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荼荼:“三年五年,再不行就十年二十年,總能修好的,修好后再飛走。”
要回家!再不在這人人長一百二十個鬼心眼的地方呆了。
聽完唐荼荼一分真、九分假的一番話,晏昰溫文和氣地點點頭,徐徐展出一個笑。
“你當本殿是個蠢貨麼?異國傳教僧借道,都得帶齊國牒備足貢禮,你們倒是空著手就來了?口說無憑,誰知你是不是發了癔癥,滿口胡言?”
唐荼荼快要氣死了,額角神經撲泠泠地跳:“殿下直接拘了我去審就是!左右您已經去審蕭臨風了!”
“你別惱,還沒開始審。”
那就是想拿蕭臨風要挾,迫得礙于力開口!唐荼荼氣得心口都疼,又不敢發作,只得抄起筆,默寫了一首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
道:“這是我們那里最有名的歌,膾炙人口。”
晏昰:“唱一遍。”
唐荼荼:“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
晏昰:“再唱。”
唐荼荼:“……前進,前進,前進進!”
聽到先后唱的兩遍無一字不同,連兩遍的調子和節律都是一樣的,不是隨口編出來誆他的,晏昰這才點頭:“你朝果然是有自己的文的,倒是簡潔。”
他又問:“別的呢?軍隊?律法?又與我盛朝有何不同?”
唐荼荼木著臉:“不能說。”
“隔著一千年,工匠造大概也比我朝厲害得多,都出了什麼新奇?”
唐荼荼:“不能說。”
國之重,不說也是有道理的。晏昰換了個簡單的問題:“我盛朝延續了多年?”
唐荼荼眼珠子了:“不知道。”
一副抵死頑抗的樣子,晏昰收住話:“不想說便罷了,今兒不你了。”
總得留點趣味,供以后慢慢瞧,慢慢琢磨。
他把影衛記下來的供狀撈到手上看,疊了兩疊折好,收進了襟里,完了這樁審訊,才道:“來人,給唐姑娘奉茶。”
唐荼荼口干舌燥,可瞧他這悠閑自在的樣子,嗓子里幾乎要冒火。
問出了這許多,二殿下心不錯的樣子,起舒展了舒展肩膀,甚至有心哄。
“喝杯茶,曬曬太,下下汗,等會兒跟我看戲去。”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睡在自家的大牀上,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穿越躺在亂葬崗上的棺材裡,被一溫雅俊逸的男子救下,事後得知是腹黑的王爺用殘酷的懲罰導致她休克,王妃死後理應厚葬,而王爺居然把她隨便地扔在亂葬崗。王爺把她綁回府後,欲對她家法伺候的時候,她極力反抗,被她折斷了手臂,打敗了四大護法,做出了一件自古女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休夫。
福兒六歲進宮,本打算窩在尚食局混日子,混到二十五就出宮,誰知被挑給太子當引導人事的司寢宮女。宮女們都說:“福兒這下要飛上枝頭了!”福兒確實飛上了枝頭,可沒幾天叛王奪了位,太子也不是太子了,而成了廢太子。…
退休宮女芷蘭自回到老家起就不停的在相看,可相看一個黃一個,不死心她再第N次相看的時候,那人終於按耐不住的問了她一句:“阿姐挑夫婿,可有什麽特定要求?”他還就不信了,她相看一個他就給她攪黃一個,等到最後,她總能看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