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包養小人,也不結婚后找小三,更加不出什麼夜總會之類的場合,他只是結婚快離婚也快。
每次結婚,他都會立下財產公證,當然和方離婚的時候也不會白離婚,多還是會給房子給錢當做賠償。
因為他結婚從來不看家世,這位其貌不揚的金總十分有人緣,大家都相信自己可以為豪門太太,再生個孩子坐穩位置,哪怕得不到全部家產,好歹也能混個權。
可惜,一直沒怎麼功。
金燕怕父親指責自己,連忙急報告:“爸,剛小澄說話了。”
“說話了?!!”
剛剛還笑瞇瞇的金總臉上神先是一愣,接著出了喜來,再三的確認:“真的說話了?”
“真的,還我姐姐了。”
金總顯然更加高興了。
他很快反應了過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小澄怎麼突然說話?”
雖然很不愿意把功勞給紀長澤,但金燕還是不不愿的解釋了:“是冉冉老公送給了小澄一幅畫,小澄好像很喜歡,然后就開口說話了。”
“畫……”
金總喃喃了一句,向紀長澤的眼神頓時就很不同了。
“這位是長澤吧,剛剛你丈母娘還在跟我夸你呢,果然是很優秀,多謝你今天送的禮。”
“伯父客氣了。”
紀長澤一臉嚴肅的站起來,義正言辭:“燕子是我家冉冉的好朋友,弟弟就是我弟弟,送畫而已,沒什麼。”
金燕:“……”
要不要臉,之前紀長澤還和兩看相厭呢。
紀長澤假裝沒看見那“你特麼怎麼能這麼無恥”的眼神,依舊是一臉的正義。
他這麼一說,金總向他的視線果然又多了幾分欣賞,點點頭就匆匆看孩子去了。
等到長輩走了,金燕皮笑不笑的看向紀長澤:“我燕子啊?我弟弟就是你弟弟?你不是一直喜歡笑的嗎?剛剛怎麼對著我爸不笑了?”
紀長澤沖出一抹悉笑容:“金叔叔這個年紀的,就喜歡穩重的小輩,不喜歡笑的。”
金燕:“……你故意蹭我爸好是吧?!”
“這怎麼能說是蹭好,我是冉冉老公,你是冉冉閨,你爸爸對我有好,你和冉冉的友不也能更好一層嗎?”
紀長澤說的太過一本正經,金燕不自覺的就點了點頭。
剛坐下,突然又反應過來:“不對啊,我和冉冉關系怎麼樣和我爸有線關系。”
得意的看向紀長澤,自覺抓到了這個家伙的。
然而紀長澤十分痛快的就承認了:“是啊,就是沒有線關系啊,我就隨口說說而已。”
金燕;“……”
氣的拉著周冉冉胳膊:“冉冉,你看你男人!”
周冉冉笑的不行:“好了長澤,你別逗燕子了。”
紀長澤又咬了口蛋糕,沖著兩人笑笑:“只是練練而已。”
“練練?”
“喏。”
他抬抬下,示意兩人看向左邊方向,那邊,正有幾個年輕人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那表,一看就不是來打招呼的。
“來者不善啊,我練練皮子,一會對上他們都不用熱了。”
兩人過去,神都不怎麼好看。
金燕更是直接抓住了好友的手:“是張麻子。”
紀長澤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張麻子?這年頭還有這麼樸實的名字呢?”
周冉冉搖搖頭:“不張麻子,麻子是燕子給取得外號。”
“對了,一會可別這麼,萬一讓聽見了還不找你麻煩。”
“現在就沒有找我們麻煩了嗎?再說了,誰讓先給你取外號的,我這以牙還牙。”
只聽兩個人說,紀長澤在記憶里拉了一下。
完全沒這個人信息啊。
不過也猜得出來,估計是以前就和周冉冉不對付,先給周冉冉起的外號,金燕為了報復,也給對方起了這麼一個外號。
他瞇著眼,眼見著人都快要到跟前了,偏頭問道:“和剛剛那個張伯伯什麼關系?”
周冉冉:“是張伯伯兒。”
“那這位張伯伯可真是夠顯老的。”
幾個人一到了跟前就聽見這句話,打頭的那位臉一下就不好看起來了。
“你說誰呢?我爸也是你能說的嗎?!”
見直接沖著自己丈夫來了,周冉冉擰眉,開口就要說話,卻被紀長澤搶了先。
“我說的是我認識的張伯伯,和你爸有什麼關系?”
“我都聽見了,剛剛周冉冉說我是張伯伯兒,你接下來就說了這句話,你……”
紀長澤點點頭:“那你怎麼知道說的張伯伯和我說的張伯伯是一個人?”
那人冷笑一聲,看向周冉冉,十分不客氣:“周冉冉,這就是你那個幾年不出去工作靠你養著的老公吧?沒賺錢的本事,皮子倒是利索的。”
金燕一下子就炸了。
“你怪氣說個屁,人家老公干什麼,要你多。”
就是自己看不上好友老公,也不可能忍別人拿著紀長澤來打周冉冉的臉。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難道我記錯了?他沒吃飯,而是自己工作賺錢了?對了,說起工作來,我記得他好像去上班上了一天又不去了,上的還是周氏的公司,真是笑死了。”
周冉冉臉難看下來:“我家的事不著你來說,我老公什麼樣也用不著你評判。”
“敢做不敢讓人說嗎?周冉冉,你到底看上這個男的什麼啊,你看看你,上學的時候就眼不好,一畢業就找了個這麼一窮二白還沒本事的,你再看看我,我老公對我不知道有多好,你跟我學學。”
紀長澤問金燕:“這個張麻子好像對自己的婚姻很自信啊。”
金燕小聲跟紀長澤說:“上學的時候張麻子看上了現在老公,但是那男的喜歡冉冉,追了冉冉好長時間冉冉都不答應,張麻子就開始針對冉冉了。”
“以前最多背地里各種嗶嗶,現在敢當面,肯定是仗著周氏出事了。”
紀長澤:“是喜歡老公這個人,還是別的?”
金燕撇撇:“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老公長相是不咋地,結婚之后也各種玩人,張麻子到捉,但就是死拖著不肯離婚。”
“哦……”
紀長澤點點頭:“我知道了。”
金燕:“???”
你知道什麼啊你就知道了。
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見紀長澤站了起來,坐在了周冉冉邊。
徑直問面前這個面容得意的人:“張小姐,心理學上說,人們最缺什麼,往往就會最喜歡炫耀什麼,你特地跑來跟我家冉冉說你老公對你多好,那麼我可不可以認為,你老公對你不好呢?”
這位張小姐果然一下就怒了;
“你瞎扯什麼呢?!我老公對我那麼好,誰也不知道,看見我脖子上這個項鏈了沒有,我老公上個星期剛剛拍給我的。”
“嗯,是條好項鏈。”
紀長澤滿臉“雖然我看不懂但的確這是一條好項鏈”的表。
“不過張小姐,你老公買項鏈給你,那就是對你好嗎?”
“不然呢??”
他握住了周冉冉的手:“我從來沒對冉冉大聲說過話。”
吃飯嘛,當然得對金主好點了。
“從來沒讓冉冉這雙手過一點家務。”
畢竟家里有保姆。
“我們時不時就會一起出去游玩。”
花的都是周冉冉的錢。
“每天我都會對說一句我你。”
哄住金主的手段。
紀長澤角微微揚起,又補充一句;“結婚之后,我從來沒出現過任何不正場所,這麼久以來只去過一次酒吧找靈,去之前還特地跟冉冉報備,確認了回家時間。”
他理直氣壯的坐直了,一口氣又說了一長串;“我除了自己的妻子從來不會與任何有接,出門在外眼睛絕對不會在其他同齡上停留超過三秒,能記住我妻子的生日經期吃什麼不吃什麼怕什麼喜歡什麼。”
周冉冉眼睛亮亮的向了自己的丈夫。
長澤不說,都沒發現,原來長澤為付出了這麼多。
此刻,幸福極了。
紀長澤依舊是一臉的自然;
“請問這些,張小姐的丈夫有做到嗎?”
張小姐:“……那當然也……”
紀長澤笑容真誠,語氣和善:“張小姐最好說實話,看您現在來找冉冉炫耀一件不存在的事都這麼大張旗鼓,平時一定是個張揚的人吧,您會覺得您丈夫有沒有這樣對您,周圍人都不知道嗎?”
張小姐:“……”
這真的不可能,畢竟每次抓都是帶著朋友一起去的。
也沒跟人吐槽老公。
紀長澤:“那麼您不覺得,您現在的況有點像是乞丐大搖大擺走到富翁面前炫耀很有錢嗎?”