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徒然也沒指自己一次就功,聞言只笑了笑,安靜退到一邊。同樣擁有復活優先權的班長走上前來,扔骰走棋——很幸運,他這次沒到事件卡。
接下去就回到了正常的游戲順序,學委和委接連擲骰。壞消息是,他們這也需要事件卡;好消息是,他們到的卡牌上,都沒有鐘表圖案。
委被要求喝完一杯刺梨。刺梨是他們自己帶的沒錯,不過此刻顯已變得不太對勁。委喝到一半臉就青了,喝完后立刻跑去大廳角落的花盆旁摳嗓子,嘔出了一灘仍在蠕的水草。
水草一接到花盆里的土壤,就立刻活般地鉆了進去,委怔怔看著,突然暴怒,沖到桌前想把那張事件卡撕了,結果撕扯半天,卡沒事,他的胳膊卻莫名掉了塊皮,刺呼啦。
學委況則好些。被要求去一樓走廊盡頭的衛生間獨自待上五分鐘。為了給壯膽,徐徒然一直站在衛生間門口,時不時和說兩句話。一直陪到五分鐘結束,學委蒼白著臉出來。
“還好你就在外面。”后怕地說道,“我剛才總是聽見外面有人我名字。”
從聚會開始到現在,徐徒然始終沒有過大名。若非在要關頭意識到這點,差點就應了。
回應之后,又會出現什麼事?
學委想不到,也不敢想。
實打實地又經歷了兩次恐怖事件,眾人心越發不安。原本因為徐徒然的“團結”二字而揚起的一點士氣,這會兒已然又低落了下去。
團結?怎麼團結?不是所有的事件卡都能指定轉讓的,更多的是單人任務,只能自己扛、自己面對。萬一死了,也只是死自己而已。
他們一開始都還覺得那張鐘表事件卡惡毒無比。現在對比著看,那張卡片,簡直就是仁慈。
就在這種人心惶惶的時候,顧筱雅走完了自己的回合。
出了一張事件卡,卡片上是一副時鐘圖案。圖案上的指針,正正好好指向十點。
——就像他們猜測的那樣,那張差點要了班長命的事件卡,又出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徐徒然:一個合格的作死佬,就該勇于挑戰,能薅就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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