門關上。
謝玦離府時,石校尉伴隨左右。
他腦海中不但想起多日前,自己傷,原先還是非常擔憂,且還親自給他上藥的妻子,卻不知為何,過了幾日便漸漸冷淡了。
他才覺得冷淡,但又好似沒變化,依舊會下廚給他做點心。
除此之外,謝玦還想到了妻子今早對祖母的態度。
謝玦能覺得出來,對祖母的態度并不熱絡,但卻依舊會花心思討得祖母歡心。
上馬之前,他開口問了旁的石校尉“若是一個人,原是對你百般好,可你近來發現,這個對你百般好的人態度似乎變了,對你的好不再是出自真心的,你覺得是何原因?”
石校尉也沒細想,口而出“這不就是戲里頭常唱的負心郎麼!除了變了心,還能有什麼原因?”
謝玦略愣,隨之一默
負心郎?
變了心?
石校尉忽然反應了過來,這只對公事有興趣的侯爺,忽然對別的事有了興趣,他頓時來了勁,忍不住好奇的追問“侯爺忽然一問,是不是邊有誰如此了?”
謝玦暼了他一眼,徑直翻上馬,漠聲道“不過是友人的困擾罷了。”
說罷,便策馬而去。
石校尉略一咀嚼了這話,還沒回過味來是侯爺的那個友人,便見離去的侯爺,也連忙翻上馬,策馬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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