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解釋完了,他開始低下聲音,打牌:
“關于孝順這個事,其實長澤很孝順他媽媽的,只是他那個子你也看見了,秦阿姨是不放心長澤才會跟來首都的,長澤之前做出了歲滅,那麼大的功勞啊,我們問他想要什麼,結果他說,他想要他媽媽不辛苦工作,您說說,這還不孝順嗎!”
張行聲音悲滄,自帶三分難特效:
“還有您跟我說您在論壇看到的那個帖子,不瞞您說,那是有人嫉妒他太優秀故意整他,還好長澤從來不看論壇,也不知道這件事,后來是他的幾個室友,和您兒一起聯手把這件事理好的。”
“誒,他對您兒的真的很深,他癡迷搞研究,但是每天不管多忙,都第一時間想著要跟您兒聯絡,這次知道您二老要來,他不知道多高興。”
說到這里,張行看了看正面無表站在那靜靜看著他們的紀長澤,噎了噎,話題一轉:“想要訂婚,也是他想負責,只不過是說話方式有些錯誤,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本不懂這些,您看,您剛才發火,他傷心什麼樣了?”
齊爸爸聽的心底的火氣也消了,回頭一看,有些猶豫:“他傷心了?”
“對!傷心了!”
張行一口咬定:“您看,他的角下垂了,垂著的手姿勢也很僵,而且這麼長時間了一沒,肯定特別難。”
被他這麼一說,齊爸爸再去看紀長澤,好像是能約從那張面無表的臉上看出幾分傷心來。
他頓時有點愧疚。
他哪里知道原來紀長澤是高智商低商啊。
還以為這個小伙子仗著背后有國家不尊重自己呢。
“行,我知道了,不過訂婚這個事,還是讓他們再談一段時間吧,這個長澤吧,畢竟過于優秀……”
“您放心!!”
張行神一震,立刻拍脯打包票:“我每天跟在他邊照顧他,他每天流的唯一就是秦阿姨,其他的連只母蒼蠅都沒有!”
“我們也是很支持長澤同志的,您看,今天這個任務需要一個前臺來隨時關注周圍,我們都沒派出同志,而是讓一名男同志來完這個任務。”
齊爸爸神古怪的看了看那位前臺。
“你們……還細心的。”
“那是!”
說起這里張行可就得意了:“上面把長澤同志給我們照顧,我們當然要照顧好了,當然,我們不派出同志不是不相信長澤同志的為人,只是把一切可能都扼殺在搖籃里而已。”
“對!扼殺!該扼殺!”
齊爸爸此刻心里已經完全沒有氣了。
他笑呵呵的又問了一句:“那你們這麼做,就不怕紀長澤他有意見?”
張行立刻警惕起來。
這是在套話啊!!
“當然不怕了,這麼跟您說,我張行完全可以擔保,長澤同志除了搞研究,只會關注兩個人,一就是秦阿姨,他媽媽,二就是您兒。”
“而且他真的是,從我們剛認識到現在,從來不跟除了秦阿姨和您兒之外的人說話,食堂大媽都沒說過。”
雖然這是因為每次都是他去拿飯給紀長澤吃,但是的確是實話啊。
張行信誓旦旦:“還有我的同事們也可以證明,我們都是天天跟在長澤同志后的,不相信的話您可以問他們!”
在兩人比較近的屋子里,冒蘑菇一般的從門框冒出一顆顆人頭。
“對,沒錯,我們都可以證明。”
“副隊說的沒錯,長澤同志宅的不行,每天三點一線,見他母親,去實驗室,見朋友。”
“對對對,我也可以證明。”
齊爸爸臉上的神好多了。
比起紀長澤的份背景能力。
他更看重這個年輕人會不會對他兒好。
張行長得一正氣,又是軍人,應該不會說謊。
看來,紀長澤果然只是不太會表達而已。
雖然心底還有悄咪咪的一點擔心,但是齊爸爸此刻看向紀長澤的眼神已經溫和許多了。
看這小伙子那無措看過來的眼神,其中一定藏著惶恐吧。
誒,也是,還年輕呢。
又是個智商太高把自己腦殼生生變了儲存的。
儲存那會表達自己的緒嗎?
肯定不會啊。
也罷,只要紀長澤對他兒好就行了。
訂婚的事,等一會好好談談,要是真的沒什麼問題,宜書又樂意的話,就再商量商量。
畢竟要是紀長澤真的像是他們說的那樣,這樣一個長得好有能力又對他兒一片真心的冤大,呸!年輕人。
還是可遇不可求的。
這年頭,這樣子純不會使心眼還不用擔心后顧之憂的婿。
早下手為好。
先底子,再下手。
“哈哈哈哈。”齊爸爸想好了,臉上頓時掛滿了慈祥的笑容,上前拍拍紀長澤的肩膀。
“長澤啊,剛剛是叔叔誤會你了,來來來,我們進屋聊,對了,你家里還有什麼人呀?跟我說說唄……”
張行看著齊爸爸一臉商笑容的拉著紀長澤進屋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長澤同志,你放心的去吧!
只要方沒意見,你又沒做對不起方的事。
國家!一定會幫助你求婚功的!
我們就是你最堅固的支持者。
保證讓每一個像是紀長澤同志這樣對國家做出了貢獻的好同志,都能無憂無慮,幸福滿。
張行又掏出的筆記本。
寫寫畫畫著回憶他昨天晚上查到的訂婚宴章程。
保證讓長澤同志可以安心訂婚。
回憶完了,又在大腦里確定了一遍沒什麼差錯后,張行又滿意的點點頭。
好了,那現在來考慮接下來幾天長澤同志要如何跟未來岳父岳母相吧,駕車游怎麼樣。
等到又寫了三大頁的計劃后,張行放下筆。
正義的面龐上一臉嚴肅的陷思考。
那麼問題來了。
以后等到長澤同志有了孩子,得去上哪家兒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