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屋外看了眼,低聲說“可以拼,但今日不知明日事,更不知能活多久,還是勞逸結合的好。”
翁璟嫵贊同點了點頭,也想過,就算他上輩子不戰死,但按照他那種拼法,沒準和他祖父一樣,那麼強健的一個人,但不過是才五十出頭,人就不在了,七八是因虧空得太厲害了。
忽然想到了今日來尋的曹素芩,放下了書籍,從椅上坐起,說“今日與穆王定親的曹大姑娘來尋我了。”
謝玦眉梢一挑“來找你做什麼?”
翁璟嫵輕搖團扇走到桌旁,坐了下來后,低聲音道“以前你滿心都是公務,自是不知金都各家后宅的一些事,估著你連曹中丞的妻子是后來娶的繼室都不知道。”
謝玦一默,他還真不大了解。
了鼻尖,不再說話。
看他那樣,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無奈嘆了一口氣,然后才說“曹中丞繼室的親兒出門皆是八人朱大頂的馬車,那曹大姑娘的馬車像是坐久了不要了的,同為嫡,一個穿金戴銀,一個普通常是舊,也沒有什麼首飾,待遇完全是天差地別。”
“然后呢?”謝玦問。
翁璟嫵“這就罷了,生母的嫁妝全被繼母貪了,卻還被如此對待,我多有些看不慣。”
“而且那曹大姑娘也不敢要回嫁妝,只退而求其次想要會回生母在世之前給你準備的冠霞帔,可那繼母也只是敷衍一應,估著還想把那凰霞帔留給自己的親兒用呢。”
謝玦見越說越憤,便翻了個杯子,倒了茶水放到了的桌前“那你是怎麼給主意的?”
“我勸去尋外家幫忙,既然那劉家不認這做史中丞的婿,沒了往來,便知他們對于兒尸骨未寒,婿就與寄養在劉家的霍氏好上了一事,是極為震怒的。”
“亡的兒被這麼欺負,他們若,便忍不下這口氣。”
“曹家已經與穆王定親,霍氏也不知收斂,終會自食惡果。”
“好在穆王是個值得托付終的好男子,曹大姑娘嫁給他后,倒是沒再苦。”
聽到這,謝玦靜默了下來,他喊“阿嫵。”
翁璟嫵“嗯”了一聲,疑不解的向他,只見他神沉沉。
他說“我不是個值得托付終的好男子,之前讓你多苦了。”
翁璟嫵聞言一哂,打趣道“原來你也知道呀?難怪自從云縣回來后,你幾乎都要每日回來了,怪黏糊的。”
謝玦薄微揚,道“這可是嫌棄我了?”
翁璟嫵輕一笑,端起茶水飲了一口后,看向他,語氣帶著稀奇“和你這麼一個悶子話別人家的家常還奇怪的,但覺還好。”
比起無話可說,他也有了耐心聽說這些他以前本不興趣的話題,他的改變確實很大,也都看在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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