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需要進夢境,去封印一個在那里活強大可憎。這次任務由慈濟院第一位辰級預知能力者穆老師帶隊,參與人員基本都是各大組織的高階,包括鎮守大槐花中學的上祈——這個文靜卻強大的,在能力者間的評價一直相當高。
不過這次任務耗費的時間出乎意料得久。原定的計劃是五天,而事實卻是,他們在夢境中滯留了整整五年。直到去年九月份,才有人陸續從夢境中蘇醒,而最后一個醒來的,就是帶隊的穆老師。
沒有人記得自己在夢境中經歷了什麼。只知道他們那次任務最終應是功的了。只是不知為何,穆老師在蘇醒后堅決退出了仁心院,主放棄了仁心院提供的一切職位、報酬與資源。
另一方面,他在復健之后,卻依舊積極參與各種救援活,還經常自掏腰包,請包括菲菲在的其他曾陷昏睡的任務者吃飯,他們但凡有任何困難,他也總會在第一時間、不計一切地提供幫助。
菲菲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畢竟那次任務的意外,責任也不在他。曾在一次飯局時故作無意地提起,本意是想趁機開解兩句,話說完了,卻見對方連連搖頭,手中酒杯搖晃,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
“現在這一切,已經恩賜了。”
是誰的恩賜?菲菲不明白。
總覺得上祈應該是知道的,和穆老師經常會私底下說話。仿佛在說什麼只有他倆知道的。
思及此,菲菲的思緒不由又有些飄遠,直到被晗了幾聲,方再次回過神來。一手拍開對方在自己眼前晃的手,再次看向面前的電腦屏幕:“所以你把我出來到底是看什麼?嗯?事件報告?”
“重點是這個名字啦,名字。”晗指給看,“上周A大附近出現一起可憎造的事件,A大一名生不幸被卷了進去,還好得救……你看名字。有沒有覺得很眼?”
菲菲湊近看了看,旋即偏了偏頭:“徐徒然……?”
“誒,居然這名字嗎?是有意思。”
……
另一邊。
F市某酒店。
趁著假期來找親姐玩的顧晨風,正一面查著F市的必逛景點,一面籌備著不久之后的同學聚會。正和幾個老同學商量地點呢,冷不防后老姐忽然探頭,冒出一句:“誒,難得聚會,要不把徐徒然也上吧?”
顧晨風被嚇了一跳,愣了一下才道:“啊?哪個徐徒然?”
顧筱雅聞言,亦是一怔。
片刻后,方聽理所當然道:“當然是我們初中就認識的那個啊。”
下一秒,又聽補充一句:“不過上次民宿里認識的那個大佬,如果能約的話,也約出來玩吧。正好這次聚會的還是上次民宿那些人,上回被救了,也沒好好謝。”
顧晨風點了點頭,在手機上翻出兩個徐徒然的聯系方式,各自發了信息過去——還好,兩個徐徒然雖然名字一樣,但網名不同,倒也不至于弄錯。
一個徐徒然是他們的初中同學,高中畢業后曾鬧出一些烏龍,突如其來的告白把顧晨風嚇得幾晚上沒睡好覺。不過還好,后面誤會都說開了。年時朦朧的誼也都尋覓到了正確的出口,濾鏡散去,朱砂痣終變了有事約飯沒事扯皮的友塑料花。
而另一個徐徒然,則是他們去年去民宿玩時,偶爾遇上的路人大佬——之所以尊稱一聲大佬,一方面是因為真的很靠譜,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救命的恩。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世上居然真的有靈異事件存在,而且好死不死,就撞在了他們上。好好的民宿之行變鬼屋冒險,要不是有大佬兜著,天知道他們這會兒都變了什麼了。
也因此,顧晨風在給大佬徐徒然發消息時,別的不說,禮儀是一定到位的。就比如現在——
【徒然大佬,我們下周四打算在A市聚會。我姐請客。如果您有空的話,要不要來一起玩?[抱拳][抱拳][抱拳]】
收到信息的徐徒然:“……”
“所以我們下周要先去F市……”正在給話鎮組員開小會的朱棠注意到徐徒然看手機的作,咳了一聲,敲了敲桌子,“徐徒然,注意影響。”
徐徒然忙“嗯嗯”地點頭,順便確認了下話鎮下周的安排——他們周一要去F市執行任務。如果能在周三完的話,那麼周四以及后面幾天,就可以去逛漫展……
確認了這點,徐徒然立刻給顧晨風發消息,婉拒了他的聚會邀請,并冷酷地無視了對方發來的憾表包。
這邊剛流完,下一秒,又聽手機鈴聲一下接一下地響起。徐徒然搔了搔臉頰,不好意思地看向朱棠,后者嘆了口氣:“你先回復吧。萬一什麼要事呢。”
徐徒然道了聲謝,順便劃開手機屏幕,只見新的三條信息,分別是來自方醒、晗和菲菲的——
方醒:【大佬,我已經順利辦好學手續了!今天遇到了好心的金融系學姐,居然和你同名同姓,真的好巧!】
晗:【笑死。像你這樣奇葩的名字居然也能撞,我嘆為觀止!】
菲菲:【五分鐘,晗那傻缺可能會給你發一些傻缺消息,像以前那樣無視就好!真是不好意思,老是讓你看笑話[嘆氣]】
徐徒然:……
失算了。
默默想到,當初顧著將自己的經歷與原主“徐徒然”的命運軌跡剝離開。卻忘了重名本也會帶來一些問題。
早知道當初修改命運線的時候,就應該順便把自己名字都改張白雪的……
徐徒然尚在懊悔,手機又再次響起來,這次響的卻是姜老頭那邊的員工特供APP——隔了大半年,姜家淘寶店的業務終于升級,部員工不用再只依靠論壇流了。
打開APP,里面已經攢了好幾封私信。之前幾封都是來自徐徒然過去合作過的淘寶店供貨員工,容無外乎就是想請“大姨”出山,再合作幾個高難度任務;最后一封,則是來自姜思雨本人。
【姐姐打擾。請問你下周有空嗎?我下周五有家長會。可我媽帶著爸爸出去玩了,下個月才回。爺爺也不知去哪兒搞事了,估計也回不來。姐姐你能來幫我充充場子嗎?報酬另算。】
徐徒然:……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撞上下周?不過周五還好,那個時候應該已經逛完漫展了……
徐徒然思索著,回復了一句“可,不用報酬”,跟著便飛快地收好手機,迎著朱棠略顯怨念的目,一本正經地端正坐姿,再度投到話鎮部的小會當中。
小會開完,差不多也是晚飯的時間。朱棠們打算就近去食堂吃,徐徒然卻整理起東西:“時間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
“哦對。你還有楊不棄。”朱棠沖擺手,“那你路上小心。替我向楊隊帶好,祝他早日康復!”
徐徒然面不改地應了,轉往外走。從大樓走出沒多遠,迎面撞上個蒼白、穿著簡單的高個男人——正是菲菲所說的“穆老師”。
穆老師正在與旁人說話,似是在代什麼的樣子。見徐徒然過來,立刻“啊”了一聲,找了個借口將人支開,轉頭看向徐徒然,旋即深深埋下了頭,做出如同行禮般的作。
徐徒然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加快幾步,走出了慈濟院。離慈濟院范圍的瞬間,毫不猶豫地氪了幾大百的作死值,蔽的濁河當即出現,卷起徐徒然,轉瞬就將轉移到了兩條街之外。
這里的店鋪里,有很不錯的雙皮賣。徐徒然點了單,一面等待,一面趁機給楊不棄打了個電話。
楊不棄這會兒還在香樟林。為了方便流,徐徒然特意將香樟林的域給調整了一下,現在那里不僅有信號,還裝上了無線網,可以說是相當齊全了。
當然,比起手機,直接用能力與楊不棄通自然更快。但為了能夠自由在大地上行走,將所有炬級以上的能力又都存回了作死值系統中,每次取用都需要耗費相當的作死值。專門為了聊天氪金,總讓人覺得怪不值當的。
手機那頭很快便傳來楊不棄的聲音。背景音里則是各種奇奇怪怪的嚎。徐徒然皺了皺眉,奇怪道:“你那里現在很忙啊?”
“……還好。”楊不棄回應道,“你稍等,我現在人在行刑場。這里噪音大。你等我先出來……”
徐徒然:……
香樟林。那本來是木頭人為了迎接徐徒然而布置的域。自從幾個月前,徐徒然修改了一些人的命運,讓木頭人重新變回“穆老師”后,這地方自然就再沒人打理。楊不棄便接手,為了那里的管理員。
依靠權柄修改的命運軌跡,很難做到百分百完。多會存在一些BUG,或稱“悖論”——比如,按照徐徒然修完的軌跡,穆老師應該對一無所知,香樟林已有的設施,也自然不會出現。
然而事實卻是,包括穆老師在的部分能力者,對于原本命運的導向,以及的存在本,或多或都留下了一些印象。而香樟林的設施,則依舊沿用了他定下的那一套。
甚至林子里都還留有一定數量的黑白熊……不過這些熊的變換機制也發生了相應的變化,相對來說,更加穩定。單從表現上來說,更像是木頭人留下的獨立個。
有黑白熊的存在,再加上解封的可憎道和臍帶輔助,楊不棄雖然是新上任,但也算將香樟林打理得井井有條,也沒有忙到連離開都做不到的程度。
問題是,他出行時會導致的異象問題,到現在都沒有解決……因此直到現在,他在眾人眼中,都還是那個“殘志堅”、“努力康復”的楊不棄,連面都沒法。
“早就和你說了。我的法子很有效的。”徐徒然對著手機咕噥,“一個作死值系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我也說了。我不是覺得那辦法不好。”楊不棄無奈,“而是那個什麼作死值系統……聽著就很不適合我。”
徐徒然:“那你說你想要哪種系統?圣父系統?繁衍系統?配藥系統?我都可以試著給你一個嘛。”
“我比較傾向于不要那些什麼奇奇怪怪的系統……”楊不棄嘆了口氣,轉頭掃了眼后正掛在樹干上愉快翻跟頭的小花,“算了,我這邊不急。香樟林這兒一時半會兒離不開人,得有人照顧。”
“臍帶不管事嗎?”徐徒然道,“蠕蟲和小狐貍不聽它的話?”
“倒也沒有,只是臍帶先生稍微有點管不過來……你知道的,它移起來不太方便。”楊不棄道,“哦對,提到那些可憎……”
“神仆。”徐徒然認真糾正,“該給的名分還是要給到位的。”
“……行吧,神仆。”楊不棄順從地改口,“提到那些神仆。你還記得筆仙之筆嗎?”
“?記得。”徐徒然說著,手接過打包好的雙皮,“不是早就修好了嗎?”
“嗯。”楊不棄點頭,順手出一樹枝,將從樹上跌下的小花兜住,“我覺它最近有點憂郁……”
“它又怎麼了?”
徐徒然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同的是,這回它是從楊不棄背后傳來的。
楊不棄詫異轉頭。徐徒然洋洋得意地沖他舉起手中的外賣袋:“雙皮放久了就不好吃了。所以我直接瞬移回來了。”
反正也就氪個千把作死值的事。本來積蓄就多,這陣子跟著朱棠們到跑,再加上刻意調低自己的等級,林林總總,也攢到不。
落到地上的小花驚喜地舉高葉子,撒著歡兒朝徐徒然跑去,徐徒然將小花拎起,擱到肩頭,再次開口:“所以筆仙之筆它到底什麼況?又鬧緒了?”
“鬧也是難怪的吧。就剩它一個沒解封了。還是因為工傷。”楊不棄說著,見徐徒然靠過來,自然而然地從手里接過了外賣袋,兩人并肩朝著香樟林深走去。影漸行漸遠。
“你上次不是和它談過了嗎?我以為它想開了。”
“本來想開了。可這兩天狐貍有事沒事在它面前溜達,又給刺激大發了……話說你為什麼就是不給它解封啊?”
“也不是什麼特別的理由。就是覺得會很煩。它話很多你沒發現嗎?”
“啊,這個確實……”
“而且我有預。如果解封了,它和臍帶絕對得吵起來。”
“事實上,它們現在已經在吵了……我今早起來,發現林子里全是臟話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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