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娘見有人過來,加快作開門,但卻發現門無論怎麼樣都打不開。
婢走了過來,沉著臉問“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不讓我出去?!”
婢一欠后,回道“陸娘子誤會了,不是奴婢不讓娘子出去,而是侯爺吩咐過了,好似說什麼外邊不大安全,讓陸娘子不要離開這院子,等事平靜了,陸娘子再出去。”
聽聞是謝玦的安排,英娘稍稍放松警惕,但還是狐疑的問“不是你家主母吩咐的,而是侯爺吩咐的?”
婢從容地點了頭,說得煞有其事一般“確實是侯爺吩咐的,主母怕陸娘子會悶,還勸了侯爺,說在侯府,哪里會有什麼歹人,可侯爺卻還是冷著臉說按照他的來做。”
英娘仔細地端詳著婢的臉,見沒有半點說謊的跡象,沉默了下來。
反正現在這回確實不會出院子,與麟哥兒越發神的反倒還好。
越是神,旁人就越是猜測麟哥兒與謝玦的關系。這樣,那些瀚云寨的探子便不會懷疑就是從寨子中逃出來的四夫人。
況且,在那瀚云寨從未與任何人說過是金都人士,就是枕邊的男人也沒說過。
即便是說話的口音,用的也是桂州的口音。桂州是母親娘家所在,年的時候還與母親在桂州生活過一段時日,所以也會說桂州話。
這麼做的目的,為的就是等有朝一日有機會從寨中逃出去,便逃回金都,找那永寧侯府庇護,讓謝玦信守他父親的承諾。
無論如何,這承諾是兩家說好的了,只要不愿意解除這貴妾約定,那他侯府毀約了,便可上告,以此來威脅老太太。
老太太自是會為了兒子的名聲,從而讓孫子信守約定。
只要做了貴妾,與兒子就有了安的地方,滿金都的人都看著,要是出個什麼意外,那麼肯定是翁氏或是侯府下的手,侯府那般重視名聲,必然不會這麼做的。
若往后能再生個一兒半,位置便算是穩了。
但,要等,等那瀚云寨徹底被剿滅了,在沒了后顧之憂后,再把這事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