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腰好得很。”盛牧辭弓背俯向副駕駛座,呼吸近到臉前:“伺候你到七老八十沒問題。”
他懶著腔調,宋黎無端聽出些危險的意味,人往后避開一點距離,心跳著,應聲。
盛牧辭占據上風,細細瞧白皙無暇的臉:“今天也是五點下班?”
“……得七點了。”宋黎想想說:“今天臨時多安排了一臺。”
盛牧辭點頭,琢磨了下時間:“今晚上鄒渡生日,等你下班了,到時候接你去國貿。”
“你去就好了,我以在醫院等你結束。”宋黎覺得沒必要一一回地跑。
盛牧辭指尖刮刮鼻梁:“他這人最約小姑娘,你看著我?”
“你能自覺嗎?”宋黎質問他。
盛牧辭一本正地回答:“能能,就是他有伴兒陪著,我孤家寡人多憐。”
他那雙眸子,深中挾著憂郁,看著。
宋黎想笑,推門下車:“再說吧。”
那天晚上七點,宋黎從臺下后,其實有些累,但鄒渡了幾通電話,說嫂子一定得,說在三哥沒勁兒了。
再三邀勸,最后宋黎是答應過去。
鄒渡的作比盛牧辭快,電話里一應下,就立馬派司機到京一院接人,安排得妥妥當當。
半小時后宋黎到國貿,侍應生領著到頂樓的貴賓間。
富麗堂皇的廳間,聚著約近百人。
宋黎一進去,就在甜品臺看到了盛牧辭,他低著頭,親自在切蛋糕。
有人正笑靨如花地站在他邊。
是昨天在醫院的那……應詩韻。
這群人里見過宋黎的,一看見,全一窩蜂迎上去嫂子。
盛牧辭循聲回頭,里托著一盤蛋糕,毫遲疑地朝走過去。
他掃一眼,簇擁著宋黎的人瞬間散了。
“累累?先吃點兒。”盛牧辭到面前,笑著將那塊蛋糕遞給。
宋黎沒想到應詩韻也在,愣著,沒有回答,先和他后跟過的應詩韻對上了目。
對方的打量帶著敵意。
出于舊怨和占有的心。
宋黎斂回眸,沒去接蛋糕,突然間了壞心思,故意當著應詩韻的面,去勾了勾盛牧辭的指:“累啊。”
眼神仿佛含著鉤子,瞧著他,輕聲細語地說:“上了一晚的課,能累嗎,盛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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